第十三章 宗教自由的长久争战
启13:1我又看见一个兽从海中上来,有十角七头,在十角上戴着十个冠冕,七头上有亵渎的名号。2我所看见的兽,形状象豹,脚象熊的脚,口象狮子的口。那龙将自己的能力、座位、和大权柄都给了它。3我看见兽的七头中,有一个似乎受了死伤,那死伤却医好了。全地的人都希奇,跟从那兽。
海预表“多民,多人,多国,多方”(启17:15) 兽在圣经中所象征的是国家或者权势。它有时专指邪恶的政治权势,有时指宗教与政治的联合。无论何时看到兽从海中上来,就是象征在人口稠密的地方兴起了一个权势。如果是风刮在海上,正如但以理书7:2-3节的经文,就是政治的冲突、内战和革命。
上一章引入了龙,本章引入了兽,这样,我们就看到了罗马通体的两个阶段,既异教罗马和教廷罗马,因此这两个预表都有七头十角。(参考启示录17:10)
形状像豹的兽 七头十角的兽被简绘为像豹的兽,这个兽在此处的引入,象征着一个操控宗教和国度的权势。可以用几个概括性的论点给以证明。
这个预表所处的预言主线起始于启示录12章。预言所包括的世俗政权的象征,在启示录12章是龙,在启示录13章中是豹和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这一条预言的主线一直延伸到启示录14章。因此,我们可以看到这条完整的预言主线始于启示录12:1节,止于启示录14:5节。
在这里所引入的每一个权势都是残酷逼迫上帝教会的代表。这个场景一开始,象征教会的妇人急切地渴望着应许的实现,就是女人的后裔、荣耀的主要住在世人中间。龙站在妇人面前要吞吃她的孩子。它邪恶的计谋却被击败,孩子被提到上帝和他的宝座那里去了。此后的一段时期,教会受到龙所代表之势力的苦害。在这个场景中,先知偶然之间向前望见了未来,直至末后,因为教会的所有仇敌都被龙的精神所驱使。在启示录13章的第一节中,我们被带回到了像豹的兽那里,也就是龙的继承者开始自己生涯的时刻。在长达1260年的时间里,教会一直遭受39点着源自这个权势的争战和逼迫。在这漫长的逼迫时期之后,教会与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将要爆发一场短暂但却激烈的争战。之后,便是拯救的到来。在预言之未,教会平安地渡过了所有的逼迫并且得胜,与羔羊一同站在锡安山上。感谢上帝赐下这最终得胜的确实应许!
贯穿所有场景,一直在场的一个角色就是上帝的真教会,教会的历史是所有预言的核心主题。其它的角色都是教会的逼迫者,它们被引入异象仅仅是因为它们曾经逼迫教会。在这里,作为一种初步的探究,我们会问,是谁或者是什么势力在逼迫教会呢?那就是错误和虚假的宗教。有谁听说过哪国的世俗势力会主动去逼迫上帝的子民?各国的政府可能会因着那些或错误、或真实、或子虚乌有的事情展开报复,或为了获取领土和扩张权势而与他国的政府开战。但政府不会因着信仰的缘故去逼迫人(注意不会逼迫这个词),除非这些宗教组织与之敌对或者处于敌对势力的控制之下。
一个逼迫的权势:像豹的兽 在这个预言中所引入的权势是龙和像豹的兽,以及在11-17节中的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都是逼迫的权势。他们因仇恨上帝的子民和教会而发怒。这个事实本身,就是充足而确凿的证据,在这些权势之中,基督教或宗教的要素都是决定性的力量。
龙它预表什么呢?这个答案毫无疑问,首先是撒但,正如此处所显明的,其次是罗马国。但是这还不够完整。没人会对这样的答案感到满意,绝对不会。这个答案必须更加明确。因此,我们还要加上罗马的异教阶段,这是所有人都认可的。不过,当我们说到异教的时候,我们就是将宗教的元素引入到这里,因为异教乃是撒但设计的最为庞大的虚假宗教体系之一。因此,龙是一种宗教性的势力,其所具有的特点就是,它乃是一种虚假的宗教体系。为什么龙要逼迫基督的教会?是因为基督教胜过了异教,扫除了它的迷信,推倒了它的偶像,拆除了它的庙宇,那个宗教权势受了震动,其结果就是逼迫。
我们现在到了启示录13章中像豹的兽。那是预表什么呢?答案仍然是罗马帝国。不过龙也预表罗马帝国,为什么此处这个预表不能继续象征罗马了呢?啊!帝国的宗教特征发生了改变。这兽预表着它自己所宣称的那种拥有基督教形式的罗马。正是这种在宗教上的变化,而且也仅仅是因着这种变化,才使预表也有发生变化的必要。这个兽与龙的不同之处在于其所体现的不同宗教特征。因此,认为这个兽仅仅是指罗马的世俗权势是错误的。
教廷的预表 龙将自己的能力、座位、和大权柄都给了这兽,什么权势继承了异教罗马呢?我们都知道,那就是罗马教廷。这种变化是何时,又是以何种方式发生的,与我们在此处的研究目的没有直接关联。众所周知的明显事实,就罗马帝国而言,在异教罗马之后的一大段就是罗马的教廷阶段。不过,认为异教罗马将自己的权柄和座位仅仅以世俗政权的方式移交了出去,却不考虑任何宗教因素,是不正确的。任何人都无法想象这样的一种过渡。不过我们都知道罗马帝国有两个阶段,而预言中,在罗马步入教廷阶段之前,罗马曾是异教的。这里所说的龙将自己的能力、座位给了像豹的兽,这种说法进一步证明了启示录12:3中的龙乃是异教罗马之预表的观点。在这两种势力身后鼓动他们作恶的乃是撒但本身。
然而,有人说只有像豹的兽和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才能构成教廷,因此龙将自己的能力、作为和大权柄都给了它们。但预言并没有这样说。龙将自己的权柄给了形状像豹的兽,将权柄,座位和大能力唯独给了那兽。这兽的一头受了死伤,后来又医好了,全地的人都稀奇跟从那兽,这兽有说夸大话的口,它要折磨圣民1260年,这一切是它在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继承它的权势之前所作的。所以像豹的兽,只能预表罗马帝国的教廷形式,控制它的力量是基督教性质的。
与小角相同,为了充分显明这一点,我们只需将这个权势与但以理书7:8、20、24、25中的小角进行比较即可。在这个对比中,我们可以看到小角和形状像豹的兽代表相同的权势。普遍认为小角兽所预表的是教皇的权势。有六点可以证明它们所具有的身份。
1:小角是一个亵渎的权势。“他必向至高者说夸大的话。”(但7:25)。在启示录13:6中,像豹的兽也是如此,“兽就开口向上帝说亵渎的话。”
2:小角与圣民争战,胜了他们。(但7:21)这个兽也是如此(启13:7)与圣徒争战,并且得胜。
3:小角有口说夸大的话(但7:8,20)。关于这个兽,我们读到:“赐给它说夸大亵渎话的口。”(启13:5)
4:小角是在罗马帝国的异教形式终结之后兴起的。启示录13:2节中的兽也是这样兴起的。因为龙,也就是异教罗马将它的能力、座位和大权柄都给了它。
5:有权柄赐给小角一载,两载,半载,或者1260年(但7:25)。也有权柄赐给这个兽四十二个月或者是1260年(启13:5)。
6:在1260年确定的时期完了之后,“圣徒”“节期”和“律法”要脱离小角的手(但以理书7:25)。也是在这个预言时期的未了,像豹的兽自己必被掳掠(启13:10)。1798年教廷被法国暂时推翻了,这两个特征在教皇的被虏和放逐中得以应验。
这六点足以证明小角和像豹的兽是同一个势力。当我们看到预言中有两个预表,就像此处一样,其所代表的权势在同一时间登上历史舞台,占据着相同的领土,保持着相同的特征,做着相同的工作,存在的时间相同,并终有相同的命运,这些预表必是代表相同的权势。
受了死伤 受了死伤的是教廷这个头。我们可以根据一种显而易见的原则得出结论,在预言中提到的任何关于所预表之政权的事情,仅在这个预表所涵盖的时期适用。在这里预表罗马的有两个,龙和像豹的兽,因为罗马有两个阶段,即异教阶段和教廷阶段。所以针对像豹的兽所说的一切,仅适用于罗马那所谓的基督教阶段。约翰说这个像豹的兽有一个头受了死伤,换句话说就是罗马帝国从异教信仰变为基督教信仰之后,政治体制受了重创。
。因此,很明显教廷这个头受了死伤,而这死伤却被医好了。死伤与被掳是同一事件。(启13:10)教皇受的死伤是法国将军贝蒂埃掳去时造成的,1798年,教廷的政府曾一度被废黜。同时被剥夺了宗教权柄和民事权柄的教皇庇护六世在流放期间,于1799年8月29日死了。但当教廷被重新建立时,虽然不及从前的权势,但在1800年3月14日,选出了新教皇的时候,这死伤就开始被医好了。[1]
启13:5又赐给它说夸大亵渎话的口,又有权柄赐给它,可以任意而行四十二个月。6兽就开口向上帝说亵渎的话,亵渎上帝的名并他的帐幕,以及那些住在天上的。7又任凭它与圣徒争战,并且得胜;也把权柄赐给它,制伏各族、各民、各方、各国。8凡住在地上、名字从创世以来没有记在被杀之羔羊生命册上的人,都要拜它。9凡有耳的,就应当听!10掳掠人的,必被掳掠;用刀杀人的,必被刀杀。圣徒的忍耐和信心就是在此。
说亵渎的话 这兽开口“向上帝说亵渎的话,亵渎上帝的名并他的帐幕,以及那些住在天上的。”在但以理书的注释中已经说过“向至高者说夸大的话”(但7:25)所具有的含意。在启示录这一章的第15节用了相似的词句,因为这兽有“说夸大……话的口”。不过在这里添加了“亵渎”一词,这明显是指其所说夸大的话是亵渎天上上帝的话。
在福音书中我们找到了两处与亵渎有关的线索。在约翰福音10:33中,我们读到犹太人控告耶稣说了僭妄的话,(译者释:在英文KJV版圣经中,“亵渎”与“僭妄”是同一个词。)他们说:“你是个人,反将自己当作上帝。”这样的指责用在救主身上是不正确的,因为他是上帝的儿子。他是“以马内利,就是上帝与我们同在。”但若有人自称是上帝,取了这个神圣的头衔,那就是亵渎了。
另外,在路加福音5:21中,我们看到法利赛人想在耶稣的话中找到把柄。他们说:“这说僭妄话的是谁?除了上帝以外,谁能赦罪呢?”。耶稣有赦罪的权柄,因为他是神圣的救主。但对于世人,普通的凡人声称有这样的权柄,那实在是亵渎。
我们也许会问这个预表所代表的权势是否应验了预言中的这个部分。在但以理书7:25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向天上的上帝说“夸大的话”的证据。现在看一下关于神父们赦罪的话:
“神父处于救主的地位之上,当他说:‘我赦免你。’便将罪赦免了……赦免一项罪,所需要的乃是上帝的无限能力……然而,只有上帝借着自己无限能力才能成就的事情,神父也可以通过‘我赦免你的罪’而做到……英诺森三世曾写道:‘事实上,论及神父那崇高的职分,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们乃是诸多的神明。’”[2]
请进一步留意这个权势所说亵渎息话:
“但我们的奇事会比这更大,当我们顺从上帝的神父所说的话:‘这是我的身体’,上帝就会亲自降临祭坛之上,不论神父在何时,又多少次召唤上帝,他都会降临并将自己交在神父们的手中,即使这些神父是他的仇敌。当上帝降临之后,他会停留在那里,完全听从他们的安排;神父们可以按照自己意愿将上帝从一个地方移到另一个地方,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将上帝关在神龛里,或者把上帝显露在祭坛之上,或将上帝带到教会外面。他们如果打算那么做,他们就可以吃上帝的肉,并将这当作食物分给别人。’圣劳伦斯查士丁尼在谈到神父时说:‘噢,我们的力量是如此伟大!借着他们口中所说的话,一块面包就会在本质上变成基督的身体,道成了肉身乃是从天上降下的,却可以真真实实地呈现于祭坛的桌子上。’”[3]
“因此,在某种程度上,神父可以被称为创造主的创造者……锡耶纳的圣伯纳丁说:‘这是神人的能力,因为将面包的本质改变,所需要的是与创造世界相同的能力。’”[4]
因此,这个兽的权势所亵渎的乃是天上的圣殿,使他的臣民转眼观看自己的宝座和殿宇,却不顾上帝的帐幕,使他们的注意力从人子的牺牲转向了弥撒,他亵渎了那些住在天上的,可以行使赦罪权柄的,并使人的心思转离基督和他在天上的圣所中所履行的中保工作。
在第十节中,我们再次看到了1798年的事件,在1260年的时间里,上帝的子民被掳掠,而此时这个权势自己也被掳掠了。
启13:11我又看见另有一个兽从地中上来,有两角如同羊羔,说话好象龙。
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 在这节经文中出现了我们正在研究的预言主线的第三个大预表,通常被称为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我们需要探究这个预表所指的是什么。龙指的是异教罗马,像豹的兽指的是教廷罗马,这些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大型组织所代表的是两大虚假宗教的体系。在剩下的这个预表——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这里,也有着类似的指向性,并应验在了另一代表大型宗教体系的国中。在今天的世界上,唯一尚存、具有主导之影响的宗教体系就是新教。就抽象的意义而言,异教包含了所有异教徒的土地,占全世界人口的一半以上。有人认为也应将希腊的正教包含在天主教之内,二者几乎一样都占据了基督教国家的一大部分。关于伊斯兰教及其影响已经在其它的预言中有所描述。(参见但以理书11章和启示录9章)。然而,新教则是那些自由、开化、进步并充满力量之先进国家的宗教。
美国的预表 如果新教就是我们需要探究的宗教,作为这个宗教的代表,在预言中所指的是哪个国家呢?在欧洲有一些闻名的新教国家,但由于这个预表出现在后,所以这个预表不适合其中的任何一国。经过仔细的查考,我们得出的结论是,这个预表仅适合信奉新教的美国,也就是美利坚合众国。我们将仔细查考这种解释的理由和支撑这种解释的证据。
我们可以看到的,在预言中提到美国的原因是什么呢?那些被记载于先知书中的国需要具备什么条件呢?首先,这些国在世界的历史上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其次,也是最重要的,这些国家辖制过上帝的子民,或与之保持着重要的关系。在圣经和世俗的历史记载中,我们找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从中可以推断出关于世界政权之预言的规则:当一国进入预言之中时,上帝子民的工作或命运就与这个国联在了一起。美国满足了上述所有的条件。许多人深信,这国的崛起和进步都在上帝的预言所述的旨意之中。
波尔那总督是一位英国政治家,1780年美国革命正在进行的时候,他曾预言说这个国家将会独立,这种文明的进程将会兴起,并超越当时所有欧洲国家的认知,而这个国家的商业和海上力量将会遍布全球的每一角落。之后,在论及这个国家将成为一个自由的主权国家时,他说:“一场有着属天干预之奇异记号的革命超越了人类事务的常规历程,与这个世界所历经的其它任何事情都有所不同。”[5]
乔治阿尔弗雷德汤森德在谈到其它西方国家的政府所遭遇的不幸时说:
“美国的历史就是按照上帝的旨意与欧洲大陆那野蛮又残忍之历史分割开来并与之远离的历史。”[6]
这样的一种思想会在每个人心中唤起一种强烈的渴望,希望这个国家能在世上为实现上帝的旨意有所作为,并且可以在预言中的某处找到论及这个国家的话语。
这个权势的编年史预言中所提到的这个权势崛起于世界历史的哪个时期呢?关于这一点,我们定然会得出的结论建立在了与像豹的兽有关之事件的基础上。当这个兽被掳掠,被刀所杀(10节),也就是它的一个头受了死伤(3节)的时候,约翰看到出现了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如果这个像豹的兽,正如我们所证明的,象征教廷,因着1798年法国临时推翻了教皇的统治,教皇被掳而应验。那么我们就有明确的时间寻找这个权势的兴起。“上来”这个词一定象征它所代表的权势是最新建立的,在那时刚刚兴起并开始发挥影响。
有人会问1798年“上来”的国家是那一个?指的是必是美国,因为美国是唯一符合预言中指出的具体年代的权势。
美洲的殖民地为了争取独立而展开的斗争始于1775年。这些殖民地在1776年宣告独立。1777年,来自新罕布什尔、马萨诸塞、罗德岛、康涅狄格、纽约、新泽西、宾夕法尼亚、特拉华、马里兰、弗吉尼亚、北卡罗来纳、南卡罗来纳和乔治亚的国会代表聚在一起,通过了《联邦条例》。1783年,与英国签订了和平条约,革命战争宣告结束。根据该条约,英国承认美国独立,并割让了815615平方英里的领土。1787年,宪法起草完成,到了1788年6月26日,宪法被最初加盟的13个州中的11个州通过,到了1789年3月1日,宪法正式生效。因此,美国在一开始,只有不到100万平方英里的领土和不到400万的公民。接下来,我们就看到了在1798年的时候,这个国家被引入了预言。约翰卫斯理在1754年撰写的启示录第13章的注释中这样评价这个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
“他虽然还没有到来,但是已经不再遥远。因为在第一个兽出现的四十二个月的末了,这个兽就要显现。”[7]
这个权势的年龄 有明显的证据表明,这个以双角为象征的兽在其历史的早期就被引入了预言,因此这是一个年轻的权势。约翰说:“我又看见另有一个兽从地中上来,有两角如同羊羔。”为什么约翰不简称“他长有两角”呢?为什么他要加上“如同羊羔”呢?这一定是为了表明这个兽所具有的特征,表明这个兽不仅有着天真无邪的举止,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年轻的权势。因为他有羊羔的角,是刚刚开始生长的。
要记得,在前面关于历史的论述中,我们将目光聚焦于1798年,这个时间,象征着它是一个年轻的权势。当时有什么刚刚崭露头角,又仍然处于年轻阶段的权势呢?不是英国,也不是法国、俄罗斯或者欧洲任何的权势。要寻找那个时代的年轻且正在崛起的大国,我们就必须将眼光投向新地方。当我们将目光转到这个方向时,就一定会把注意力集中在美国的身上。在大西洋西岸,没有其他权势符合这里的描述。
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的地理位置 预言中一个简单的陈述将引导我们得出这一问题重要且正确的结论。约翰将其称为“另有一个兽”。所以,这不是头一个兽。而这个兽所预表的势力,同样也不属于那个兽的一部分。有些人为了避免将这个预表用在美国身上,将其解释为代表教廷的某个阶段,这对于他们的主张来说是个致命的错误;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兽就是之前的兽,也就是那个像豹的兽的一部分。
因为这“另外一个”兽乃是“从地中上来”,这必是指没有任何其它预表所涵盖的地方。巴比伦和玛代波斯涵盖了亚洲所有的文明地区。希腊涵盖了东欧,包括俄罗斯。罗马以及它所分裂成的十国,就是但以理书2章中十个脚趾所代表的国、但以理书7章中的第四兽、启示录12章中长有十角的龙、启示录13章中七头十角像豹的兽,涵盖了整个西欧。换句话说,所有东半球的历史和文明被预言的表号涵盖了。
另外一种关于这一势力所处之地理位置的考量是约翰所见的这个兽从地中上来的事实。如果说像豹的兽从海中上来(启13:1)象征着多民、多人、多国、多方(启17:15),那么与之相反,地所代表的就是一个从未被占据过的新领地。由于我们已经将东方的大陆排除在外,并将目光投向了之前未被文明世界所知的领域,我们就必会转向西半球。
兴起的方式。这个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兴起的方式,及其地理位置、年龄和历史都表明其象征的是美国。约翰看见这个兽“从地中上来”。这种表述一定被用来与预言中其它国家的预表进行一种对比。但以理书7章中的四大兽和启示录13章中像豹的兽都是从海中上来的,新兴的国家总是要推翻旧有的国家,取代他们的位置。然而,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被推翻以便为美国腾出空间。美国进入预言的领域是在其获得独立15年之后的事情。先知只看到了和平。
在启示录13:11节中所使用的词语确切地描述了这个兽出现的方式,令人印象深刻。这个词就是希腊语anabainon,其主要的意义是“像植物一样生长或发芽”。值得注意的是,一位与预言毫无相干的政治领域的作家也选用了相同的特征,作为表达美国崛起的最为理想的方式。乔治阿尔弗雷德汤森德说:
“在西印度群岛之间,美洲(包括北美和南美)的生命由此诞生。哥伦布在那里看到了陆地;西班牙在那里开始建立自己那邪恶但辉煌的西方帝国;从那里出发,科尔特斯前往墨西哥,德索托前往密西西比河,巴尔博亚前往太平洋,皮萨罗前往秘鲁。美国的历史因着属天旨意的运行而被阻隔开来,远离大陆其他国家那野蛮而残酷的历史,我们就像一颗无声的种子,长成为帝国。而这帝国,始于南方,被无休止的飓风席卷,我们可以确知,这个国家的历史只能由将这个国家摧毁的闪电来宣读。英裔美洲的成长就像由不同歌手演唱的一组歌词,而这些歌词被结合在一起,最后形成了强有力的合唱,吸引了许多来自远方的人。这个国家不断扩张,直到现在,这个国家的历史犹如史诗一般庄严。”[8]
一位都柏林的作家在将美国比作一个奇妙的帝国时说:“浮现”并在“大地的寂静中每日都增添着自己的力量和自豪。”
爱德华艾福雷特在一篇关于建立新政府的英国流亡者的演说中说:“他们岂是仅仅来寻找一片净土,以便归隐,不遭人的侵犯,而在遥远偏僻的地方,生活安全,使这小小的来顿教会可以享受信仰自由的权利吗?看哪,他们在和平的征服中,竟得了这么一片大地,……竖起了十字架的旌旗。”)[9]
“从地中上来”、“浮现并在大地的寂静中增添(着自己的力量和自豪)”、“像一颗无声的种子”、“在和平的征服中……竖起了十字架的旌旗”,读者现在应当可以看到这些表达之间的相似之处。第一个表述是先知提出的,描述了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的兴起;其它这些由政治领域的作家写下的言辞,讲述了美利坚合众国的历史。难道人们不会看出这后三个表述与第一个完全相同,并且后边这些表述就是对预言完全应验的记载吗?
另一个问题也会很自然的被随之提出:美国“上来”的方式是否符合预言的描述呢?在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开始前不久,也就是400多年前,西半球还尚未被发现。宗教改革震撼了列国,松开了捆绑在他们身上的迷信和压迫。照出一道伟大的真理,就是人人按照自己良心的指示来敬拜上帝的天赋人权。但统治者们不愿失去他们的权力,用宗教的偏见继续压迫百姓。在这种环境下,一群宗教勇士最终决定在美国的荒野中寻求他们长久渴望的政治和宗教的自由。为了追求他们高尚的目标,1620年12月21日,一百位自愿漂流至此的人登上了新英格兰海岸的“五月花”号轮船。马丁说:“就在那里,新英格兰诞生了。”这是“婴儿的第一声啼哭,也是向上帝献上的祈祷和感恩。”[10]
1607年,英国人在弗吉尼亚的詹姆斯敦建立了另一个永久殖民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它殖民地也陆续组建,在独立宣言颁布之前,这些殖民地都在英国政府的管辖之下。
1701年在这些殖民地的人口已经到了26万2千;1749年,人口达到了104万6千;1775年,人口达到了280万3千。之后就是争取独立的斗争,建立了统一的立宪政府,并向世界宣告所有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一个脱离压迫和不宽容的避难所。有成千上万的移民从旧世界迁居至此,借着和平的方式增添着这个国家的人口和繁荣,通过签署条约购买而获得了大片的领土,这为所有移居于此的人提供了空间。现在,经过了150多年的时间,到了20世纪第25年,美国的领土已经扩大到了350多万平方英里,人口已经超过1亿3千5百万。
美国物质的繁荣和文明的发展震惊了世界,为预言的应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这个政权之特征的预表 这个预表象征着美国,而在这一主题之下,我们可以看到更多的信息。在描述这个势力的时候,约翰所说的是:“有有两角如同羊羔”。羊羔的角代表年轻、纯洁和温柔。作为新近兴起的权势,美国应验了预表,没有其它权势象它一样。若要明白构成这个权势之特征的标志,就要思考这个政权的两角是由什么组成的,要查明这个政权的秘密所在,知晓什么事物能以揭示这个兽的特征,兽的作为又有哪些。霍恩宾汉为我们提供了问题的线索,他指出那些最初渴望来到这片海岸的人是要寻得一种“世上多年未曾见过的东西,就是一个教会可以没有教皇,国家可以没有国王的地方。”换句话就是,这将是一个教会和民事权利分离的政府,政治自由和宗教自由是其所具有的特征。
毫无疑问,这就是美国政府所宣称的。《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第四条第四款的内容包括:“美利坚合众国应保证合众国的每一州都施行共和政体。”第六条:“在合众国担任任何职务或公职时,不得以任何宗教信仰作为任职资格。”《宪法》第一修正案的开篇是这样的:“国会不得制定有关确立或禁止自由行使宗教信仰的法律。”这些条款被认为是公民和宗教自由的最大保证,是政教完全永久分离的保证。还有什么比“有两角如同羊羔”更好的预表呢 还有哪个国家能如此完全地应验这一预表的特征呢
形式上的共和 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没有冠冕,象征着一个共和政体的国家。冠冕是国王或独裁政府的恰当预表,而在这里,没有冠冕就意味着这个政府的权利不属于任何统治者,而是掌握在人民的手中。
然而这并不能作为这里所预表的国家就是共和政体的确凿证据。根据第14节,我们知道,当这个国家要施政的时候,就会向百姓宣告说:“要给那受刀伤还活着的兽作个像。”美国的情况就是如此,正如前文所示,奠定国家基础的宪法保证了“共和政府的形式”。这就构成了这个预表是指美国的证据链条中的另一链环。没有何人以为这个预表用在其它政府更加合适。
新教国家 这个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不可能代表一个信奉天主教的国家。教廷的宗教本质是教会与国家联合。《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第6条)规定:“在合众国担任任何职务或公职时,不得要求以信仰任何宗教作为任职资格。”从而确立了教会与国家的永久分离。政治和宗教自由是新教的基本原则。这个伟大国家的缔造者们所经历的生活与那些由政教联合引发的事件密切相关,他们十分珍视自己所宣称的每个人都享有的自由,并循序地声讨任何具有政教联合意味的事务。因此,从宗教角度出发,美国是一个新教国家,在这方面完全达到了预言的要求。所以,预言再一次直接地指向了这个国家。
在开始探讨这个预表的另一方面之前,我们回顾已经确立的要点:
这个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预表的权势必是与旧世界的权势有明显区别的某国。
它必在西半球兴起。
约在1798年,它必有大能力影响世界。
它必以和平安静的方式兴起,不像别国那样以侵略争战和势如破竹的征服获得它的权力,扩展它的领土。
它的历史进程对于观看的人是个奇迹,在人的眼前它的成长犹如活物一样。
它必是共和政体。
它的宗教必是新教。
它政府的特征和本质的标志必展示在世界面前,其中必有两个伟大的原则,是公义、纯洁的,如同羔羊一样。
它必在1798年开始它的工作。
我们已经看到了所有这些特征。可以说目前为止这些特征在美国的历史中已经精确地得以应验,这些特征并没有应验在别国的历史中,所以将启示录13:11节的预表不能应用在美利坚合众国之外的其它诸国。
说话好像龙 既然我们已经将美国认定为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所预表的势力,我们就可以坦然无惧且没有偏见地照着这国在预言中所显明的路径走下去。当我们如此行的时候,让我们再次留意,作为这条预言主线的三个兽中的第一个,龙是一个残酷逼迫上帝教会的兽。接下来像豹的兽也是一个逼迫的势力,在1260年中夺了数百万基督徒的命。至于第三个兽,有两角如同羊羔,但说话却像龙。证明这个兽的本性要在某一时间从羊羔变为龙,他说话的时候就像龙,他所行的与龙先前所行的一样。
请允许我们在这个节点上带着大痛苦说,我们想到这国是怎样和平的兴起,并致力于如此高尚的原则,然而,它却取了前一个兽的本质,沉沦为卑劣的上帝子民的逼迫者。然而,我们并没有别的选择,在我们的研究中,只能遵循预言神圣启示的引导。由于美国就是龙所预表的权势,后来,这国将要颁布逼迫人的不义之法律,夺去公民宗教信仰的自由,所以,称这国为一个欺压人的势力乃是公正的。
启13:12它在头一个兽面前,施行头一个兽所有的权柄,并且叫地和住在地上的人拜那死伤医好的头一个兽。
施行逼迫的权势 这国不仅说话好像龙,而且经文说它也要“施行头一个兽所有的权柄”。我们稍微向前回顾一下,我们看到在这个兽之前的是像豹的兽,那是预表教庭。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所谓的新教之国将施行教廷迫害的权柄,进而成为一种虚假的新教,即启示录19:20所说的“假先知”,这一点将在下一个主题中解释。
施行这种权柄的形式就是强逼被其辖管之人“拜那死伤医好的头一个兽,”也就是罗马教廷。在这里使用的希腊语“拜”非常重要。它是从动词kuneo而来的,意思是“我亲吻”,一般被翻为“鞠躬”。在七十士译本中,尼布甲尼撒王颁布法令使“各民,各国和各方”来“敬拜金像,”就是他在杜拉平原上所立的。(但3:4-5)“敬拜”的意思必是顺服被敬拜者的权柄和命令,这就是预言描绘的所谓新教徒“敬拜”教廷的景象。
启13:13又行大奇事,甚至在人面前,叫火从天降在地上。14它因赐给它权柄在兽面前能行奇事,就迷惑住在地上的人,说:“要给那受刀伤还活着的兽作个像。”
“又行大奇事” 这里的预言提到了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的作为,我们读到:“又行大奇事,甚至在人面前,叫火从天降在地上。”从这个十分具体的阐述中,我们也可以进一步证明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所代表的权势就是美国。不可否认,我们所处当下的时代,这些奇事正在各处显现。
然而,预言的应验并不是指当今时代的知识、发现和发明取得的重大进步。因为先知所说的那些奇事显然是为了迷惑众人的。我们在第14节中读到:“它因赐给它权柄在兽面前能行奇事,就迷惑住在地上的人。”
我们现在应当知道这些神迹是如何行出来的,因为在启示录16:13-14说:“他们本是鬼魔的灵,施行奇事,出去到普天下众王那里。”
在预言基督再来之前所发生的事件时,救主说:“因为假基督、假先知将要起来,显大神迹、大奇事,倘若能行,连选民也就迷惑了。”(太24:24)这里再次预言了奇事是以迷惑人为其所谋而施行的。这能力是如此之大,甚至连选民都可能要被迷惑。
因此,我们在此处看到了一个在末世施行奇事之权势发展壮大的预言(还有许多其它的预言与此相关),显明这种权势如何以惊人并前所未有的程度传播着假道和谬论。“鬼魔的灵”去到“普天下”,推进此工之国与启示录13章有着特别的关联,就是那个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或假先知代表的国。这样,我们必得出这样的结论,预言说美国要行这些奇事。我们在现今的时代能看到这的事吗?
在社会各层,流传着一种普遍的信仰和教导,即当人死后,他的身体被埋在坟墓里,而他体内那不朽的“灵魂”或“魂魄”并没有真的死去,而是升到接受奖赏或惩罚的地方去了。这种信仰自然使人发问:“如果没有肉体的灵魂是活着的,他们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交通呢?”成千上万的人相信自己能行这事,并声称可以与死去的朋友交通。
然而,圣经明明白白的话使我们可以确信,死人在复活之前没有行动,没有知觉;死了的人毫无所知(传9:5);所打算的都消灭了(诗146:4);心中的情感都停止了(传9:6);在所躺卧的阴间没有工作、没有谋算、没有知识、也没有智慧。因此,无论所说的是何种智慧,我们知道那都不是出于上帝的话。死去的朋友回不到我们中间,正如在撒下12:23中向我们所显明的,大卫说到他死去的孩子,“孩子死了……他却不能回我这里来”。这样的智慧不是出于良善的天使,因为上帝的天使不说谎言。鬼魔的灵才是说谎的,从一开始他们的首领就在伊甸园中发出了第一个谎言,“你们不一定死”,而当时主清楚告诉亚当的却是,“你……必定死。”(创3:4;2:17)
招魂术的诞生地 现代招魂术也是对预言的应验,因为它是从美国起首的,因此,可以把招魂术的奇事和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之作为联系在一起。在1848年3月下旬,招魂术始于纽约海德威尔的约翰福克斯一家,并快速蔓延到了世界各地。使人难以相信。
这些所谓的启示引起了极大的兴奋,一些著名人物开始着手调查这种通常被称为“饶舌妄想”的事。从那时起,招魂术就一直是现代世界中存在的一股力量,并且这个势力渐渐强盛。很难确定招魂术的信徒数目,因为许多相信并实践招魂术教义的人都认为自己不属于任何教派。而且在另一方面,许多尝试与死人交通的人仍然保有自己在非招魂术团体中的教友身份。据估计,在北美有1600万招魂术的巫士(译者注:此数目是这个版本的遍辑者提供的),在全世界范围内,将那些参与招魂术的异教徒都算在一起,毫无疑问这个数字就上亿了。
正如阿瑟柯南道尔爵士在数年前所说的:“近二十年在这个国家兴起的最好的‘智慧团体’在海兹维尔所呈现的就是其所收获的最为卑劣的后果。就我个人的观点而言,这种所谓在人类经验方面最大程度的发展乃是人在这个世界上所从未见过的。”[12]“如果这样的一种关于基督教的观点被普遍接受,并且这种观点被强制执行,而这种强制执行得到了我所相信的那种源自另外一个世界之新启示的印证和彰显,那么我认为我们就可以拥有一种能够联合众教会的教义,这种教义可以与科学保持和谐,也可以驳斥所有人的攻击,这种教义可以将基督教的信仰带向一段无可限量的时期。”
[13]
招魂术的教导 然而,招魂术的教义与上帝的话不符。正如这些人对圣经所持的态度一样,请留意下面这段话:
“我们不愿意隐藏清楚的事实,圣经中有许多无法与我们听见的教导相合,那些根本就是源自被选作媒介之思想所包含的人类错谬的混合体。”[14]“没有任何(圣经)书卷是那些一般认为的作者所作。这些书卷是由以斯拉和他的文士们汇编的,并且不过就是体现了那个时期的一些观念和传说而已……我们说这件事的原因在于,一旦有人以这本书(圣经)的某个段落为基础提出问题,我们都不予以回答。”[15]
关于通灵术者与基督及其救赎工作的关系,请注意如下重要的评述:
“他们(通灵术者)也证明此事与耶稣基督的生死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对‘我们的救主耶稣基督的中保工作’毫无所知。”[16]
通灵术的信徒也全然不信我们的救主耶稣基督的复临:
“耶稣基督如今在为聚集他的百姓制定计划,为了进一步显明真理,同时为了除去过去所堆积起来的错误信仰,我从其它的来源听到了有关此事的一些信息。那是基督复临吗?那是一种精神领域的复临,不应当有人幻想这是一种本人亲自显现的复临。这次必定要发生的他百姓的归回,是通过向那些敞开耳朵之人所宣讲的信息的声音为媒介。”[17]
招魂术的出现 这些话是如此重要!数个世纪以前,拔摩岛上的先知宣告,从这国中必兴起一个权势,他要“施行大奇事”,看啊,招魂术出现了,要行这些奇事。
招魂术准确地应验了预言中所提到的大神迹和奇事。在所成就的事中,我们可以看到以下几件值得一提的事:有各种各样的物品被灵魂从一个地方运到了另一个地方。没有演奏的人,也没有任何可见的乐器,却演奏出了优美的音乐。已经有若干不明原因的疾病被治愈的案例。有观众在场,人被灵魂带到了空中。有几张桌子悬在天上,上面还坐着几个人。灵魂能以人体的形态出现,并能听到交谈的声音。
预言中对这个权势的描述是“在人面前,叫火从天降在地上。”包括这个权势所显出的其它奇事在内,其所谋都是为了“迷惑住在地上的人。”这些神迹是“鬼魔的灵”施行的(启16:14)。上帝的话中有许多警告,禁止与邪灵交通,在早期教会的时代,就有庄严的警告临到了上帝的教会:“圣灵明说,在后来的时候,必有人离弃真道,听从那引诱人的邪灵和鬼魔的道理。”上帝对他末代子民的劝勉是:人若说“当求问那些交鬼的和行巫术的,就是声音绵蛮,言语微细的。”你们便回答说:“百姓不当求问自己的上帝吗?岂可为活人求问死人呢?人当以训诲和法度为标准;他们所说的若不与此相符,必不得见晨光。”(赛8:19-20)
启13:15又有权柄赐给它,叫兽像有生气,并且能说话,又叫所有不拜兽像的人都被杀害。16它又叫众人,无论大小、贫富、自主的、为奴的,都在右手上或是在额上受一个印记。17除了那受印记、有了兽名或有兽名数目的,都不得作买卖。
给兽作个像 与行神迹密切相连的是为兽作个像。先知就是这样在第14节中使二者联系在一起:“它因赐给它权柄在兽面前能行奇事,就迷惑住在地上的人,说:“要给那受刀伤还活着的兽作个像。”这个欺骗的工作要借着行神迹奇事来成全,为作成兽像预备道路。
要明白是什么构成了教皇这个兽的像,我们必须首先弄清与教廷形成相关的明确信息。这个兽的发展成熟或教皇权势的确立,要以查士丁尼那封著名的书信为准,其中将这个年代确定为主后538年,使教皇成为教会的头,以及异端的纠正者。教廷就是一个披着教会外衣的世俗权势,教会机构有权对持有不同见解的人处以没收财产、监禁、施以酷刑和死刑。换句话说,就是教会与国家的联合。这样的像在美国如何能作成呢?使新教在美国得到权柄,来限定和惩治异端,借着国家法律的鞭笞和惩罚推行他们的教义,这不就我国与行使统治权的教廷一样的代表吗?
这事必要临我们。然而,在一个以政治自由和宗教自由为基础的国中,在一个人皆享有“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柄”、多年以来没有挑动争战的国中,能有这事吗?那我们就查查这事的证据。
建立在自由之上的国 上帝通过那些敬畏上帝的高贵之人的手建立了这国的根基。霍恩亨利埃斯塔布鲁克在康乃狄格州律师协会上说:“在这个大陆,上帝保留了一个隐藏的小世界,如同新天新地一样,先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从许多国家前来的人有着不同的需要和信条,但却将心与灵和思想融汇在同一个目标之下,并构筑了自由的祭坛,这是第一个被建立,也是唯一可以被建立起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宪法。”[18]
那是在1787年发生的事。先知看到那只像羊羔的兽约在1798年从地中上来,绝不仅仅是出于偶然。美国首任总统乔治华盛顿,在就职典礼上说:
“无人比美国人确知并仰慕那只看不见却在引导人的事务的手。朝着独立国家所有之特征迈进的每一步都显明是在属天旨意的引导之下。”[19]
在他给参议院的答复中说:“当我们沉思促成这一切的诱因被整合在一起时的那种机缘巧合,正是这些事情渐渐为这个国家的人寻求独立预备了道路。我们沉思这个国家的兴起、奋进和后来战争的终止,正是这一切让他们在地上的列国面前享有盛誉;我们和你们一样,不得不承认并敬拜宇宙的伟大仲裁者,因为帝国的兴衰都是由他定夺的。”[20]
反对宗教专制的斗争 他们不仅是敬虔的人,也是聪明有远见的人。当某些宗教团体呼吁在宪法中要承认“真神上帝和耶稣基督”时,他们的要求被否决了。在描述这一事件的时候,托马斯杰弗逊说:“这个主张被大多数人否决了,他们要保护犹太人、外邦人、基督徒、回教徒、印度教徒,各种教派的异教徒都要受这宪法条款的保护。”[21]
1874年2月18日,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在回复一份类似于请愿书的报告中说:“就这个国家而言,他们奠定之政府的根基就是,使这里成为地上诸国中遭受压迫之人的家园,不管是基督徒还是异教徒。本着对旧世界各国所推行教会与国家联合而有的危险之认识,他们共认,将从某宗教的信条或教义衍生或参考的内容置于宪法或政府的框架之中是不明智的。”[22]
历史证明,这些为美国奠定根基的伟人们,对这个国家在未来可能面临的关于个人自由的危险处境,有着近乎预言性的远见。托马斯杰斐逊很清楚地表达了他们的担忧:“时代的精神可能要变,也将要改变。我们的统领将变得腐败,我们的人民则变得冷酷。过度的狂热开始变为逼迫,好人则成为他的受害者。这样的事不能一再上演,当我们在律法的基础上修正每一项基本权利的时候,必须是我们的统帅诚实并团结的时候。自从战争(译者释:美国独立战争)完毕之后,我们就走下坡路了。时时刻刻向人民寻求支持已是不必要的了。因此,人民被遗忘,无视他们的权柄。只要有能力赚钱,他们连自己都要忘了,永不会想到团结起来去要求尊重他们应有的权柄。因此,这场战争的终止解除不了这个枷锁,它将继续加在我们颈项上并且越久越重,直到冲突爆发,我们的权柄要么重获新生,要么全然消亡。[23]
1788年7月4日,詹姆斯威尔逊法官发表了一篇演说,他在其中指出自由的敌人已经开始工作了。他说:“自由的敌人是狡猾阴险的。这个假冒者偷去她的衣服,模仿她的举止,伪造她的签名,盗用她的名义。但欺骗者的真名叫放荡。这就是厚颜无耻的她,她要冒充自由之名来替代他。她厚颜无耻地坚称唯独她的品德是真实正直的,唯独她获有值得尊重的品格。她的假冒常是成功的,她获得了自由的荣耀。而自由本身却被视为叛徒和篡位者。总体上来讲,这个假冒者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角色。虽然她独自出现在舞台上,但她的行为却被隐藏在幕后的黑暗野心所驱使,就是对独裁专断的钟爱,并且总是求得放荡的成功。面对这些表面上看起来互不相干但却彼此策应的自由的敌人,爱国的公民们要保持警惕。”[24]
教会统治的威胁 值得注意的是,展现在先知约翰面前的景象中,他看到了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其本质中同样有着惊人的变化。这个兽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像龙”,并且辖治着拜它的人,对住在地上的人说,“要给那受刀伤还活着的兽作个像。”
“受刀伤还活着的兽”就是罗马教廷。它是一个握有统治政权的教会。换句话说,就是一个教会与国家的联盟,通过政权强行其宗教信条,违背的结果就是没收财产、监禁和死亡。这个兽像则是一个披着政权外衣的教会组织,也是一个借法律强迫遵行宗教教义的政教联盟。
证据表明,在异象中所呈现的那个场景中的事件,借着由所谓的新教徒组建的有极大影响力的组织而成就,如国家改革联合会、国际改革局、美国基督教主日联盟,多年以来一直致力于借着法律最终建立并推行宗教的原则。美国的天主教会在几个世纪以来一直保持着自己的传统,现在也在寻求促成一种相同的结果。最终这两种力量在共同的努力中联合起来了。
国家改革联合会公开宣称的目标是:“要争取美国的宪法修正案中有这样一条……要表明这是一个基督教国家,并使所有基督教的律法、制度在这块土地上得以运作,成为政府使用的不可动摇的法律基础。”[25]
1910年3月31日,卫理公会主教克兰斯顿在华盛顿特区的方德利卫理公会教堂发表了关于成为一个“基督教国家”之问题的演说,其中的内容包括:
“想象一下,若这国是一个基督教之国,需要用宪法表明才能生效。这将意味着什么?当然,这是一种新教的理念,在我们的制度下,由多数人进行统治,而大多数的美国人都是新教徒。这很好,但是假如在某些地区之内,有一千万甚至二千万是罗马天主教徒,有些小岛上甚至有超过一半人口是天主教徒,有些地方多年以来一直是天主教徒,谁又能否认教皇的统治不会掀起图谋控制立法机构和政府的运动呢?他会自信地说,“这是一个基督教国家。许多年以前他也是这么说的。多数派决定了基督教在过去指的是什么(新教或天主教),也将决定现在和将来的基督教指的是什么。而这个“多数派”将是教皇的天主教派。”[26]
这个联合会,就是被称为“国家改革”的组织,毫无愧疚地要联合教皇实施它的计划建立一种国教。它宣布说:“我们热忱而愉快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在南美洲的各个共和国,在法国和其它的国家,罗马天主教徒们被视为国家基督教的支持者,起来反对所有世俗主义的提议……无论何时他们都愿意合作去抵制政治无神论的进展,他们愿意在一个提倡以基督教为国教的世界同盟中联合起来,在一次即将举行的旨在促进以基督教为国教的世界会议上,许多国家只能派出罗马天主教的代表。”[27]
我们是否应当也看看其他组织所公开宣称的目标呢?
在国际改革局的历史中,这个组织曾经自吹自擂地说:“改革局是第一个在国家首都建立的‘基督教劝说组织’,旨在代表所有的宗派与政府对话。”[28]
在前文中(原文61页和65页)曾说明,强制推行星期日的法律是争取建立这个组织和其它类似组织的主要目标之一。
圣路易斯康科迪亚学院的西奥多格雷布纳教授在美国参议院发表反对最高法院之法案的演说时,提出了以下有趣的观点:
“大约在50年以前,国家改革局试图……使所有公立教育都变成基督教机构,进而使基督成为这个国家的国王……这场运动一直持续到今天,出版了大量的文学作品,旨在最终通过一项基督教的修正案。”[29]
这个组织的真实目标是用通过星期日律法把宗教强加于人。从美国主日联合会所出版的小册中,我们得知他们的目标是:
“1:为美国保守主日(周日); 2:在每一个尚未建立组织的州建立一个积极活动的联盟。3:尽一切可能引导政府作出遵守安息日(指星期日)的榜样。”
所有这一切的意义在于,尽可能争取国家确立强制性的星期日立法,并以这种手段使教会获得控制国家的权柄,这也是基督教纪元第四和第五世纪时期教会与国家联合的手段。
美国基督教联合会是迄今为止该国基督新教最为强大的代表性组织机构,在其成立之初就宣称自己代表着18个组织和5000万成员,在关于其宗旨的陈述中说:
“我国伟大的基督教团体要联合起来--处理有关那些婚姻和离婚,践踏安息日(注:实指星期日)及社会罪恶的问题。”[30]
在说明他们是如何处理有关践踏安息日的问题上,联合会宣称:
“要通过出版社,坚决抵制所有对主日神圣性的侵犯,主日联合会及同盟会,要通过立法来守护我们美国基督教的这个保障。”[31]
这样,我们可以看到,为了确保星期日立法的通过,所有这些组织都在努力使国家“基督教化”,这是一个显著的特点。许多人并没有看到他们这样做就是在否定基督教或新教的原则以及美国政府的原则,并直接将权柄交给了伪安息日即星期日的发源者,并通过星期日立法使教廷获得执掌政治的势力。一个多世纪以前,这种危险就被美国的立法者直接觉察到了。在1830年,国会曾审议过一项禁止在星期日运送邮件或开放邮局的提案。委员会作出报告,对这项提案作出否决,并得以通过,且根据参议院的法令予以印发,委员会将不再审议此类提案。从宪法的角度出发,报告称:
“对于权力机构来说,关于确定全能者划分出那一段时间或是否划分过什么时间是专门用于宗教崇拜的问题,委员会试图在这样的事上做出指导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美国宪法尊重犹太人的良心,与基督徒的良心看得一样神圣。不可作出什么决定,采取什么措施来影响个人或是全社会。违反这个原则的代表,将要失去他的代表资格,背弃选民的信任,若是国会将一周的第一日宣布为圣日,这不能使犹太人和遵守安息日的人信服,这将使二者不满,也说服不了他们……若是某一神圣的法案对上帝某方面的律法进行定义,或向公民指出某一项宗教责任,那就等同于在用法案去定义上帝启示的每一项内容,并强制推行每一项宗教责任,甚至是敬拜的形式和程序、教会的捐献并神职人员的供养。
“宪法的制定者们认识到人与上帝的关系高于人间的律法,这是一项永恒的原则,人民良心的权柄是不可侵犯的。”[32]
想借律法建立公义令人感到万分痛惜的是,在此时代,宗教领袖们对潜伏于他们计划之下的危险没有丝毫的察觉,他们的计划是要借颁布宗教教义来造福人民。
为什么人们不能识透这乃是诱惑他们去触犯圣经严禁的事呢?原因是他们转离了上帝在他的话语中所赐给他们的劝勉,而用他们自己的手段在地上建立公义和上帝的国度。他们藐视圣经中的预言,借着圣经预言,人们可以知道基督与撒但的国度之争所处的阶段。他该如何在自己所处的时代配合上帝的旨意。他们已经失去了与自己神圣领袖之间的联络,不知道为推进上帝的国度当用的手段。他们对于要来的国度有一个错误的概念,他们在寻求一个混合了属地元素的国度,通过地上的制度,如选举、立法和教育来建立这个国度。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工作与上帝的旨意彼此为敌就不足为奇了。不听上帝话语的引导必走向灭亡之路。一个教会若是从正道上偏离,行差走错,越是热心,祸害越大。
使徒保罗指出,一等人有“敬虔的外貌”,但却背了“敬虔的实意。”
我们非常遗憾地看到活跃的新教教会应验着这个预言的图景。当缺少上帝能力的时候,教会会越发转向政权来满足它的缺乏。这是历史上各大教会失去上帝的圣灵和能力的时候都有的事。它渴求军队的支持,最后宗教变成了国家的一部分。这样就作成了兽像。因为预言说:“又有权柄赐给它,叫兽像有生气,并且能说话,又叫所有不拜兽像的人都被杀害。”(启13:15)
现在一个宗教组织正在建立,这个组织要求政府立法,赐给它权力强迫不同教派的人接受它的教义,使所有的人以此作为联合的基础,如此将有何事发生呢?确实是预言中所提到的一个教皇的兽像,那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要赐给它生气,说话行事有大能。
兽的印记 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给它的子民要盖上兽的印记。我们在预言中引入了三个代理者,我们必须仔细区分以免引起混淆。
代表教廷的兽被称为“兽”、“头一个兽”、“受刀伤还活着的”、“死伤被医好了的兽”。这些所指的都是同一个权势,不论其在预言中何处出现,都指教廷。
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是在启示录13:11引入的权势,而在预言中,这个兽经常用“他”来代指。无论这个代词出现在什么地方,直到第17节,(第16节除外,因为这里所指的可能是兽像,)这个词总是代指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
兽像通常在启示录此后的经文中被称为“像”,所以把它与另外一个代理者混淆起来是非常危险的。说话好像龙就是对这个像的行为所进行的描述,在死亡刑罚之威胁的笼罩下去推行对它的敬拜。这是预言提到的唯一处实施死亡惩罚的法令。(译者释:作者讨论的这个名称在中文翻译中没有准确译出来。)
兽的印记是借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来推行的,不论是直接推行还是借着兽像。拒绝接受这个印记的惩罚就是夺去社会各方面的特权,尤其是禁止做买卖。这个印记是教皇的印记。与拜兽和兽像以及这个印记相对的就是启示录14:9-12第三位天使的信息中那惊人而严肃的警告。
根据预言,不久,这事就要临到。人间的组织,被龙的精神控制和鼓动,命令人所行的,事实上无异于叫他们敬拜背道的基督教的权势,并接受它的印记。他们若是拒绝,就要失去民权,成为地上不法之人。他们必须敬拜兽像,不然,就要丧命。另一方面,上帝已经在可怕的危机临到世人之前发出了一道信息,正如我们在启示录14:9-12节中所看到的,其中宣告所有行这事的人“必喝上帝大怒的酒;此酒斟在上帝忿怒的杯中纯一不杂。”那些拒绝顺从世界权柄之要求的人,乃是将自己置于人间所能加给的最为严厉的刑罚之下。然而,凡妥协的人,则是将自己暴露在上帝话语中所能找到的最可怕的神圣警告之下。是顺从上帝还是顺从世人,那时,人人都要在未曾有过的两大压力之下作出选择。
拜兽和兽像 受兽的印记,必是向上帝犯下了至重的罪行,故此招来了如此的严责与愤怒。正如已经显明的,这是末后要作成的工。正如上帝已经用他最明白的话语向我们显明的,没有人需要担心主的日子像贼一样来到,因他赐给了我们证据,我们便可判断受兽的印记将在何时来到,我们就能避免那因受兽的印记而必然临到的可怕刑罚。上帝并不轻看世人的希望和命运,并不恶意宣告某种可怕的厄运,又叫我们不能明白这些警告,以至于我们无从防备。
因此,我们现在要特别关注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兽的印记究竟是什么?印记这种表号源自一个古老的传统。托马斯牛顿说:
“这是古代的一种习俗,仆人接受主人的印记,士兵接受将军的印记,那些献身于某个神明的人也会接受自己神明的印记。这些印记通常会印在人的右手和前额上,这些印记通常是一些象形文字或通行的字母表示的名字,或用数字代指名字,亦或是根据加盖印记之人的喜好。”[33]
普里多比伯[34]说托勒密菲洛帕特命令所有申请成为亚历山大公民的犹太人都要用烙铁在身上印上常青藤叶子的图案(他的神明巴克斯的徽章),违者处以死刑。
在这道预言中所用的印记是希腊语charagma ,它的意思是“铭文、雕刻、或刻或印的记号”在新约圣经中出现了九次,除了使徒行传17:29节,其它都是指兽的印记。当然,我们不能认为在这个预表性的预言中所提到的印记就是古代那样字面意思的印记,这里所使用的是一种象征,表达某种应验这一预言的具体行为。从上文提及的字面意思的印记中,我们可以知晓印记在预言中的某些意义,因为在预表和被预表的事物之间,必有相似之处。按照印记的字面含意,受印记的人是带着主人印记的仆人,要承认其所有的权柄,并向主人表示忠诚。故此,兽的印记或教廷的印记,必是某种行为或信仰的宣示,借这种行为或宣示,来承认某种权势。这个权势是什么呢?
教皇权势的特征 我们很自然地要去寻找教皇权势的特别特征。但以理是用小角的预表来描述这个权势的,但以理说这个权势必向上帝发起特殊的争战,折磨至高者的圣民,必想改变节期和律法。关于这一点,先知明确指出:“他……必想改变节期和律法。” (但7:25)这律法必是至高者的律法。若将这话用于人间的律法,变作他要向至高者说夸大的话,必想改变人间的律法,这就明明违背了先知的话。这话若指至高者的律法,那么这节经文所说的就是,他必向至高者说夸大的话,必折磨至高者的圣民,必想改变至高者的节期和律法。这才是前后一致而有力的解释。希伯来语的“律法”一词是dath,在七十士译本中被译为单数形式的希腊语单词nomos,这就更加直接地指向了上帝的律法。教廷想要改变的不仅是人的法律,它可以随意改变这些法律。它可以废除君王或皇帝的法令,免除臣民对合法君主的效忠。教廷将手伸到国家的事务中,可以叫统治者以至卑的姿态在其脚下屈膝。但先知所看到的比此更加胆大妄为,他看到教廷图谋行自己不能行,但却必想行的事。他看见教廷谋算改变至高者的律法,这是任何人、任何联盟都不能的。当我们寻找另一位圣经作者之见证的时候,请将此存记在心。
使徒保罗在帖撒罗尼迦后书2章中提到了同样的权势,他是这样描述教皇的,“大罪人”“坐在上帝的殿里”“高抬自己”“超过一切称为神的和人敬拜的”。据此,教皇高抬自己到众教会之上至高之位,取代了上帝的位置。
我们请求读者们细心思考,他是如何高抬自己超过上帝的这个问题。遍寻人间所能动用的一切手段,尽到人之最大努力,他究竟是凭借何种计划,通过什么运动,又声称了些什么,才能高举自己超过上帝呢?他可能设立各种仪式,制定某种形式的敬拜,展现出某种程度的权势;但是如果人将上帝的要求高举超过他的要求,他就不能超过上帝。他需要颁布一种律法,并教导人说,他们对这律法有着极大的责任,就如对待上帝的律法一样,这样他才可以使自己与上帝同等。
然而,他想要行的不止于此,他图谋高举自己超过上帝。那么,他必颁布一个与上帝的律法相敌对的律法,并要求人们顺从他的律法而不顺从上帝的律法。他想要达到预言中指着他说的那个地位,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改变上帝的律法。如果他能使人们接受这种改变,并取代原来的命令,那么这个篡改律法者,就是将自己置于上帝这位立法者之上。这就是但以理所说的小角代表的势力所谋。
根据预言,这就是教廷必想要作的,预言必不落空。当这事成就的时候,将有什么摆在人们面前呢?两种律法,一种是上帝起初制定的律法,是上帝旨意的体现,表达了上帝对他所造之物的要求。另一种是改变了的律法,出自罗马教皇,表达着他的心意。如何确定人们尊崇并敬拜的是哪一个权势呢?就是要看他们所遵守的是哪一个律法。他们若是遵守上帝的律法,就是敬拜上帝、顺从上帝。如果他们遵守教皇改变了的律法,他们就是在敬拜这个势力。
而更进一步地说,预言并没有说小角,也就是教廷能废除上帝的律法,并颁布一个完全不同的律法。这并不是改变律法,而仅仅是颁布新律法。他只是在尝试进行改变,除了教廷做出更改的地方,那源自上帝的律法和源自教廷的律法乃是完全相同的。在这两个律法之间有着诸多相同之处。然而,这些相同的诫命却无法作为依据去分辨人所敬拜的是哪一个权柄。例如,上帝说:“不可杀人”,而这条与教廷所说的一样,那么就无法根据人对这条律法的遵守来判断他究竟是顺从上帝不顺从教皇,还是顺从教皇不顺从上帝。然而,当涉及到被改变的那条诫命时,遵守上帝原本赐下之诫命的人就可以被认定为是敬拜上帝的;而遵守那被更改之诫命的人就可以被视为是那个改变律法之势力的跟从者。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方式能够将这两等敬拜者分别开来。
任何正直的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结论,而且我们也可以从这个结论中得到如下问题的答案:“兽的印记是什么?”答案非常简单:兽的印记是兽在上帝的律法中做出改变的那部分。
改变上帝的律法 我们现在要问,这被改变的是什么呢?关于上帝的律法,在这里指的是道德律法,乃是宇宙中唯一不变并有永恒遵守之本分的律法。根据基督教世界中所使用的关于“律法”的最为普遍的概念来给这个词下定义,韦伯斯特说:“道德律法概括性地包含在十诫之中,由上帝用手指写在两块石板上,并在西奈山赐给了摩西。”
在我们对但以理书7:25的注释中,先知预言教廷“必想改变节期和律法”,我们的证据源自罗马天主教被当作不可置疑之权威的特伦托大公会议,按照教皇庇护五世的命令,在罗马的梵蒂冈出版社刊行,其中提到教会将安息日从第七日改到了每周的第一日。天主教的圣经记载了第四条诫命的内容,在拉丁语的版本中也保留了同样的内容。为罗马天主教神父和教师们提供的现代版圣经中删去了第一句话“当纪念安息日守为圣日”,并加上见证说:把安息日从周六改变到周日是罗马天主教和使徒传统的权柄。无论在特兰托会议的教理问答中所说的是什么,天主教的圣经仍然保留了诫命的全部内容,虽然主教和神父都教导要遵守安息日的制度,但却借着教会的权威用每周的第一日取代了第七日。
要知道,根据预言,他必想改变节期和律法。这句话清楚地表达了其意图和计划的理念所在,并使这里涉及到的改变显得至关重要。天主教删除了第二条诫命,天主教徒认为这些内容应包括在第一条诫命中,所以不应当被算为一条独立的诫命。关于第十条诫命,他们声称这条诫命并没有将其中各项分开,所以需要将其分为两条诫命,他们将不贪邻舍妻列为第九条诫命,而不贪邻舍财列为第十条诫命。
在这一切的事上,他们声称自己发出的诫命正是按照上帝的旨意要人明白的诫命;因此,我们可以将这些看成是对诫命的错解,但不能看作是对诫命的有意改变。然而,在第四教诫命上却不是这样。关于这条诫命,他们所宣告的并不是上帝所赐的诫命。他们明确的表示对这条诫命作了改变,并且这种改变是由教会做出的。根据他们教会的说法,以下列举的教理问答对这些问题进行了说明。
在一些简要的教理问答中并没有提到宗教崇拜日子的改变,但明确说安息日的诫命是叫人遵守星期日:
问:读出第三条诫命。
答:当纪念安息日守为圣日。
问:第三条诫命的命令是什么呢?
答:分别星期日为圣。[35]
在另外的教理问答中说天主教会改变了敬拜的日子。在一本关于天主教教义和仪式的新书中,就第三条诫命而言,我找到了如下内容:
“哪一天是安息日?”
“第七日,我们的周六”
“你们遵守安息日吗?”
“不,我们遵守主日。”
“是哪一天?”
“第一天:周日。”
“谁做出的改变?”
“天主教会。”[36]
在一本非常有名的巴尔底摩教理问答中,我们发现了下面的话:
问:第三条诫命是什么呢?
答:第三条诫命是:你们当遵守安息日为圣日。
问:第三条诫命命令我们做什么?
答:第三条诫命命令我们遵守主日为圣……
问:安息日和星期日是同一个日子吗?
答:安息日和周日并非同一个日子,安息日是一周的第七日,在旧律法中被遵守为圣日,星期日是一周的第一日,是在新律法中要遵守为圣的日子。
问:为什么教会命令我们遵守星期日为圣日来取代安息日?
答 :教会命令我们遵守星期日为圣日来取代安息日是因为基督在星期日从死里复活,并且他在星期日把圣灵赐给了使徒。”[37]
在天主教的训谕中我们读到:
问:遵守星期日而不是星期六的古安息日有什么理由吗?
答:我们有天主教会的权柄和使徒们的传统。
问:圣经何处命令我们遵守星期日来取代安息日呢?
答:圣经命令我们听从教会(太18:17;路 10:16)。要坚守使徒们的传统(帖后2:15),但是圣经并没有特别地提到要改变安息日。[38]
在一个天主教教义问答中,我们发现了这样的证言:
问:你们还有什么可以证明教会有权柄设立关于圣日的训诫?
答:如果她没有这样的权柄,她就不可能设立制度得到所有现代宗教信仰的认可,用遵守星期日,也就是每周的第一天,来取代遵守星期六,也就是每周的第七天,这样的改变并不是以圣经的权柄为基础的。[39]
关于将基督教教义进行删减的问题,我找到了如下证据:
问:你如何能证明教会有权柄命定节期和圣日?
答:通过将安息日改为星期日的行为,新教也遵守这日,他们如此做是自相矛盾的,因他们严格遵守这日但却破坏同一个教会所命定的其它节期。
问:你如何能证明这一点?
答:因为借着遵守星期日,他们便承认教会所设立的节期,这就定了他们的罪。[40]
在一本简易教理问答中有如下内容:
第三条诫命是什么?
第三条诫命是,当纪念安息日守为圣日。
第三条诫命吩咐我们做什么?
根据第三条诫命,我们要守星期日为圣。
犹太人的安息日是星期六,我们基督徒尊星期日为圣。教会借着上帝赐给她的权柄将星期六改为星期日。[41]
这就是教皇权势承认的对第四条诫命所行的。天主教清楚地承认他们所做的改变没有圣经的根据,完全是基于教会的权柄。他们声称把安息日改到星期日的行动是教会权柄的记号或标志,这被看作是其权力的凭据。
有人说:“可是,我还以为是基督将安息日更改了呢。”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们就是被如此教导的。然而,我们要根据预言提醒这些人,唯一改变上帝律法的是借着但以理书7章中的小角、帖撒罗尼迦后书2章中的大罪人做成的,这唯一的改变就是对安息日的改变。如果这个改变是基督做出了的,那么基督就成了但以理和保罗所说的亵渎上帝的势力,这样的结论是任何基督徒都无法接受的。
为什么有人要努力证明是基督改变了安息日呢?不论从事这种工作的人是谁,这都是在自讨无趣。教皇不会感谢他,因为如果证明这是基督所作的改变,那就意味着教皇的权柄和势力都被夺去了。真受启发的新教徒也不感谢他,因为如果他成功证明了自己的主张,他只会表明教廷没有完成预言中所说的工作,预言并未应验,而圣经也是不可靠的。这个问题如预言所说的那样应验才是更合理的,而教皇在无意间提出的主张也进一步证明了这一点。
当一人被指控做了某事,这人若是站出来承认自己确实做了,一般来说事就定了。所以,预言中明说某个势力将要改变上帝的律法,而到了指定的时候,这种势力果然兴起了,并且公开承认自己做了预言中所说的事,我们难道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明吗?世人不应忘记,保罗预言的大背道已经发生了,长久以来大罪人在世上几乎一直掌管着基督教,不法的隐意已经用自己黑暗的阴影和错误的教义笼罩了整个基督教世界。正是在这个充满错谬、黑暗和腐败的时代,我们时代的神学诞生了。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如果仍有教廷留下的遗传尚未丢弃,宗教改革可算成全了吗?基督会的创始人亚历山大坎贝尔在谈到不同的新教宗派时说:
“所有这些宗派在自己教会的组织、敬拜、教义和仪式中保留了教廷的种种遗传。只不过是一场教廷内部的改革,而且仅仅是部分改革。人的教义和遗传削弱了福音的力量和发展。”[42]
值得注意的是小角试图改变上帝的律法这件事的本质。他图谋的是高举自己超过上帝,他若想篡改诫命,就要改变作为律法基础的诫命,而这条诫命可以使人得知谁才是立法者,并且其中含有王权的印记。其它诫命都不是,只有第四条诫命才是这样的诫命。当然,还有其它四条诫命包含了上帝这个词,此外,在三条诫命中有耶和华这个词。但这位与他们说话的耶和华上帝是谁呢?只有第四条诫命可以解答这个问题,因为众偶像崇拜者都可能会把这个词用于他们所敬拜的诸神。因第四条诫命指出是谁定立的十诫,所以就消除了敬拜假神。这里叫我们敬拜的上帝并不是被造之物,而是创造万有的那位,就是创造大地海洋、日月众星,维持并管理宇宙的那位。他本着他所处的地位提出要求,他有权提出这样的要求,叫我们尊敬他,高于其他一切。因此,我们认为这条能以显明这些事的诫命,就是那欲谋高举自己超过上帝之权势想要改变的诫命。上帝赐下安息日,每周向我们提醒,是他创造天地的纪念,是分别异教和拜偶像之人的隔墙。它是律法的印记和署名。教廷在他的教导和实践中除去了这条诫命,用另一条律法代替了它,并以此作为教会权柄的标志。
安息日和星期日之间的问题 第四条诫命的改变必然是预言所指出的改变。星期日必然是兽的印记!有些真心敬畏的人,受教一直遵守着这个制度,对上面的结论感到恐惧,我们没有足够的篇幅,在此辨论安息日的问题,并对遵守每周第一日的起源和本质进行阐述恐怕也不是特别合适。我们在这里只提出一件:如果第七日仍是第四条诫命中的安息日,如果遵守每周的第一日在经文中找不到任何根据,对遵守七日的第一日的起源和本质没有进行任何阐述,如果对这一日的遵守被当作一种基督教的制度带入视野,并且这日被那个兽所预表的权势蓄意用来取代十诫中的安息日,也就是那个兽的预表,且将这日作为一个标志和教会设立律法之权柄的象征,这种从安息日到星期日的改变难道不是兽的印记吗?答案是肯定的。上文所论述的全然确凿。
受兽印记的是谁呢? 需要再次强调,如果所有遵守星期日的都是受了兽的印记,过去的时代,所有遵守这一日的义人就都受了兽的印记;那么,就会包括路德、怀特腓、卫斯理兄弟和所有曾经做过良善且崇高的改革工作的人,而所有降给改革教会的祝福就是降在了那些受兽印记之人的身上;而今日,所有将星期日当作安息日遵守的基督徒也都受了兽的印记。我们的答案是:绝非如此!我们忧伤地说,有些宗教教师,在这一点上虽被多次更正,但仍在错解我们,我们从未有过这样的观点,我们也从未这样教导过。我们的前提并得不出这样的结论。
请注意,兽的印记和兽像是被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推行的,加盖兽印是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的特别的工作。启示录14章第三位天使的信息乃是一道提前发出的慈忴的警告,好叫人们为即将到来的危险做好准备。因此,在伪安息日被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强制推行并被人情愿接受之前,不存在拜兽的事,也不可能像预言中所说的那样受兽的印记。我们已经看到了教廷故意改变上帝律法的企图,并以此作为其权势的印记。所以,各人是否接受这种改变而受上兽印,人的主观意志是关键要素。换句话就是,一个人必须在明知这是兽的作为,却又接受兽之权柄的印记,而反抗上帝的要求时,才能说这个人受了兽的印记。
但是,上面所提到的那些过去遵守星期日的人又当如何呢?那些许多遵守星期日为圣的人,他们算是遵守教廷的制度吗?不。他们已经在这日和主的安息日之间拿定主意并且理解两个日子的意义了吗?没有。他们在什么样的背景下遵守这日又因着什么一直在遵守呢?他们以为自己在遵守上帝的诫命,这算是受了兽的印记吗?绝对不是。他们是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罗马教的错谬。并不是故意敬拜的行为。
但是将来如何呢?那个为基督再来作准备的教会,必须完全从教皇的错谬和败坏中出来,在安息日的问题上必有一场改革。启示录14章第三位天使的信息就是传扬上帝的诫命,要引领人进入真安息日,而不是伪安息日,龙就要被激怒,地上邪恶的政府受其控制,人类所有的权势都要被用来执行大罪人的要求。之后,这个问题就明确地摆在了人们的面前。上帝的律法要求他们遵守真安息日,但天主教和虚假的新教以及地上的政府却要求人遵守伪安息日。对于那些拒绝遵守真安息日的人就有上帝纯一不杂的愤怒倾在他们身上,但对那些拒绝伪安息日的人,地上的政府要用死亡和逼迫来威胁他们。这个重大的问题摆在了人们面前,那些屈服于世人之要求的人会怎么说呢?他会对上帝说,我知道你的命令,但我不能听从。我知道我要敬拜的权势是非基督化的,但为了保全性命,我要屈服于它,我放弃了忠诚,向篡位者鞠躬。因此兽是我敬拜的对象,我要在它的旗帜之下敌对你的权柄,所以我将自己公然列入反抗你命令的人中,从此以后我的心和生命要屈服于它。
这是那些拜兽之人心里的精神,一种当面侮辱宇宙上帝的精神,上帝的政府和宝座之所以没有被推翻,无非仅仅是因为这些人没有足够的力量而已。耶和华从天上向他们宣布可怕的咒诅,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末了的工作 我们现在已经看到了什么是兽像,就是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所做的,也看到将来在美国要立起这个像,它要强加在所有的人身上,在这块土地上一个基督教的组织要与罗马天主教联合,并通过颁布实施政治性的星期日法案,使预言中有关兽和兽像的印记将在美国颁布星期日律法的事上得以应验。这些运动或与之相关的事件都是预言中所记述的。我们在这一系列的证据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是不可避免的。基于我们拥有的那些信息,这些事有着清晰并符合逻辑的顺序。
早在1850年启示录13:11-17最初被应用于美国的时候,就提出了教会的联盟和星期日立法的运动。那时还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此类问题将会出现。但是我们有这样一个预言。美国的地理位置、崛起的时间、崛起的方式及其所体现的明显特征都充分证明了这个国家就是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所预表的势力。这一点无需质疑。不过预言在这里所指的是教会和国家的联合,以及强制推行教皇的安息日作为兽的印记。在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美国要推行这样的政策时就相信此种立场,这是一个不小的信念。
美利坚合众国的缔造者们在起草这个国家体系的法律时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在良心的问题上制造任何麻烦。联邦的宪法和大多数州的法律都有保障宗教自由的条款。然而,自1850年以来,星期日立法运动的发展充分证明,虽然开国元首们建立了预防宗教不宽容的保障措施,但这个预言还是要应验的。
这个辖制人灵魂和身体的暴政是如何发展起来的,预言中并没有具体说明。这可能源自一个人,或一群政治、宗教或其它领域的人。但这个暴政却要控制所有人,无论大小。它可以掌管财务,无论贫富都要受其支配。它要管理经济,因为没有它的允许和兽的印记,人都不得做买卖。它支配着宗教,因为它有能力强制所有人,若不按照它的律法敬拜,就要被处以死刑。
一想到在这个建基于自由之上的国家那公正的记录中留下宗教迫害的污点,美国人自然会感到难以接受。但在国家的历史中,从建国之初,有远见的政治家们已经觉察到借国家的律法来强迫推行宗教教义的倾向在人类之中是非常普遍的,很可能要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忽然爆发。
就国家的荣誉而言,应当说贯穿整个国家的历史,就国父们所预见到的那种政治体制中存在的倾向,崇高的政治家们在很大程度上将其压制了下去。然而,美国人也不能对此视而不见,在某些人付出高尚努力的同时,某些狂热且误入歧途的宗教领袖也在图谋用政治权柄去强制推行宗教规条。
先知所预言的逼迫时期一定要来到。有两角如同羊羔的兽要叫所有的人受一个印记,图谋借一道法令,除灭一切不拜兽像的人。并非所有的人都将受死,我们认为有很多人是不能被杀害的。那些遵守基督忍耐之道的人要受到保守脱离这试探的时刻。(启3:10)。那些投靠上帝作为他们避难所的人要蒙保守脱离一切罪恶。(诗91:9-10)。那些胜过兽和兽像,名字记在羔羊生命册上的人要得拯救(但12:1) 他们是从人间买来的,在上帝的宝座前要唱得胜的歌。(启14:2-4)
启13:18在这里有智慧:凡有聪明的,可以算计兽的数目;因为这是人的数目,它的数目是六百六十六。
它名号的数目 预言说兽的数目“是人的数目”。如果说它是从一个名字或者名号派生出来的,自然的结论是:他必是某个特定的或者具有代表之人的名字或者名号。我们提出最可信的、能显示含有兽名数目的是教皇所使用的名号之一,那个名号是: Vicarius Filii Dei “上帝儿子的代理者”。值得一提的是杜埃版圣经对于启示录13章18节有下面的注解:“将他名字的字母所代表的数字加起来就是这个数目”。将这个名号中包含的可作为罗马数字的字母都列出来,我们便能看到V=5、I=1、C=100、I=1、U(曾经等同于V)=5、I=1、L=50、I=1、I=1、D=500、I=1,将这些数字加在一起我们就得到了666。
有人争辩说教皇的名字应当依据希腊文字来计算,因为约翰是用希腊语写作的,但是这个名号使用的却是拉丁语,而拉丁语就是罗马教会的官方语言。如果采用写作圣经所使用的那种通行语言,就要在计算过程中影响字母代表的数值。拉丁语的名号所表达的是拉丁语的数值,而不是希腊语的数值,这是有道理的。
有关用数字代表名字的习惯,我们读到有人说:“这是古时的一种习惯用法。”[ 43]
“用字母代表数字,衍生了古人用数字表示名字的做法。这样的例子在异教徒、犹太人和基督徒的著作中皆能看到。”[44]
“用数字表示名字是古人惯用的方法,正如图斯或埃及文字中的水星是用数字1218来表示的一样,在上帝的旨意中,圣灵所作的表达都会符合当时的习俗、风格和方式。因为在那个时代,关于数字的语言艺术和密语在古人中被广泛使用,所以兽名中包含着数字也就没有什么稀奇了,而他的数目是666。”[45]
Vicarius Filii Dei(上帝儿子的代理者)这个名号或者与之类似的头衔,几个世纪以来经常出现在罗马天主教的文学和礼仪中,似乎不需要增加其他证据来证明它的真实和重要,这个名号的一些变化形式是:基督的代理者,耶稣基督的代理者,上帝的代理者。在著名的红衣主教曼宁的一段话中说明了同一称号的不同形式:
“就象他们现在说的,看这个天主教会,这个上帝的教会,软弱无力,甚至遭到了那些所谓天主教国家的拒绝。信奉天主教的法国,信奉天主教的德国,信奉天主教的意大利,都抛弃了这个崩解得支离破碎的耶稣基督代理人的世俗权势。所以,因教会所显出的软弱,也因上帝儿子的代理人重新燃起的对他那个地上主人的狂热,我们厌恶至极,所以我们才转脸不顾他。”[46]
在这本书的其它几处,也用到了这个名号的其它变化形式。关于由这个名号所指出的教皇之地位的意义,我们引用JA怀利的一段话,在他那部旨在为教皇西马库斯进行辩护而针对《恩诺迪尤斯的辩护》撰写的评注中有这样的一段话:
“我们发现由西奥多里克所召开的会议来反对调查对罗马教皇西马库斯的指控。他的辩护人恩诺迪尤斯指出,教皇是上帝的代理者,是所有人的审判者,他自己是不能被人审判的。莫斯海姆说,‘在他的辩护中,读者可以看出,罗马的教皇们后来获得了巨大的权势,为他们的现在奠定了基础。’”[47]
近年来,这个名号的真实性受到质疑,但历史证据仍然指向这个被他们自居的名号,从天主教在中世纪的全盛时期教皇们建立了自己的权势起,就为他们维持自己的属灵权威服务着,直至今日。
Vicarius Filii Dei这个特别的名号最早出现在主后752-774年叫作《君士坦丁的赠礼》这个历史文献中。不过后来这个文献被证明是他人冒用君士坦丁大帝的名义撰写的,旨在增加他的权威,然而这份所谓的《君士坦丁的赠礼》在中世纪至少曾经被九个教皇当作可信的文献使用过,其中七个教皇用这份文献来建立罗马主教们那至高无上的地位。
这个名号很明显就是为了迎合罗马天主教会的主张而发明出来的,其理由是在马太福音16:18-19中,耶稣任命彼得为第一任教皇,并授予彼得主教之首的职分,虽然新教徒从来没有认可过这种观点,但天主教认为这个职分被传给了教皇宝座上的继承者们,正如在《君士坦丁的赠礼》中所说的,并一直被教会延续至今。[48]
一位罗马天主教的高级官员巴尼斯说过,包含这个名号的文献得到了一个教会委员会的肯定,曾被拉韦和克萨特引用过。[49]这个名号被最终确定并予以公布的时候,被格拉提安录入了罗马天主教的教会法典中,并被教皇格里高利八世所认可,这个名号就被保留了下来。[50]当卢修斯法拉利在1755年撰写他那本复杂的神学著作时,他将Vicarius Filii Dei这个名号归在了词条“父”之下,并引述教会法典来确立自己的权威。当法拉利的作品被修订增补并于1890年在罗马再版时,这份文献和名号被保留了下来。[51]
天主教的百科全书引用了上文提到的法拉利的神学著作,称这本书“永远都是一个珍贵信息的宝库。”[52]
在这里我们列举的是法拉利引用的那段经过教会委员会认可,并被录入罗马天主教会法典的拉丁文版的《君士坦丁的赠礼》的话:
“Ut sicut Beatus Petrus in terris Vicarius Filii Dei fuit constitutus, ita et Pontifices eius successores in terris principatus postestatem amplius, quam terrenae imperialis nostrae serenitatis mansuetudo habere videtur.”[53]
克里斯托弗科曼将这段引自格拉提安教会法典的引文翻译如下:“因为蒙福的彼得已经被视为上帝儿子在地上的代理人,所以作为这位使徒之首的教皇,在我们和我们的帝国这里所应得的至高无上的权柄要远超我们属世帝国那宁静祥和的土地之慷慨的馈赠。”[54]
范德比特大学的拉丁语和希腊语教授埃德温李约翰逊进行的翻译显得更加自由:正如蒙福的彼得被任命为上帝儿子在地上的代理人,所以教皇的继承者,也应当在地上执掌至高的统治权超过他的元首、地上之国的和平之君,(这乃是配得的)。”
在启示录13章未了的时候,上帝的子民因持守上帝的诫命受到地上势力灭命的反对,判他们死刑或者流放。招魂术在一定的时期,要行出大神迹,除了选民以外,全世界都要被迷惑。(太24:24 帖后2:8-12)。这是“试炼的时刻”,是临到全世界最后的大试验,用来考验那些住在地上的人,正如在启示录3:10中所提到的一样。这场争斗聚焦的问题是什么?这个重大的问题并非没有解答。这条预言的主线将在下一章的第五节终止,显明了真理捍卫者的荣耀得胜。
参考书籍
[1]参见阿奇博尔德鲍尔,《教皇的历史》,第三卷,第409-420页;乔治克罗利《圣约翰的启示》,第251页。
[2]奥尔芬斯德利果里,《神父的高贵与职责》,第34-36页。
[3]同上,26、27页。
[4]同上,第32、33页。
[5]引述自霍恩查尔斯萨姆纳,《美国的预言之声》——《大西洋月刊》,九月,1867年,第290页。
[6]乔治阿弗雷德汤森德,《新世界与旧世界的比较》,第635页。
[7]约翰卫斯理,《新约注释》,第735页,启13:11注释。
[8]乔治阿弗雷德汤森德,《新世界与旧世界的比较》,第635页。
[9]爱德华埃弗雷特,《1824年12月22日在普利茅斯的演说》——《演说与演讲》,第42页。
[10]W卡洛斯马丁,《清教徒的先辈》,第89页。
[11]《美国的人民与进步》——《美国杂志》,第二卷,1855年8月,第71页。
[12]阿瑟柯南道尔,《新启示》——《大都会》,1918年1月,第69页。
[13]同上,75页。
[14]威廉斯泰顿摩西,《圣灵的教导》,第74页。
[15]同上,第189页。
[16]詹姆斯A芬得利,《在真理的磐石中》,第288页。
[17]威廉斯泰顿摩西,《圣灵的教导》,第150、151页。
[18]《康涅狄格州律师协会1916年年报》,第73页。
[19]《国会年鉴》,第一卷,第28页。
[20] 同上,第32页。
[21]《托马斯杰斐逊文集》,第一卷,第45页。
[22]《美国众议院报告》,第43届国会,第1期,第143号。
[23]《弗吉尼亚随笔》,第17篇;《托马斯杰斐逊文集》,第八卷,第402页。
[24]《可敬的詹姆士威尔逊文集》,第三卷,第307页。
[25] 大卫麦卡利斯特,《国家改革运动的历史与原则》,第16页;《国家改革联合会宪章》,第二款。
[26]《教会与政府》,第7页。
[27]《基督教政治家》,1884年12月11日,第2页。
[28]《国际改革局的历史》,第2页。
[29]《美国参议院司法委员会听证会——联邦司法机构的重组》,第三部分,第681页。
[30]《美国基督教会联邦委员会第一次联邦会会议报告》,宾夕法尼亚州,1908年,第5、6页。
[31]同上,103页。
[32]《星期日邮报》——《美国众议院报告》,第二卷,第271号,第1-4页。
[33]托马斯牛顿,《预言论文集》,第二卷,第296页。
[34]汉弗莱普里迪奥:《与新旧约相关的犹太历史》,第二卷,第78、79页。
[35]《詹姆斯巴特勒的教理问答》,第34页。
[36]詹姆斯博莱德,《新天主教教义问答与实践》,第86、87页
[37]《基督教教义教理问答》,第二条,由第三次巴尔的摩会议制定并宣告的训谕,第65页。
[38]理查德查罗纳,《天主教徒入门》,第202页。
[39]斯蒂芬基楠,《教义问答》,第174页。
[40]亨利塔尔维尔,《基督教教义简述》,第58页。
[41] H卡农卡非拉塔,《教理问答浅析》,第89页。
[42]亚历山大坎贝尔,《基督教的洗礼》,第15页。
[43]马太亨利,《圣经注释》,第三卷,第1065页,启13:18注释。
[44] 亚当克拉克,《新约注释》,第二卷,第1025页,启13:18注释。
[45]托马斯牛顿,《预言论文集》,第二卷,第298、299页。
[46]曼宁主教,《耶稣基督代理人当年的世俗权力》,140页、141页。
[47] JA怀利,《罗马教廷》,第35、36页。
[48]参见克里斯托弗科尔曼《君士坦丁大帝与基督教》,第178页。
[49]p拉韦,G考萨特,《Sacrosancta Concilia》,第一卷,第1539-1541栏。
[50]《科尔普斯法典大全》,1662年。
[51]卢修斯法拉利,《典藏书目》(1890年,罗马),第六卷,第43页,第2栏。
[52]《天主教百科全书》(1913版),第六卷,第49页,词条“法拉利”。
[53]卢修斯法拉利,《典藏书目》(1890年版),词条“父”,第二栏,第六卷,第43页。
[54]克里斯多夫B科尔曼,《洛伦佐瓦拉论君士坦丁的赠礼》,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