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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摩岛的先知-11第九章号筒

第九章 号筒

地上最后的工作就是上帝的仆人受印。全宇宙正在等待这个工作的完成。天地间唯一能阻止上帝工作的,就是上帝所拣选的子民灵性方面的贫乏。基督所要治理的国度,乃是属灵的国度。现在虽然有许多人凭着理智事奉上帝,但基督现在所等候的子民乃是全心全意事奉祂的人。当永活之父的灵能住在人心中的事得到充分证实之后,那些得胜如同基督得胜的人,就必承受从创世以来所预备的国。约翰看见144000人和一切得救的群众聚集在宝座和羔羊的周围。当十四万四千人受了上帝的印而等候基督驾云显现的时候,第六印就结束了。

第七印的揭开乃是“永久”的先导。“羔羊揭开第七印的时候,天上寂静约有两刻。”上帝的居所乃是生命的中心,是充满着活力的。天上时常回荡着音乐声。有千千万万的天使同声合唱,颂赞羔羊和坐宝座者。当地上的小群人预备好了的时候,盖印的天使就回到天庭报告他的工作完毕。于是基督在天上圣所中脱掉祭司的衣服,换上复仇的王袍。羔羊就显现为万王之王。天使长们指挥着天上的大军。全能者的宝座就移动了。上帝和祂的儿子一同到地上去。天地的主宰在无数天使的护送下离开天庭到地上去接那些忠心的人,就是那些内心已成为祂的灵永远的居所的人。

救主应许要来的时刻到了。祂说:“我去是与你们有益的。”“我去是为你们预备地方去,我若去为你们预备了地方,就必再来接你们到我那里去,我在那里,叫你们也在那里。”这一幅景象实在是前所未有的。

这就是天上寂静的原因。那些曾因死亡而分离的人,将在空中与他们的救主相遇。他们中间有些人曾在火刑柱上被烧死,有些人曾死在牢狱之中。还有一些人曾葬身海底。那些因死亡这残忍之手而离散的家庭,如今在基督周围团圆了。今生在耶稣里睡了而分手的丈夫和妻子们,要在为他们舍命之主的声音中相会了。这是何等快乐的相会啊!朋友和朋友相认,所有的人都同声感谢赞美那死过又复活,如今又赐给他们永远安息和平安的主。残忍的刽子手一一死亡再也不能在他们身上掌权。“上帝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这是天上的团聚。他们经过七天的路程一起到了他们荣耀的家乡。他们是一班遵守安息日的人。他们得赎后的第一个安息日是在通往圣城的途中度过的。他们是《诗篇》二十四篇所颂赞的一班人,也是聚集在宝座周围,身穿白衣,手拿胜利的棕树枝,约翰所见同声合唱的一班人。

在西奈山颁布律法,可以看作是基督救赎的一个象征。亲眼看到颁布律法的摩西说:“耶和华从西奈山而来,从西珥向他们显现,从巴兰山发出光辉,从万万圣者中来临,从祂右手为百姓传出烈火的律法。祂疼爱百姓,众圣徒都在祂手中,他们坐在祂脚下,领受祂的言语”(申33:1-3)。人生活的准则一一祂的律法就是这样传入百姓的耳中。唯有那些明白这“烈火的律法”一一耶和华的义,并有律法的印盖在额上的人,才能再次听到耶和华颁布律法。

拔摩岛上的先知领受了一个三重的异象,包括从他的时候直到赎民聚集在宝座周围时所发生的事情。给七教会的信息是教会的历史,说明耶稣基督的宗教发展以及邪道进入教会的情况。七印揭示了教会内部的工作一一个人的经验,并预言基督复临的兆头。在给教会的信息中,基督是作为行走在众教会中间的光。在七印中, 祂是作为使人得生命而被杀的羔羊。历史的另一方面一一并非完全是国家的历史,而是各国有关的一些事件,在号筒的声音中显示出来。七号筒的声音一直延伸到十一章末。第七枝号筒吹响时就把历史带进永恒的岁月中,犹如七教会和七印一样。号筒的工作最初介绍给约翰的是在《启示录》八章二节。七位天使站在上帝面前,“有七枝号赐给他们”。号筒的声音乃是战争的呼召。七号筒的历史是漫长的战争和流血的历史。记载号筒的历史无非是为了使人能明白上帝的手是如何支配着每一支军队,而且在每一次战争中都有祂的引导。

为了使人在研究各国历史细节时,不致于只看见种种灾难而看不见天上的工作,所以在描写号筒的工作之前,先显示救赎主工作的最宝贵的方面。这里所看到天上的救主不再是在众生灵之前流血牺牲的羔羊,而是在我们天父面前供职的大祭司。约翰看见祂站在祭坛旁边拿金香炉。在地上圣所预表性的崇祀中,摆在内幔之前的香坛不断地燃烧着,其烟云上升到照在施恩座的上帝荣光之前。当赎罪日大祭司带着盛满贵重之香的香炉进入至圣所时,其香气因清风吹拂而洋溢外院。祭司带着百姓的罪和他们的祷告进到耶和华面前,这些因信基督的义而献上的祈祷就蒙上帝收纳。在天庭也是这样,上帝坐在宝座上,基督为了祂子民的缘故侍立在上帝面前。祂献上自己的义,为上帝所收纳。祂所献的“许多香”乃是完全顺服的无尽资源。“完全的顺服”或“公义”足以解决每一个需要,遮盖每一件案情。祂怎样在凡事上受试炼,然而仍没有犯罪。照样,罪在那里显多,恩典就更显多了。

大祭司所献的乃是一切圣徒的祈祷。自从人类堕落以来,人们渴慕拯救的心一直触动着上天的心。每一个祈祷都被记录在记录册上。没有一个内心的渴慕会被忽略过去。父母为儿女献的悔改祈祷,儿女为父母祈祷,上帝忠实门徒常为冷心的人背负重担。虽然祷告的人或许一直不明白这个事实,但天与地之间毕竟是有联系的。凡需要的人都可以参加这种联系。上天常在答应人的呼求。祂既要保证如此行,就必实现自己的应许,因此每日所献的祈求必蒙垂听。这个事实就如上帝的宝座永远坚立那样可靠。天使们现在正在整顿环境,改变时势,并为那漠不关心的人编织一个感化之网,而引领他们来归向上帝。上帝决不会强加于人的意愿。但凡愿意的人,有一个方法能把人与天上联系在一起,那就是借着祷告。

我们所为之代祷的人难道真的都不会拒绝真光吗?不是的。但那些蒙光照的人若拒绝真光,就会像树上的枯枝被折下来,并有别的枝子接上去。祈祷的人或许默然死去,而他们的祈祷却留在天上的坛中,并在香炉倒在地上之前得到答复。

约翰看到基督为罪人代求。同时盖印的工作正在地上进行。当天使回到天庭报告这一工作全部完成的时候,基督就把香炉倒在地上。随即有雷声,闪电,地震,表明末日近了。约翰看见基督作人类的代求者之后,就看见拿着七枝号筒的七位天使的工作。

信靠基督所赐的义是人类得救的唯一方法。自以为义是撒但堕落的原因。魔鬼深思熟虑的毒计就是要引人不信靠基督的义,而依靠自己的义。这毒计若成功,毁灭就不能避免。人若中了计,就会丧失永生,教会若中了计,就会使圣灵收回,国家若中了计,就会被更强的国家所征服。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的经历说明了这个教训。当他在宫殿中行走,骄傲地说:“这大巴比伦不是我用大能大力建立为京都吗”(但4:30)的时候,毁灭正近在门口呢?这个真理也在过去各世代每一个称霸世界的国家的倾覆上显示出来。上帝借着头四号筒的声音向罗马帝国揭示了这同一个教训。

基督第一次降世时的世界大国罗马,本来有认识真理的奇妙福分。但他所得的特权越大,他的失败越悲惨。

一号,二号

在君士坦丁(272~337)的时代,罗马帝国就已经分裂了。罗马城是西罗马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为东罗马的首都。君士坦丁在临终的时候为了使他的三个儿子都能坐在宝座上,就将国土分成三分,这种划分可以从整个号筒的历史中看出来。意大利即西罗马帝国,是这三分中的一分。虽然这里提到分成三分,但原先的东西划分仍然保留着,直到君士坦丁堡被土耳其人占领。

“第一位天使吹号就有雹子与火掺着血丢在地上。”这里非常简单地讲到一系列可怕的事件。词句虽短,却非常有力。雹子和火掺着血丢在地上。早在君士坦丁的时代,蛮族的各部落就已侵犯罗马领土的边界。欧洲从史前起,一直受蛮族侵略。定期移民的风习,像洪水一样泛滥全境。当亚洲北部的匈奴人从东方压境而来的时候,西方的部落被迫迁到人口稠密的南方寻找广阔的田园。君士坦丁划分帝国,大半是摄于这种压力,以便能更有力地抵抗侵略。但罗马纵然想尽一切办法,仍不足以抵挡侵略。

公元395年,哥特人在他们著名的阿拉里克(350-410)率领之下侵入东罗马帝国。他们在非常寒冷的冬天渡过多瑙河,就是罗马领土和德国荒野的分界线,很像从北方来的雹子。一位罗马诗人说:“他们沉重的车辆辗过恼怒的宽阔冰河。”阿拉里克气度不凡,机智勇敢,远胜过腐败的罗马军队中的任何将领。哥特人留在罗马东部数年之久,有时和平安份,有时与罗马皇帝冲突。公元408年阿拉里克入侵意大利,他神速地越过阿尔卑斯山和波河,劫掠意大利北部的各城,并继续增兵进军至拉温那,就是那懦弱无能之皇帝的都城。他所向披靡,沿着亚德里亚海进军直达罗马城。阿拉里克占领了台伯河口的罗马港城奥斯蒂亚,并要求罗马无条件投降,元老院(相当于国会议院)马上屈服了。阿拉里克就把罗马皇帝的紫袍加在罗马城长官阿塔罗斯身上。这个高傲的帝国罗马就是这样落在蛮族的军队中。他们可以任意加冕皇帝或侮辱元老院。不久,阿拉里克的傀儡阿塔罗斯被当众免职废黜。傲慢的蛮族人加以侮辱似地把皇室的徽章送给了那躲在拉温那的堡垒中战惊的皇帝洪诺留(384-423)。 后来罗马人愚昧和鲁莽的举动激怒了哥特人。公元410年的某夜, 罗马城被蛮族军兵可怕的号声惊醒了。罗马城遭到了掳掠。罗马皇宫里的金、银和贵重的陈设品都装入哥特人的车辆。大火和流血恐怖地充满全城,罗马城落入蛮族手中六日。六天以后,阿拉里克一马当先率领勇猛的大军,满载金银财宝沿着亚平宁大道进入意大利南部省分,消灭敢于起来反对他进军的人,抢劫没有抵抗的地方。

公元410年阿拉里克的姻兄弟阿道法斯接任。他与罗马人结盟,自称罗马将军,不久又与洪诺留皇帝的妹妹结婚。哥特人征服软弱的罗马帝国的事就是这样结束了。

“第二位天使吹号就有彷佛火烧着的大山扔在海中,海的三分之一变成血。”这里所提到的权势与哥特人不同,因为这个权势不是在陆地上,而在海上。洪诺留虽然遭到哥特人的侵略,但他在名义上仍是罗马皇帝。这时汪达尔人已经侵入西班牙。他们是一个从东北来的蛮族,曾一度侵入罗马西部的省分。公元428年,真塞里克作了他们领袖,汪达尔人采取了攻势。 历史论到真塞里克说,他有强烈的复仇感,侵略的野心是没有止境的。他们凭着多次航海经验,借着一位罗马将军尼法斯的邀请进入非洲。这对罗马来说,真是引狼入室。他们一进入非洲,就成了罗马最凶恶的敌人。公元431 年汪达尔人渡过直布罗陀海峡,几年后,他们占领了迦太基和非洲北部(他们原是腓尼基人,占领了非洲北部建立了汪达尔王国)。罗马经不起非洲主权的丧失,因为意大利的财富和金钱有赖于非洲的供给。真塞里克和汪达尔人在地中海南岸强大起来。由于这里还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不久他就差遣战船攻占了西西里岛和其它地区。公元455年 6月,真塞里克和汪达尔人从台伯河口登陆。罗马就再次遭到蛮族的蹂躏,掳掠持续了十四昼夜。上次所剩下的公共或私有的财物,圣的或俗的财宝都尽搬上真塞里克的船舰上。皇后欧多克西亚和他的两个女儿被骄傲的汪达尔人掳走,数以千计的罗马人象奴隶一样被运到汪达尔帝国的京都。吉本( 英国历史家)说:“无情的蛮族增加了他们的灾难, 这些人在坐地分赃的时候,竟使父母和儿女,丈夫和妻子分离拆散。”罗马遭受到哥特人的洗劫已经是一个可怕的祸患。但45年以后,受汪达尔人的掳掠则更为可怕。然而这不过是这些蛮族野蛮行径的一小部分而已。先知看见一个被火烧着的大山扔在海中,象一块大石扔在水中,激起一浪随着一浪地冲击着海堤,又如海中的活火山周期性地使水沸腾。用这些话形容汪达尔人所行的很相宜。“从公元461年至467年,他们每到春天,就在迦太基港口纠集一支海军。真塞里克年纪虽然已经老迈,仍亲自指挥最主要的远征,经常侵略西班牙、利克利亚、托斯坎君、康巴尼亚、卢卡尼亚、布鲁担、阿帕拉、加拉伯拉、威尼亚亚,达尔马提亚、以庇鲁斯、希腊和西西里的海岸……他们的军队从赫丘利推进到尼罗河口,到处烧杀掳掠。”这些蛮族的军队带有马匹,所以他们能从停泊舰队的港口,一直深入到内地。真塞里克老谋深算,使罗马人无法预料下次的袭击。汪达尔人所贪图的,就是财宝和丰富的掠物,因而他们通常避开要塞。

罗马人最后决定采用主动措施来对付他最头痛的顽敌。他们用数个月时间预备一支舰队。东部帝国和西部帝国联合起来向非洲进攻。罗马军队攻到迦太基城下,真塞里克要求休战五天,结果风向转变,有利于地中海的战士。真塞里克的舰队载着汪达尔和摩尔(非洲北部的黑人)的勇士,带着装满燃料的船只,乘着夜间的黑暗冲入罗马的兵船之中,烈火从一只船烧着另一只船,风啸声,火爆声,以及失了指挥的士兵和船夫的呐喊声,增添了夜间的混乱和恐怖。许多逃脱了烈火的人却又死在汪达尔士兵手中。历史家记载那一次有一千一百艘罗马兵船被烧毁,正如“火烧着的大山扔在海里。”

真塞里克又被称为海上的暴君。他活到眼见西罗马帝国在公元476年最后覆灭。 他们做的事正是第二号筒的声音所预言要发生在罗马国的事。在那里异端代替了对上帝的真崇拜:“不法的隐意”也开始得了权柄。

三号,四号

但是末期还没有来到。“第三位天使吹号,就有烧着的大星好像火把从天上落下来。”早在罗马最后倾覆的一百年前,西得亚族中最野蛮的匈奴人就已迫近帝国,把势力范围从伏尔加河扩展到多瑙河。他们曾一度控制了帝国东西部省分战争或和平的命运。在西罗马的将军埃提乌斯时代,有六万个匈奴人向意大利进军,但在得到所要求的赔款后就退军了。

东罗马皇帝狄奥多西以每年付出350磅黄金并给匈奴王一个将军的称号, 换取了和平。这是罗马元老院向匈奴人买来的和平,是罗马所喝“茵陈”的一部分。公元433年, 阿提拉和他的兄弟一起作了蛮族的首领。匈奴人在与罗马皇帝所签的和平条件,每一个条件都是对帝国皇帝的一种侮辱。他们除了得到在多瑙河岸自由贸易的权利之外,还要求每年进贡的黄金从350磅增加到700磅,必须为每一个从蛮族主人手下逃脱的罗马俘虏付8 块金便士的罚款或赎金,废除从前与匈奴的敌人所立的协议或条约。罗马帝国的主权已完全丧失了。骄傲的罗马人屈服于最凶暴的蛮族,这正是“茵陈”的苦味。

阿提拉与东罗马皇帝缔结了以上的条约之后,就召集他的军队进军高卢(法国)。在这里他被西哥特(西班牙)和法兰克人击败,匈奴人就退到意大利北部,越过阿尔卑斯山,就是“众水的泉源。”他们毁坏了阿得里亚海滨最富饶,人口最多的阿岐雷亚城,甚至使后世代的人找不到那城的遗址。他们又使许多城邑变为废墟。王宫的所在地米兰城也降服了。他们接着就直接进军罗马城。皇帝用公主诺拉和丰富的嫁妆交换,才使罗马城免遭阿提拉的毁坏。罗马所喝的苦汁实在可以与茵陈相比。那落在众水泉源上的星退到他的老家匈牙利。在那里,他的光就熄灭了。

匈奴王阿提拉死于公元453年。他的光, 就如烛光一样烧尽。他是落在地上的火把。但罗马并没有因此脱离他的仇敌。汪达尔王真塞里克仍处于盛势之中。他继续践踏南方的省分直到12年之后,罗马最后被倾覆。

虽然西罗马帝国在名义上依然存在,但他的主权早已丧失了。被哥特人阿拉里克扶上宝座的罗马人阿塔罗斯被承认为合法王位的继承人。汪达尔人不断折磨罗马政府,使之无法生存下去。只等蛮族人登上王位,罗马就彻底完蛋了。

“第四位天使吹号,日头的三分之一,月亮的三分之一,星辰的三分之一都被击打”。(启8:12)第四枝号筒所预言的历史是用那都不发光的日,月,星辰的浓厚黑暗来表示的,它的应验就是西罗马之光的熄灭。

在西罗马帝国最后的二十年间更选了九个皇帝。第七位是被杀的;他的继承人内波斯是被逐的。当时班诺尼亚人奥雷斯特斯多年来忠心追随匈奴人阿提拉。阿提拉死后,他转而为罗马的亲王们服务。他在军队中步步高升,直到尼波士授给他一个贵族的称号成为军中的主将。当内波斯被驱逐后人们拥立奥斯特雷斯,但他拒绝了,然而他同意让他的儿子奥古斯图拉作西罗马帝国的皇帝。奥古斯图拉无非是盘据在意大利及边界的蛮族手中的傀儡。这些同盟的部落,要得意大利领土的三分之一。当这个要求被拒绝时,他们就立奥多亚塞为他们的首领。奥多亚塞是一个蛮族的儿子,曾经跟从匈奴王阿提拉,后来在罗马军中任职。蛮族都钦佩他的勇敢和才干。公推他为意大利王。奥古斯图拉只得提出辞呈,被元老院所接受。这是罗马元老院服从君主旨意的最后一个决议。于是东罗马皇帝芝诺成了唯一的皇帝。他授于奥多亚塞为意大利教区教长的称号。

“奥多亚塞是第一个在意大利统治的蛮族人”。他作王十四年(476-490年)。这时西罗马帝国已经灭亡了。他的领土被推翻他的蛮族瓜分了。

罗马瓦解了。先知但以理所看见的十个部分都得了权柄。泥和铁怎样无法结合,西罗马也必一直分到末日。公元476 年标志着西罗马的灭亡和中世纪的开始。在今后的几年内,一切障碍都消除了。罗马教皇已扫清了登上宝座的道路。奥多亚塞是信仰阿利乌斯教派的。他的国是被但7:8 所提到的小角拔出来的第一个角(黑如莱)。这个小角高抬自己,向至高者说夸大的话。

在蛮族无数次入侵的苦难中,罗马教区的主教得以顺利实行他的计划。国家既然崩溃,人们便失去皇帝的保护。所以他们只得寻求在教会的荫庇下得平安。主教的权势与日俱增。罗马教在古罗马的废墟中崛起。教会按表面看是活的,其实是死的。救主对于跟从他的人则显现为在天庭中服务的大祭司,并且把自己的义赐给各国中每一个愿意接受的人。

罗马的覆灭,惊动了列国。这件事奇妙地用站在上帝面前的天使吹号的声音来表示。它的倾覆乃是在世界毁灭之前大艰难时期的预表。在罗马倾覆的时期,上帝爱祂的子民,并亲自引导他们经过这段黑暗时期。在第七枝号筒吹响的时候也是这样。第四号筒历史显然是包括特定年间中的事件。因为罗马教廷在下一次异象中出现时它被表现为掌权一千二百六十年的逼迫权势。

在第四位天使吹号的时候,约翰看见另有“一位天使飞在空中,并听见他大声说,三位天使要吹那其余的号,你们住在地上的民祸哉!祸哉!祸哉!”

蛮族的战争是可怕的。一个国家的覆灭引起了天军的注意。众天使掩面不忍看这付残酷流血的景象。但那瓦解上帝儿女的虚假教义,遮盖基督之义的谬道,要作为灾祸特别地指出。关于这些灾祸,研究预言的人可以从下篇中得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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