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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摩岛的先知-12第十章灾难的开始

第十章 灾难的开始

真理和谬道的斗争始终是十分激烈的。凡照在地上的大光,大仇敌都有仿造品,里面含有足够的真理,以适合那些对灵粮不感兴趣之人的口味。尽管如此,上帝仍透过揭示这些骗局来显示祂的大爱。研究预言的人一定记得约翰在听见号声之前,基督曾显出祂完全的义。

上帝的爱是永久不变的。当撒但积极毁灭万物的工作时,耶和华的手仍在掌管一切事务。在罗马教兴起之先,无穷之主的慧眼已经看到那些向世界传扬最后信息的人以及真理的胜利。这样,当“不法的隐意”试图登上至高权位的时候,它就发觉那终必造成它倾覆的真理种子,已经由上帝栽种在西罗马帝国。

那些发生在地的三分之一一一东罗马帝国的事件同样清楚地显明了救主奇妙的预见和智慧。撒但虽然诡计多端,但天上的上帝足能挫败他的每一个计谋。第五号中的历史乃是这一事实的另一个例证。

众蛮族在推翻西罗马帝国的战争中消耗了自己的力量。不多年后,他们放弃了野蛮的作法,而采取了被他们征服之民族的生活方式。东罗马帝国像以前的西罗马帝国一样衰弱和腐败,所以也逃脱不了覆灭的命运,虽然灭亡的方式与西罗马完全不同。“第五位天使吹号,我就看见一个星从天落到地上,有无底坑的钥匙赐给他”。从亚洲北部,有许多蛮族出来,象海浪一样泛滥欧洲全境,甚至不列颠群岛。从西亚的中部,福音传播出去作为人类的生命和光。

约在第六世纪末叶,阿卜杜拉的儿子穆罕默德(570-632年)出生于麦加城一个阿拉伯酋长的家庭。他自称是亚伯拉罕的儿子以实玛利的直系后裔。他是今日千万人所信之宗教的创始人。

阿拉伯是一个自由的地方。附近国家受到战争和专制风暴的摇憾,故遭受迫害的教徒就逃到这块自由的土地,以便公开并实行他们的信仰。当时在阿拉伯居住着基督徒,犹太人,波斯拜火教徒以及其它各宗教信仰的信徒。

穆罕默德在麦加的大道上,在去大马士革和利亚港口的路上,结识了这一切人。

穆罕默德是一个持重的人。他习惯每年一个月隐退到离麦加数里之远的小洞里禁食祷告。有一次他从隐退的地方回来宣称自己信靠一位上帝,并自称是上帝的先知。这就是伊斯兰教的开始。这个先知起先在自己家中说教,后来逐渐得着一班信徒。他逃离麦加的那一年(622年) 在历史上称作“徒志”。这是他光荣的年代。伊斯兰教的纪元是从那时算起的。

这个新宗教的领袖,反对在麦加聚居的许多崇拜者所有的形式和礼仪。也反对那些崇拜殉道的圣徒之像(拜彼得,马利亚等…),而自命为基督徒的人。他所提倡的简单教义就是祷告。信的人必得天国的报赏,在那里他们必要享受比今生更快乐的生活,直到永远。穆罕默德的门徒无论在什么地方遇见外国人,就要采取一个简单的行动,说:“先要承认一位上帝,承认穆罕默德是他的先知,并要纳贡,否则,就杀了你。”基督赎罪的宝血被弃绝了。耶稣只是被他们承认为一位先知,像摩西一样都比穆罕默德小。基督教的圣经为可兰经所代替。伊斯兰教单纯的信心,严肃的行为在表面上的确对于希腊基督教的背道是一种改革。

但伊斯兰既拒绝基督,就只能信靠自己的行为称义。这样,当罗马教在西方高举人并自以为义的体制时,东方的新宗教发展起来了。他们的名称虽然不同,但都是魔鬼用来毁灭人心灵的手段。

阿拉伯即萨拉森人在世上向来是默默无闻的。在各国的历史中,这些沙漠的自由人从来未受人注意。而伊斯兰教却将这些分散的部落统一起来,并使他们出发征服列国。萨拉森军兵之所以能迅速扩张,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罗马人和新波斯帝国(伊朗)的王科斯洛埃斯之间的战争。战争的结果是新波斯覆灭了。新波斯曾像一堵防墙抑制着伊斯兰教的势力。但这堵防墙一推倒。“无底坑就开了”,撒拉森人就泛滥全地。当“无底坑”开了的时候,有烟从坑中上冒遮住日头,其形状是浓密的,正代表代表伊斯兰教的黑暗影响覆盖在地面上。”

历史中所用的表号,也强调了这一特征。“有蝗虫从烟中出来,飞到地上。”先知约翰称萨拉森人为蝗虫。指导他们行动的教义被比作火炉中出来的烟。古时法老不准以色列人出埃及,上帝降给埃及人的第八灾正是这些蝗虫般的战士的作为之写照。“我要使蝗虫进入你的境内遮满地面,甚至看不见地,并且吃那冰雹所剩的……和田间所长的一切树林,你的宫殿和你的众臣仆的房屋,并一切埃及人的房屋,都要被蝗虫占满了”(出10:4-6)。

智者所罗门说:“蝗虫没有君王,却分队而出”(箴30:27)。

神圣的史家用这幅画面来描写萨拉森人出征的全部经历。他们没有王,也没有一个政府组织。但阿拉伯的各部落对于他们的哈里发(意为“上帝使者的继承者”)却有一个共同的信仰。当穆罕默德起初外出传道的时候,是借着辩论的能力获得信徒的。但这种办法太慢,不能满足他的野心,因而他就用武力来维护并发展这新宗教。不多年后,波斯、叙利亚、埃及、非洲和西班牙都被萨拉森军队征服了。

公元632年,第一位哈里发的将领卡利德开始出征波斯,获得成功。他叫每一个人都选择相信穆罕默德的道理,或者受戮。许多人在刀剑临身的时候,就承认穆罕默德为上帝的先知。

当阿拉伯各部落集合准备征服叙利亚的时候,哈里发艾卜伯克尔(573-634年)命令军中首领说:“当你为主作战的时候,要刚强作大丈夫,不可掉转你的背。你打仗取胜,不可流妇女和儿童的血,不可毁坏棕树和田间的五谷。不可砍伐枣树,也不可伤害牲畜,除了食用的以外……在你出发的时候,若遇见为了事奉上帝隐退修道院的人,不可搅拢他们,不可杀害他们,也不可毁坏他们的房屋。你若遇见撒但一会的人,就是头顶剃发的,就当勉强他们信伊斯兰教或纳贡。否则,就劈开他们的脑袋,不可饶恕他们。”

上帝似乎将温和的精神放在这些战士心里,使他们宽待那些隐居在叙利亚遵守上帝律法的基督徒。但那些剃发的神甫和僧侣,却毫无怜悯的被杀了,除非他们归依伊斯兰教并纳贡。不久叙利亚就完全落在萨拉森手中。

公元638年,他们出兵袭击埃及,到647年,从尼罗河直到大西洋一带都被哈里发奥斯曼征服了。但摩尔人直到第八世纪初叶才被征服。这样,从叙利亚到直布罗陀海峡都接受了伊斯兰教的信仰。711年,阿拉伯人渡过直布罗陀海峡,攻入西班牙,穆斯林新月的旗帜插到庇利尼斯。他们的势力扩大了。他们本想沿着地中海铲除罗马教,使伊斯兰教在七山之城罗马取代基督教。

但732年萨拉森人在法国的图尔战役中被查理马特击败,从此伊斯兰教徒就放弃了占领西欧的欲望,退到西班牙。他们在那里兴办学校,发展艺术科学,要藉着知识获得武力所不能获得的胜利。

在中世纪,从托莱萨莱诺以及西班牙其它的学术中心,有科学知识的光照入欧洲的黑暗。在宗教改革的黎明,它在一定的程度上起着冲破罗马教权势的作用。

这就是萨拉森人进军南方和西方的历史。他们渐渐失去好战的特性,而归服知识的力量。但对于东罗马国,他们则以不同的方式进行攻击。萨拉森人不断的侵袭,使人痛不欲生。伊斯兰教应许将天国乐园的生活赐给那些在战场上死亡的萨拉森人,因而他们视死如归。尤其在东方,撒拉森人以他们的假道螫人,使东罗马不断受到袭击的苦楚。

离穆罕默德从麦加出奔,只有46年(公元668年)萨拉逊的军队就出现在君士坦丁堡的城下。他们急欲得到这财富和商业的中心。

穆罕默德的信徒中,流行着这样的话,凡先围攻该城者罪恶一概赦免。士兵们因了这种鼓励就奋勇直前包围了城垣,但他们对堡垒的坚固估计不足,结果就因希腊人所用的火攻而惊慌失措。及至寒冬临近,他们只得退军,后来他们又用六个夏天围困该城,仍未成功。最后于667年希腊人和萨拉森人在大马士革签订了休战三十年的协定。

在716年与718年间,一支萨拉森军队再次侵入小亚细亚横渡黑海,第一次登上欧洲的土地,历史记载有12万阿拉伯人和波斯人并有一千八百艘兵舰,直抵博斯普罗斯海峡。两军同时夹攻京城。火炮却拯救了这个受到威胁的帝国。君士坦丁堡的百姓将装满燃料的船只驶入敌人的舰队,使阿拉伯人连同他们的兵器,船只都被烈火和海水吞没。接着又到了冬天,这是非常严酷的时刻,由于保加利亚的一支军队帮助希腊,有更多支持者到达,阿拉伯人只得放弃了再次攻克君士坦丁堡的企图。这些“蝗虫”的飞行,他们吞嚼途中的每一样东西,并像蝎子的毒勾一样螫人。

阿拉伯人这些年间进攻君士坦丁堡的失败,是由于他们没有一个中央政府领导。当时萨拉森人仍由哈里发统治。妒忌的心使不同的领袖相继而起。他们每人都有一班随从。他们出来时,正如所罗门论到蝗虫所说的没有王。阿拉伯骑兵的战斗力在历史上是人尽皆知的。阿拉伯是马的故乡。历史记载说:“这些马在帐棚中,在阿拉伯人的孩子中受训练,借着亲切的接近,培养它们驯良和合群的习惯。它们惯于行走和奔驰,主人不对它们滥施鞭刺和马鞭而使之感觉迟钝。它们保养精力为了行走奔驰,但当它们受到手或马蹬的接触,就立刻象疾风一样突发向前。如果它们的主人在奔驰中要下马,它们就马上止步,直到主人重行上马”(《罗马兴衰史》50章)。因此这些彷佛蝗虫之人的成败,多半在于他们所乘之马的优劣。无怪约翰说他们“好像许多马奔跑上阵。”阿拉伯首领常用马尾作为标志。阿拉伯人头上裹着穆罕默德成为麦地那之主时所裹的头巾,作为他们信仰伊斯兰教的记号。这些沙漠之人的特性,似乎是温柔和狮子般的粗犷天性结合而成的。历史记载阿拉伯人,这样的生动事实:“如果一个阿拉伯人发现从远方来了一位孤独的旅行者,就策马向前对行者说:‘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因为你的姑母(即我的妻子)没有衣裳。’如果他立即投降,就会得到怜恤,但他若反抗,就会激怒侵略者,他就必须以血来偿还他在自卫中所流的血。这些人养成如此凶狠的攻击他人的性格,乃是因他们本国允许他们去劫掠,谋杀和复仇等行为所致。约翰所提到的“胸前有甲好像铁甲,”乃是指穆罕默德的兵士们所载的护身镜。我们已充分论证了预言对阿拉伯骑兵的装束的描写。他们身佩马刀,胸戴护镜坐在马上,快疾如风。

“有无底坑的使者作他们的王……名叫亚坡伦。”这个名称可以指穆罕默德死后多年指挥军队的各个阿拉伯哈里发。但对奥斯曼帝国的创始人奥斯曼(1259——1326)格外适用。这是中央集权的第一次尝试,是穆罕默德教义的发展。历史家说:“奥斯曼具有战士的素质,武艺出众。他的环境和时代却有利于他的独立和成功。”这时正是十三世纪的末叶,十字军以最冒险的方式从欧洲向土耳其推进。君士坦丁堡固然相继出现过不少皇帝,但希腊政府越来越衰弱了。它覆灭的日子也悄悄临近。吉本斯说:“公元1299年7月27日,奥斯曼第一次侵入科米底亚领土,似乎预示这个巨人毁灭的结局。”这个日期记得如此清楚,实过于人所能预见的。拔摩岛的先知看到他们能伤人五个月。

如果一日代表一年,一个月按三十日计算,预言中的五个月乃代表一百五十年,一百五十年的起点既已明确,其终点也必是可知的。它终点乃是在1449年7月27日。

研究号筒的人可以用这些日期来确定每只号之下所发生的事。第一灾祸和第二灾祸的日期如“钉子钉在祂的圣所”(拉9:8)。

我们已经从历史家的记载中证实那“能伤人五个月”的权势是从1299年开始的。历史记述奥斯曼入侵希腊帝国东边境的尼科米底亚之后,继续说:“在他统治的二十七年间,他屡次卷土重来,他原有的士兵因每次战役中的俘虏和志愿者的加入而增多。”奥斯曼帝国的创始人奥斯曼的继承者们每次胜利都使他更接近梦寐以求的权位。奥斯曼的儿子组织了一支拥有二万五千人的穆斯林常备军。小亚细亚完全落入他的手中。《启示录》第一章中所提到的七教会被伊斯兰的宗教亵渎了。土耳其的统治离宝座很近了。1346年,奥斯曼的继承者奥尔汉要求得到希腊公主为妻,公主不得不离开故乡君士坦丁堡住进土耳其的闺房。1360年至1383年间,土耳其第三个王征服了色雷斯,并定都于靠近君士坦丁堡的阿德里雅堡。希腊帝国四面受敌。第四个王名叫巴耶塞特。由于他精力过人,故被称为“闪电”。君士坦丁堡深受压迫。若非上帝伸手制止,该城的倾覆是不可能推迟五十年的。土耳其人由于同东方来的西西亚人(帖木儿帝国)发生战争,故只得一时搁置了在希腊的活动。比散替恩(土耳其古都)朝廷由于逼近的危险就渐趋衰弱了。痛苦的一百五十年快要结束了。

第二灾祸即(六号)

“第一样灾祸过去了,还有两样灾祸要来。”为了使人类认识耶和华的公义,上帝的手一直抑制着交战的军队,等待,等待,直到期满。但当第六位天使吹号的时候,约翰就听见有声音从坛的四角出来——就是基督在其前献上圣徒祈祷的坛说:“把那捆在幼发拉底大河的四个使者释放了。”在那一百五十年之内,土耳其虽有伤人的权柄,但每次在几乎要攻克希腊帝国的时候,他们的能力就被来自幼发拉底流域的骚乱所削弱(见吉本斯《罗马兴衰史》65章)。现在时候快到,他们不再伤人而是要杀人。1448年,约翰八世(帕里奥洛古斯)逝世,撇下了君士坦丁堡危机四伏的宝座。他的继位人君士坦丁十一世除了城区之外,竟没有别的领土。而且这个王位还是在土耳其王穆拉德二世恩宠之下被保留的。由于土耳其人的恩准,君士坦丁十一才敢登极。这件事说明东罗马帝国的灭亡是何等近了。土耳其的势力曾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罗马的抑制,只要罗马控制君士坦丁堡,萨拉森势必被限制在东方。但当苏丹的势力大于罗马时,经上的话就应验了。“那捆绑在幼发拉底大河的四个使者释放了。”这些话看来特别是指巴格达,大马士革,阿勒颇和以哥念——四个靠近幼发拉底河的伊斯兰教区。现在伊斯兰军是天下无敌了。他们不久就占领他们久欲得到的博斯普鲁斯海峡旁的堡垒。

穆拉德二世死于1451年,穆罕默德二世继位。他是一个野心勃勃狡猾透顶的人。在征服别国的事上,他是毫不犹疑的。他的一个目标就是去占领君士坦丁堡。“他口里高唱和平,心里却想着战争。”他的一切努力都是为达到这个目的。一天深夜,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立刻要他的首相前来。首相战惊而立,唯恐有什么罪被发现。他送上礼物,却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所要的是更重要,更有价值的礼物——君士坦丁堡。”穆罕默德二世试验了他士兵的忠心,吩咐他的从者警告他的大臣要拒绝罗马人的贿赂,并要学习作战术和炮火的用法。他雇了一位忠于他的火炮发明家,制造可以轰垮君士坦丁堡城墙的火炮。公元1453年4月,具有历史意义的围城开始了。战争的号筒一吹响,穆罕默德二世的军队就因一班无畏的狂热者的云集而增强了。围城的军兵多达25万8千名。君士坦丁堡倾覆了。罗马宏伟的最后痕迹消失了。伊斯兰教的征服者将罗马的宗教践踏脚下。这件大事影响了后来的整个历史。这次倾覆震动了欧洲。一直影响到宗教改革的光,驱散西罗马黑暗的前夕。

当“无底坑”上来的烟笼罩东罗马的时候,有光芒射出来报告欧洲各国黎明的来到。先知所描写在第二样灾祸下土耳其兵势的特征,与第一样灾祸下穆默德骑兵的特征相仿,萨拉森人胸前的铁甲和曲剑已经为土耳其的炮火所代替。但十五世纪攻势的猛烈丝毫没有丧失早期骑兵的恐怖性。火、烟和硫磺从这些战士的口中出来。先知所看见这些炮火的射击犹如火焰从马口中出来。他们的能力同样也在尾部。以赛亚说:“长老和尊贵人就是头,以说谎言教人的先知,就是尾”(赛9:15)。土耳其人所崇尚的,乃是兵丁的勇敢。他们有力量的原因,就是他们一致信靠穆罕默德以及在那先知怂恿下杀害“异教徒”(即基督徒)的热心。

这个1449年7月27日得势的权柄要掌权一时,一日一月一年。按字面上解释是三百九十一年又十五日。这是一个奇妙的预言,是圣经中唯一指明确切应验日子的地方。在这个时期的终点,土耳其就会丧失主权。1449年7月27日加上391年又15日就到了1840年8月11日。在世界史上关于君士坦丁堡的有四件大事:一、君士坦丁堡于公元330年建造(启13:2)。二、在公元1449年7月27日为土耳其人占领(启9:1)。三、土耳其王于1840年8月11日立约丧失主权(启9:15)。

但第四件大事的时期,圣经没有提到,就是土耳其首都从君士坦丁堡迁到耶路撒冷,“在荣美的圣山中间”的时候(但11:45)。

启9:15的“某年,某月,某时”,原文及英文皆是”一时,一日,一月,一年。

1838年,约西亚李奇和威廉米勒耳在仔细研究预言之后,推断列国必在1840年8月11日看见土耳其苏丹失去主权。这个预言传遍世界,而且连续发生的大事使世人的注意力都转向君士坦丁堡。当时土耳其苏丹与埃及帕夏穆罕默德阿里开战,因为帕夏拒绝发付土耳其所要求的赔款。1839年埃及帕夏在战争中胜了土耳其军队并差遣他的儿子率领另一支军队攻入叙利亚和小亚细亚,威胁将率常胜之旅直捣君士坦丁堡。这时英国、奥地利、普鲁士和俄国共同要求埃及不要再进攻叙利亚和埃及以外的地区,这四个大国在1840年7月15日开会。土耳其的领导人愿意接受他们的决定。土耳其国因他们的调停而保全了性命。这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他欣然将自己的一切权柄交付欧洲列强之手。在列国的代表所起草的议案中,有这样的话“伦敦会议所有热心的与会者一致认为埃及帕夏的托辞无效。如果埃及帕夏执意不接受和平的建议,唯一公开的方法就是用强制手段强迫他顺从。为了使苏丹将埃及政府的世袭王权交付埃及,列强和奥斯曼的全权代表共同起草和签订了一个条约……埃及都督必须退出现今他所占领的苏丹一切领土,并归还奥斯曼的船舰……如埃及都督不肯同意这些,那么落在他身上的不良后果,显然只能由他自己负责。”

这个条约已经签订。最后通谍已于1840年8月11日交送穆罕默德阿里之手。从那时起土耳其就被称为“东亚病夫”。但以理曾预言到他说,“他必在海和荣美的圣山中间设立他的宫殿的帐幕,然而到了他的结局,必无人能帮助他”(但11:45)。何时欧洲虎视耽耽的列强决定或以战争方式或以和平方式,由其中的一国占领君士坦丁堡,“病夫”就会退出欧洲。那件如今列国正在注意的大事将作为天庭发生更大变化的讯号。

预言的重要性及应验日期的准确性应当引人留心研究发生在1840至1844年间的神圣历史。这样就能使人探索天上和地上所发生的变化。因为当土耳其迁都巴勒斯坦之后,基督就结束祂在圣所的工作(进入至圣所)。当祂将香炉抛在地上,作为万物最后结束的讯号。

第九章末了的话是有关世人状况的悲惨记录。虽然耶稣基督的启示显示在圣经和自然界中,并能从列国彼此之间的关系上得知,但“其余未曾被这些灾所杀的人,仍旧不悔改自己手所作的,还是去拜魔鬼和那些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走的金、银、铜、木、石的偶像,又不悔改他们那些凶杀、奸淫、偷窃的事。”

末时接近,不法的事越发增多,列国的倾覆正可以作为地球最后毁灭的讯号。人们虽然看见这些事,仍去拜偶像,偷窃和奸淫,因而那一小群凭着信心仰望耶稣,注意祂在天上的工作,并在世人面前反映祂品德的人,在上帝看来是何等可贵啊!忠心的人现今正在受印,因为我们已经接近世界末日。永恒的岁月很快就要在赎民面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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