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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预言中的穆斯林世界

第九章 预言中的穆斯林世界

启9:1第五位天使吹号,我就看见一个星从天落到地上,有无底坑的钥匙赐给它。

第五号 为解明此号,我们将再次引用亚历山大凯斯的作品。这位作者说:

   “就启示录其它部分而言,在解经家们之间几乎不像将第五号和第六号应用于撒拉森人和土耳其人这样达成如此一致的共识,或者也可以说他们在第一灾和第二灾的问题上观点统一。这段经文是如此明显,以致几乎不可能被误解。不是仅仅只有一两节经文指向这个问题,而是用启示录第九章整整一章,分成均等的两部分对第五号和第六号作了叙述。

   “罗马帝国因被治服而衰落,正如它因治服列国而兴起一样;而撒拉森人和土耳其人乃是虚假宗教的工具,成了背道教会的祸根;因此,第五号和第六号与前面的几号不同,不仅因着在七号中的顺序而得名,这两号也被称为灾祸……”

   “西罗马帝国灭亡之后,君士坦丁堡第一次被波斯王乔斯洛斯二世所围攻。”[1]

   先知说:“我就看见一个星从天落到地上,有无底坑的钥匙给它。”

   这位历史学家这样写到:“当波斯王乔斯罗斯二世欣赏着自己在艺术和权力上所达到的辉煌成就之时,他收到了一封麦加默无名声之民的来信,邀请他接受穆罕默德为真主的使者。他拒绝了邀请,撕毁了书信,那位阿拉伯‘先知’大声说,‘是这样,真主将要撕碎这国,并要拒绝乔斯罗斯的肯求’。在东方两大帝国的边缘,穆罕穆德暗自偷喜的观望着两国相互毁灭的进程。在波斯人的得胜中,他大胆的预言道,多年之后,胜利还要再次归回罗马的旗帜。当这个预言发出的时候,没有哪个预言会比这个预言的应验更加遥遥无期,因为在赫拉克利乌斯统治仅仅12年的时候,罗马帝国就宣告解体了。[2]

   “此星并不像阿提拉的那个星落在指定的一个地点,而是落在了地上。罗马帝国在亚洲和非洲的各省都被乔斯洛斯二世所征服,“罗马帝国只剩下君士坦丁堡的城池,希腊、意大利、非洲残存的部分,还有从提尔到特拉比松的亚洲海岸的海上城市………经过六年之久的说服,波斯王终于放弃了对君士坦丁堡的征服,并指定罗马帝国每年要献上贡品或赎金,一千他连得金子,一千他连得银子,一千件丝绸长袍,一千马,一千童女。赫拉克利乌斯签订了这些耻辱的条款;但在贫瘠的东方搜集这些财宝却为他争取了时间和空间,在绝望中为一次大胆不顾一切的进攻勤奋筹备着。”[3]

   “波斯王藐视无名的撒拉森人,斥笑假冒的麦加先知说预言,即便是罗马帝国被推翻,也不会为撒克逊的武装传教者散播骗人的伊斯兰教敞开大门。虽然波斯人的君主和阿瓦尔人的查干(阿提拉的继承者)瓜分了罗马皇帝的残存国土,但乔斯洛斯自己却仆倒了。波斯和罗马君主国彼此耗尽了力量。甚至在刀剑尚未被交在假先知手中的时候,这一切就毁在了那些久已窥视着他的功业并攻击他的权势之人的手中。[4]

   “自从西庇阿(古罗马统帅和政治家)和汉尼拔(欧洲历史上最伟大的四位军事统帅之一)的时代以来,就再也没有比赫拉克利乌斯更胆大的人敢于进行解救帝国的尝试了。他通过冒险的方式窥探黑海和亚美尼亚的山区,渗透到波斯的腹地,并召回本国的大军来保卫他们的流血之国……”

   在尼尼微的激战中,从黎明到第十一点,除了毁坏和撕裂的,他们从波斯夺取了28面军旗;他们自己也有很大的伤亡,胜利者掩埋了己方损失的人,在战场上过了一夜……亚述国的城和宫殿第一次向罗马人敞开了。[5]

   “罗马皇帝并没有因着自己取得的征服而变得强大,却以这种方式为阿拉伯的众多撒拉森人作了预备,使他们在同一时间,以相同的方法,如同飞来的蝗虫,在他们沿途经过的地方散布黑暗又神秘的穆罕穆德信条,在波斯帝国和罗马帝国迅速传播开来。这件事最为完整的阐述要算我们前文(从吉本的作品中)摘录的那一章的结论。”[6]

   “在赫拉克利乌斯的旌旗之下汇聚了一支胜利之师,但这种太过勉强的努力似乎并没有使他们的力量得到操练,反而令他们精疲力竭。正当皇帝在君士坦丁堡或耶路撒冷取得胜利时,叙利亚境内的一个无名小镇被撒拉森人抢掠劫一空,并杀尽了赶来的援军。这个平淡无奇又微不足道的小事,还尚未显出这是一场巨大变革的序曲。这些盗匪是穆罕默德的门徒;在沙漠已经显出他们的狂热之勇;在赫拉克利乌斯在位的最后八年里,阿拉伯人夺走了他曾从波斯人那里夺取的省份。”[7]

   “‘欺诈和狂热之灵,它的居所不在天上’,而是被释放到了地上。只要有一把钥匙,无底坑就能打开,这把钥匙就是乔斯洛斯的覆灭。他傲慢地撕毁了一个麦加无名之辈的信。但当他从‘荣光’进入没有光能透入的‘黑暗之塔’后,乔斯洛斯的名字在穆罕穆德的面前被人迅速遗忘了。那弯新月似乎只有等到这颗星坠落之后才能升起。乔斯洛斯在全然失败并丧失帝国之后,于公元628年被谋杀;公元629年的标志性事件是‘阿拉伯的征服’和‘伊斯兰教徒第一次对罗马帝国开战’。‘第五位天使吹号,我就看见一个星从天落到地上,有无底坑的钥匙赐给它。它开了无底坑’。(启9:1-2)’他落到地上,在罗马帝国力量衰竭、东罗马帝国的皇帝死在黑暗之塔的时候,撒拉森人抢劫了叙利亚边境上一个不起眼小镇,成为这场‘巨大变革的前奏’。‘那些盗匪是穆罕默德的使徒,在沙漠已经显出了他们的狂热之勇’”[8]

无底坑 这个词的含意可以从希腊语abyssos的意思中得知,就是“深、无底、深刻”,可以指任何荒废、荒凉和未开垦的地方。被用来形容大地原始的混沌状态(创1:2)。在这个意义上,它可以恰当地用来指阿拉伯沙漠的无名旷野,有成群的撒拉森人从那里的边境出来,就象成群的蝗虫一样。波斯国王乔斯洛斯二世的衰亡足能代表无底坑的开启,因为这给穆罕默德的跟随者从无名的国中出来预备了道路,然后他们用火与刀剑来宣传他们谬妄的教义,直到把他们的黑暗遍布于整个东罗马帝国。

启9:2它开了无底坑,便有烟从坑里往上冒,好象大火炉的烟;日头和天空都因这烟昏暗了。

   “伊斯兰教好象西南方被风吹来的致命毒气在阿拉伯弥漫开来,从此,穆罕默德教如同瘟疫从无底坑里上来,像大火炉的烟一样忽然广泛地传开了。这是穆罕默德的宗教恰当的表号,这个宗教与耶稣真理的纯洁之光形成了显著的对比。它与后者不同,后者是天上的光,而它是从无底坑冒出来的烟。”[9]

启9:3 有蝗虫从烟中出来,飞到地上;有能力赐给它们,好象地上蝎子的能力一样。

   “一个虚假的宗教被建立起来了,虽然它对犯罪和拜偶像者来说意味着灾祸,但却让世界充满了黑暗和谬论;成群的撒拉森人,好象飞行的蝗虫遍满地面,迅速将罗马帝国从东到西尽行毁坏。冰雹在波罗的海的沿岸从天而降;烧着的大山从非洲落入海中;蝗虫(阿拉伯人的恰当表号)则从阿拉伯他们的本地出来。他们以行毁坏的身份传播一种新的教义,出于利益和宗教的动机掀起了掠夺和暴力的热潮。”[10]

   “赐给他们像蝎子一样的能力。他们的攻击不仅快速有力,而且‘极好荣誉的心在阿拉伯人的争吵中流出致命的毒液;一个不雅的动作、一句轻蔑的言语,只有用冒犯之人的血才能低偿;这就是他们深根蒂固的习性,他们以数月甚至数年的耐心期待着复仇的机会。’”[11]

启9:4 并且吩咐它们说,不可伤害地上的草和各样青物,并一切树木,惟独要伤害额上没有上帝印记的人。

   在穆罕默德于公元632年死后,阿布贝克继位,当他的政权刚一建立,就召集了阿拉伯的部落进行征服。当军队集结完毕,他就指示首领们征服的方法:

   “当你们为主争战的时候,要像大丈夫一样,不可后退叫人看见你的脊背;不要让你们的胜利沾上妇女和孩童的血。不可毁坏棕树,不可烧毁田间任何庄稼。不可砍倒果树,不要随意杀死牲畜,除非要吃。当你们立下任何约言与应许的条款,总要谨守,又要尽力照约而行。当你们发现隐居于修道院侍奉上帝的修道者,就由着他们,也不要毁坏他们的修道院;你们将会发现另一类属于撒但一会的人,就是那剃了头顶头发的;定要劈开他们的头,不要怜悯,除非他们改信归于穆罕穆德或献上‘贡物’。”[12]

   “这不是说在预言或在历史中,那些比较人性化的禁令就象极其苛刻的训令一样得到了严格的遵守,但给他们的命令就是如此。以上那些是吉本记录下来的全部指令,由阿布贝克传达给了各个首领,而这些首领的职责就是向所有撒拉森的军队颁布这些命令。这些命令和预言十分相似但又存在区别。似乎哈里发知道自己所行之事乃是直接遵从了比必朽之人更高的训示,不过这样的行动也是在对抗耶稣的宗教,并用穆罕穆德的道理取而代之,他不断地重复着耶稣基督在启示录中也会说的话。”[13]

额上没有上帝印记 在启示录7:1-3的注释中,我们已经说明上帝的印记就是第四诫的安息日。贯穿整个福音时代,一直有真心遵守第七日之安息日的人,这样的事实在历史中不会缄默。但引出的问题是:在当时受上帝印记的人是谁?谁又因而免受伊斯兰教的压迫呢?应当让读者在脑中记得我们已经提到过的事,在全基督教时代中,一直都有额上印有上帝印记的人,就是那些遵守真安息日的智慧人。要让读者进一步思考预言所陈明的事:为什么土耳其毁灭势力的攻击不是针对他们,而是针对另一个阶层。上面所说的受试炼者将会摆脱所有的艰难,因为这就是预言全部的真意所在。在经文中直接提到了一班人,这些人的额上没有受上帝的印记。而那些有上帝印记的人将会得蒙保守,乃是被间接提及的。因此,我们在历史中并没有看到受试炼之人在灾难中所承受的任何折磨是因着撒拉森人的仇恨。他们奉命针对的是另一班人。这将要遭受毁灭的一班人并没有被拿来与那些得蒙保守的人进行比较,而仅仅是与那些地上的出产和菜蔬进行比较。因此,地上的草和各样青物并一切树木不会受到伤害,而受伤害的仅是特定的一班人。在预言应验时,我们看到了一番奇异的景象:侵略者的军队保留了那些通常会被入侵军队毁坏的东西,就是自然界的植物和出产。而为了达成他们要去伤害那些额上没有上帝印记之人的授命,这些侵略者劈开了剃光头顶之教职人员的头,就是那属于撒但一会的人。这些人应当就是罗马天主教或其它一些教会的修士。

启9:5但不许蝗虫害死他们,只叫他们受痛苦五个月。这痛苦就象蝎子螫人的痛苦一样。

   “他们不断入侵罗马的领土,频繁的攻击君士坦丁,持续地蹂躏着通国;尽管时期很长,但他们却未能有效地治服,更进一步地说就是,在这期间他们通过不懈地攻击,痛苦地折磨着以教皇为首的拜偶像的教会,他们的职责是折磨,继而是伤害,但不是杀死或者彻底摧毁。”[14](关于“五个月”,见第10节的注释。)

启9:6在那些日子,人要求死,决不得死;愿意死,死却远避他们。

   “生命的延续只是新的痛苦,人厌弃了生命,他们看为神圣的事物被侵犯了,他们一切所珍视的不断受到威胁;那时野蛮的撒拉森人施以专横的辖制,他们只能得到短暂的歇息,并且歇息随时会忽然被暴力所终止,仿佛被蝎子蜇了一样。”[15]

启9:7 蝗虫的形状,好象预备出战的马一样,头上戴的好象金冠冕,脸面好象男人的脸面。

   “阿拉伯马天下有名,骑术更是阿拉伯的艺术与科学。犹如身带蒺刺的阿拉伯人,快如蝗虫,武装如蝎子,随时作好预备飞奔上阵。”

“‘他们头上戴的好象金冠冕’ 当穆罕默德进入麦地那(公元622年),首次受到如王子一般接待的时候,‘一条在他面前展开的头巾使他名至实归。’撒拉森人的头巾,就象冠冕一样,既是装饰,也是所矜夸的荣耀。价值不菲的战利品充足又源源不断的滋养着他们。头巾成了穆斯林尽人皆知的标志,而旧时的阿拉伯人具有的特色则是他们所戴的头冠。”[16]

“他们的脸面好象男人的脸面”“阿拉伯人的外表显出他们思想严肃和坚定,……他惟一的动作就是捋胡须,这是男子汉气质的庄严象征…是他们的荣耀……他们的胡须不容受到损坏。”[17]

启9:8头发象女人的头发,牙齿象狮子的牙齿。

   “长发为女人尊荣的装饰。阿拉伯的男人与其他人不同,他们不剪头发,头发像女人的头发,就象普林尼等人所记录的那样。但他们的性格却丝毫没有女人的柔弱,因为他们的牙齿像狮子的牙齿,表明他们有凶猛的力量可以吞吃。”[18]

启9:9胸前有甲,好象铁甲。它们翅膀的声音,好象许多车马奔跑上阵的声音。

   “在穆罕默德的时代,阿拉伯人就开始使用胸甲(或胸牌)。在奥胡德山(穆罕默德的第二场战斗)与麦加古来氏的战斗中(公元624年),‘其中七百人装备了胸甲。’”[19]

   “‘与希腊人和罗马人不同,阿拉伯人的首领并没有努力使步兵阵型变得坚固紧凑;他们的军事力量主要是骑兵和弓箭手。’……用手一摸,阿拉伯的马就快如疾风、飞奔而出,‘他们翅膀的声音,好象许多车马奔跑上阵的声音。’他们征服的速度和范围不可思意,他们的进攻猛然之间就成了。他们对战罗马人时取得的成功并不比对战波斯人少。”[20]

启9:10有尾巴象蝎子,尾巴上的毒钩能伤人五个月。11有无底坑的使者作它们的王,按着希伯来话,名叫亚巴顿,希利尼话,名叫亚玻伦。

   “能伤人五个月”。那么问题是,他们在五个月中伤害的是什么人呢?毫无疑问,这些人后来也被杀死了(见15节),“人的三分之一”就是从罗马帝国中分割出来的希腊部分(译者释:即希腊化的拜占庭帝国)。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折磨人的工作呢?第11节回答了这个问题。

   “有一个使者作他们的王。”自从穆罕默德死后,直到13世纪末,伊斯兰教在几个头领的带领下分成了若干派系,并没有一个世俗政权能统管他们所有的人。但到了13世纪末,奥斯曼建立了一个政府,被称为奥斯曼政权,或奥斯曼帝国,并且渐长扩展,直到管辖了伊斯兰教的所有部落,将他们合并成一个强大的君主国。”

   他们的王被称为“无底坑的使者”,一个使者象征一个信使或者一个使臣,或好或坏都有可能,他并不常指一个灵体。“无底坑的使者”就是无底坑被打开后从里面出来的宗教元首。这个宗教就是伊斯兰教,而苏丹就是元首。

   他的名字按希伯来话叫作“亚巴顿”,就是毁灭者;按希腊话叫作“亚波伦”,即灭绝者或摧毁者。在两种语言中有两个不同的名字,很明显这里是要突显其名字的特性而不是力量。两种语言都表明他是一个毁灭者。这就是奥斯曼政权的特性。

   但是,奥斯曼是什么时候对希腊帝国进行第一次攻击的呢?根据吉本所说:“在主后1299年7月27日,奥斯曼第一次侵入尼科米底亚的领土;这个非常精确的日期似乎预示着这个残暴野兽迅速而具有破坏性的成长。”[21]

   土耳其的德国历史学家冯海默和其他当时的学术权威把事件的时间定在1301年。但确定这一年代的历史根据是什么呢?帕契米斯是一位教会与国家的历史学家,出生于尼西亚,就是临近奥斯曼入侵的地方;他正是在这一时期写下了这段历史,并大约在1307年的时候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所以他是奥斯曼同时代的人。

   波西努斯于1669年致力于做出一个帕契米斯所著之历史的完整年历表,根据日食和月食以及其他帕切米斯记录的大事推算日期。关于1299年的日期,波西努斯说道:

   “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给奥斯曼帝国划定出准确而基本的时期。我们应当尝试将阿拉伯年代学者给出的时间和帕切米斯提供的证据进行彻底比较。作者最后提到的事件在第四卷第二部分的第二十五章,阿特曼(奥斯曼的希腊语)变得强胜,掌管着非常强壮、勇敢而充满活力的来自帕夫拉戈尼亚的战士。当罗马军长木扎勒试图阻止奥斯曼的前进时,他在比提尼亚的首都、尼科米底亚附近击败了他。这位战场上的霸主坚守不出,就如同被围困了一样。既然帕切米勒斯非常明确指出此事发生在7月27日,巴菲乌紧邻尼科米底亚的不远处。所以将我们上述的梗概和我们主后1299年的事件进行仔细的比较,我们郑重的认为(可以肯定),应当是这一年(1299年)。”[22]

   波西努斯指出这些帕夫戈尼亚人和奥斯曼军队的联合是在主后1299年7月27日,也是教皇博尼法斯八世的第五年和迈克帕里奥洛格第六年。这段陈述如下:

   “奥土曼(奥斯曼),波斯人的一支,也被称为阿特曼人,是仍统治土耳其王朝的创始人,通过收纳大量帕夫戈尼亚的匪徒而逐渐壮大。”[23]

   帕夫拉戈尼亚人在阿穆利乌斯的儿子带领下加入了奥斯曼7月27日的攻击,所以波西努斯将这一双重事件的年代认定为1299年。

   贵格拉斯也是奥斯曼同时代的人,在他的叙述中支持了吉本和帕切米斯确定的1299年的日期,据权威的历史学家证实,安纳托利亚分裂于1300年,这次分裂发生在十个土耳其埃米尔(译者释:穆斯林统治者的泛称)之间。贵格拉斯指出,在比提尼亚发生的分裂表明,奥斯曼已经参与了巴普勒姆战役,并且已经征服了希腊化罗马的部分东方领土。

   “一些作者的计算建立在这样一种假设的基础上,即这段时期应当是从奥斯曼帝国创立时开始。但这很明显是错误的;因为他们不仅将有一个管理他们的王,并且要叫人受痛苦五个月。但这段伤人的时期不可能在上文所说的1299年7月27日第一次攻击罗马帝国之前就已经开始”[24]

   建立在这个起始时间的基础上,约西亚里奇于1838年在一本名为《基督复临》的书中首先发表了如下的计算方式。

   “‘并且他们的力量能伤人五个月。’到目前为止,他们的权力不断扩大,施以折磨蹂躏,但还不能在政治上杀死他们。‘五个月’[30天为一个月,五个月就是150天]也就是150年。从1299年7月27日起始,经过150年,延续到了1449年。土耳其人和希腊帝国之间的争战几乎没有停歇过,但仍没有将他治服。他们治服了希腊的一些省份,然而希腊的独立仍旧在君士坦丁堡维持着。但在1449年,就是150年的末了,一个变局悄然而至。”[25]这段历史将在接下来的第六号中可以看到。

启9:12第一样灾祸过去了,还有两样灾祸要来。13第六位天使吹号,我就听见有声音从上帝面前金坛的四角出来,14吩咐那吹号的第六位天使,说:“把那捆绑在伯拉大河的四个使者释放了。”15那四个使者就被释放;他们原是预备好了,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时,要杀人的三分之一。

第六号 “第一样灾祸从穆罕默德教的兴起一直持续到五个月时间的末了。第一样灾祸一完,第二样灾祸就接上了,第六位天使吹号的时候,他受命去解除那折磨人之国的捆绑。此前,他们被限制于折磨人的工作上,但现在他们的任务扩大到要杀人的三分之一。这个命令是从金坛的四角而来的”[26]

   四个使者是组成奥斯曼帝国的主要四个苏丹国,他们是位于伯拉大河流域的阿勒颇、以哥念、大马士革和巴格达。从前,他们曾被捆绑着;但现在上帝命令要把他们释放了。

   在1448年年底,也就是150年期限临完的时候,约翰古洛格斯去世了,没有留下一个儿子来继承他东方帝国的王位。他的弟弟康士坦丁,作为合法继承人,不敢在没有经过土耳其苏丹们的同意之下冒险登上宝座。因此,差遣使者去了阿德里安堡,获得了苏丹们的认可,并为新任君王带回了礼物。1449年初,在这不祥的情况下,君士坦丁的最后一位希腊皇帝被加冕了,史学家吉本是这样讲述这段历史的:

   “在约翰古洛格斯去世之后…这个王族的家庭,由于安德洛古斯的死亡和伊西多尔的修士身份,皇室仅剩下三位王子:康士坦丁、德米特里和托马斯,这些是皇帝曼努埃尔幸存的儿子。这些儿子中的头一个和后一个在遥远的摩里亚…皇太后、元老院和士兵、神职人员和百姓,都在合法继承人的事上达成了统一。而对这一变故一无所知的专治暴君托马斯意外地回到了首都。热情洋溢地评论赞同他缺席的哥哥君士坦丁继位。一个大使,历史学家弗兰扎立即被派往阿德里安堡的宫庭。阿姆拉斯以尊荣接见了他,并打发他带礼物回去。但土耳其苏丹外表上仁慈的赞许却宣告了他无上的权力和东罗马帝国即将败落。借着两位著名的代表之手,皇冠在斯巴达被戴在了康士坦丁的头上。”[27]

   “让我们将这一历史事实与上述所赐的预言联系起来进行仔细地查考。这不是一次对希腊人发出的猛烈攻击借此推翻他们的帝国,剥夺他们的独立,这乃是一次真正自愿地投降,因为他对土耳其人说:‘除非你的允许。否则我不能统管’这样他就将国家的独立交到了土耳其人的手中”[28]

   这四个使者被释放,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时,(英文KJV圣经直译为:一年一月一日一时)要杀人的三分之一。这是奥斯曼的统治时期,长达391年15天。因为预言的一年是360天,就是360年;预言的一月,是30天,就是30年;1个预言日就是实际的1年;那么1小时,就是真实日期的二十四分之一年,或者说就是15天;总共加起来就是391年零15天。

   “由于希腊人自愿的顺服,四个使者就被释放了,另一个厄运正等待着帝国的宝座。那曾使弟珂西斯向他投降,并借着他的许可在君士坦丁堡登上王位的苏丹阿木拉斯很快就死了;1451年,穆罕默德二世在帝国中成功继位,他一心想着君士坦丁堡,并决心夺取他。”

   “因此,他为围攻并夺取这个城堡作了准备,1453年4月6日围攻开始,直至5月16日夺取了该城,最后一个君士坦丁的继承者死去,这个凯撒的东方城堡变就成了奥土曼(奥斯曼)帝国的宝座。”[29]

   我们所看到的在围攻君士坦丁堡并将其倾覆时所使用的武器和作战方式,先知也明确的注意到了。

启9:16 马军有二万万;他们的数目我听见了。

   “无数成群的马还有骑在马上的人!吉本就是这样描述土耳其第一次入侵罗马领土的:‘土耳其无数的马遍布于陶力斯到阿泽罗姆600英里长的边境上,十三万基督徒的血成了献给阿拉伯先知的感恩祭’。二万万这个数目是否旨在为了传达一个确定的数目,读者必须作出判定,有人认为那意味着是二十万。还有一些人,与某些历史学家一道,发现二十万正是围困君士坦丁堡的土耳其战士的数目。还有一些人认为二万万(二亿)的意思是在391年零15天里攻击希腊的所有土耳其战士的总数。”[30]在这一点上,无法确认哪种观点是对的,而且这一点也不是很重要。

启9:17我在异象中看见那些马和骑马的,骑马的胸前有甲如火,与紫玛瑙并硫磺。马的头好象狮子头,有火、有烟、有硫磺从马的口中出来。

   这段描述的前一部分与骑马者的外貌有关。火,表示一种颜色,代表红色,“像火一样红”是一种常用的表达方式;紫玛瑙或红锆石,代表青紫色;硫磺,代表黄色。此类颜色是这些战士衣服上的主色;根据这个观点,土耳其战士的服装确实符合这样的描述,军服的主要颜色是红色、深红色、蓝色或黄色。这些马的头好象狮子的头一样,表现出力量、勇敢和凶猛;而本节的后一部分,毫无疑问是指在战争中使用的火药和火器。这是在那个年代才开始使用的武器。土耳其人在马背上发射火器就象马口里喷出了火、烟和硫磺。

   解经家们比较一致的认为预言中的火、烟、硫磺是指土耳其对东罗马作战时使用的火药。[31]他们一般认为这里说的是重型武器,就是使用火药的巨炮;然而,预言特别提到了“马”,并且有火“从它们的口中出来”,好象是指在马背上所使用的小型武器。巴尼斯就是这样认为的;吉本的一份陈述也证实了这一观点。他说:“标、箭齐射伴着他们的枪、炮发出的硝烟、响声和火焰。”[32]这是土耳其人使用火枪有力的历史证据;其次,毫无疑问,他们通常主要是在马背上作战。前文提到的例证有力地支持了他们在马背上使用火器的观点,预言准确地应验了。关于土耳其人在围攻君士坦丁堡的战役中使用火器的事情,埃利奥特这样说:

   “正是穆罕默德二世的大炮和火器的‘火、烟和硫磺’杀了人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攻陷了君士坦丁堡,因而摧毁了希腊帝国。(译者释:东罗马帝国,即拜占庭帝国是希腊化的国家,所以此处称东罗马帝国为希腊帝国。)从(东罗马)在君士坦丁堡立国时算起,已经过去了1100年。在此期间,哥特人、匈奴人、阿瓦尔人、波斯人、保加利亚人、撒拉森人、俄罗斯人,尤其是奥斯曼土耳其人都曾是攻击罗马人的敌人,并且围攻过它。但是他们的防御工事坚不可摧,君士坦丁堡和希腊帝国幸存了下来,因此,苏丹穆罕默德二世要急切的寻找攻破保障的方法,他问那个为他铸造大炮之后又离他而去的人(译者释:大炮制造者乌尔班因大炮炸膛而丧命于自己的手艺)说:“你能为我制造出摧毁君士坦丁城墙的大炮吗?”此后,在阿德里安建立了工厂开始铸造大炮,大炮准备就序之后,围攻开始了。”

   “值得一提的是,吉本总在无意之中作了圣经预言的解释者,在他对希腊帝国引人注目的最后灾难作生动有力的论述时,将这种作战的新手段放在他所描绘的画面中。在谈到筹备的过程时,他讲述了新近发明之火药的历史,说火药是‘硝石、硫磺和木炭的混合物’,他也介绍了前文提过的那个阿德里安堡大炮铸造厂的情况;随后讲述了围攻的过程,‘标、箭齐射随着他们的枪、炮发出的硝烟、响声和火焰’,‘土耳其的炮兵对准城墙,十四门大炮同时发出雷轰般的响声攻击着最为薄弱的地方’,‘为防御敌人侵犯而坚立多年的防御工事被奥斯曼的大炮全然击毁,在圣罗马大门附近炸开了多处缺口,四座高塔被击毁’;‘从道路、船只到桥梁,奥斯曼的大炮响声四起,遍布营地和全城,希腊人和罗马人被笼罩在一团只有在罗马帝国最终的审判和毁灭降临之时才会消散的烟雾之中。’后又描绘了围攻者末后如何‘一拥而入’,‘君士坦丁堡被彻底治服了,她的帝国颠覆了,她的宗教信仰被穆斯林的征服者践踏了。’非常值得一提的是:吉本把攻取这城,进而摧毁这国归功于奥斯曼的大炮。这岂不是对这句预言的注释吗?‘因为三分之一的人由于从他们口里出来的火、烟并硫磺这三样而被杀。’”[33]

启9:18口中所出来的火与烟并硫磺,这三样灾杀了人的三分之一。19这马的能力是在口里和尾巴上;因这尾巴象蛇,并且有头用以害人。

   这几节表达了新的战争模式的致命影响。借助火药、火枪和大炮的作用,君士坦丁堡最终被征服,落入了土耳其人的手中。

   除了从他们口里出来的明显的火、烟和硫磺,按照经文的说法,他们(马)的尾巴也是有能力的。这种表达的意义似乎是说马的尾巴是他们权威的表号或者象征。这是很明显的事实,马尾巴是土耳其众所周知的标志,是公职权威的象征。在约翰心中的情景似乎是马嘴里喷出了火、烟;同样怪异的是,他看到他们用自己的尾巴广行毁坏。任何人看到一群举着横幅或旗帜的骑兵部队,都会被这不寻常又引人瞩目的景象所震撼,并会谈论他们的旌旗如何凝聚并指引着他们的力量。

   伊斯兰教徒在希腊霸权的延续,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共有391年零15天。“考虑到前文所说的150年结束于1449年,这段时期就应当在1840年8月11日终止。从奥斯曼帝国霸权展开的方式来看,希腊皇帝自愿承认他只能在土耳其苏丹的许可下统管,我们很自然的得出结论,奥斯曼独立后的垮台或解体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收场;在这段规定的期限终止时(即1840年8月11日),苏丹将会自愿把他们的独立屈服在基督教列强的手中,”[34]就象他在391年零15天之前,从基督徒皇帝君士坦丁十三世手中接受它一样。

   这个结论及其在预言中的应用是约西亚里奇在1838年,也就是在1840年预言应验的前两年提出的。那一年,他预告土耳其的政权将要“在公元1840年8月的某一天”[35]被推翻,但当他在研究中得出更确切的结论并于预言应验的几天前说,划定给土耳其的时期将在1840年8月11日了结。那时,他完全是对圣经的预言时期进行计算得到的结果。那么有人要问,这事件是否如计算中的那样发生了?关于这个问题的查考总结如下:

   伊斯兰教徒在君士坦丁堡的独立是什么时候终止的?在1840年的前几年,苏丹与埃及帕夏麦赫特阿里(译者释:帕夏是旧时奥斯曼帝国和北非高级文武长官的称号)陷入了战争中。“1838年,在苏丹和附庸于他的埃及之间有了一场险恶的争战,但他没有被外国大使的影响制约…1839年,战火再次燃起,直到在苏丹与麦赫特的一次决战中,苏丹军队被彻底毁灭,他的舰队被麦赫特带到了埃及。所以苏丹的舰队被大大削弱,也就是说,曾经强大的土耳其舰队,在八月再次争战中,他只带着仅剩下的两艘一等战舰和三艘护卫舰悲伤的逃离了。麦赫特非常无耐的放弃了舰队,回到了苏丹那里之后,宣称如果当权者试图也要从他手中将这些夺走,他就把舰队烧了。这种局势一直僵持到了1840年,英格兰、俄罗斯、奥地利、普鲁士介入后,下定决心处理这个问题;因为这很明显,如果放任麦赫特不管,他将会很快成为苏丹宝座的主人。”[36]

   苏丹接受了这些大国的干预,并自愿臣服于他们。这些势力在伦敦举行了一个会议,酋长阿芬贝伊力克基思作为奥斯曼全权代表出席。他们拟定了一份协议,交给了埃及总督,根据协议,苏丹将埃及和从苏伊士湾到提比哩亚海的整个叙利亚地区,再加上阿克省的所有权全都移交出去。相应的,埃及总督要从苏丹的土地上撤军,并归还奥斯曼帝国的舰队。如果他拒绝这项提议,那么四国将会自己着手处理此事,并通过其它途径与苏丹达成他们认为妥当的协议。

   很明显,只要这个最后通牒在麦赫特阿里和埃及帕夏的掌控之下,这件事就永不再受苏丹的控制,并且从那时起,苏丹自己的事务将会被外国的势力掌管。苏丹派遣瑞法特贝伊乘一艘政府轮船去到亚历山大市与麦赫特阿里就这份最后通牒进行磋商。而这份最后通牒被交给他进行定夺的时间就是1840年8月的第11日。同一天,在君士坦丁堡,苏丹向四个大国的大使询问说,如果埃及帕夏拒绝最后通牒的条款,他们将采取什么计划,然而他们回答说既然做了规定,没有必要担心可能出现的任何意外。下面的引文证明了这些事实:

   “我们通过法国的24号轮船,从埃及带来一些建议给16号轮船。他们在解决帕夏的事情上没有什么变化。他对自己的阿拉伯军队的勇猛防卫或保持不变的防御工事的坚固程度深信不疑,看起来是要坚守到最后一刻。因此,现在为此事求助是不可避免的,所有人都希望最终不流血牺牲就能将问题解决。在独眼巨人号轮船带着四国会议的消息一到达之后,据说穆罕默德阿里已经离开亚历山大下到埃及去进行短暂的旅行。在这样的时刻,他的缺席部分是为了避免与欧洲的领事会谈,但更重要的是通过他本人的亲自到场去唤起贝都因部落的狂热并帮助他提高税收。在这缺席的间隔期间,土耳其政府的轮船已经载着特使瑞法特贝伊在11日抵达亚历山大市,特使在他的命令下被隔离,直到16日才被释放。然而,在诗人[*](乘船)准备离开时,当天就给他颁发了入港检疫许可证。在上面所谓的公职人员中有帕恰的拥护者已经与传达命令的苏丹沟通过,在叙利亚各省进行撤离,并安排第二天举行见面会,在欧洲各国的领事面前,他将得到明确的答复,并告知他如果拒绝服从将会发生什么。会议允许给他十天时间去考虑他将要采取什么行动方针。”[37]

   伦敦早报的通讯员在一个刊头为“君士坦丁堡,1840年8月12日”的通讯中说道:

   “关于四大国的计划,我在上一封信的基础上几乎没什么好添加的了;并且我相信我给你们透露的这些就是尚未决定之事情的全部细节。我曾经说过,帕夏的领土不应越过阿卡的边界,也不应当包含阿拉伯和干地亚。只有埃及是家族世袭的,阿克里省应当是帕夏的管辖区,在他的一生中是由他的儿子管理的,但是之后就取决于土耳其宫廷的意愿了;甚至后者只是在他接受的这些条款并在十天期限内交出奥斯曼舰队的条件下方可获准。如果他不照办,帕夏的管辖区将会被分割,只给他埃及,在对他诉诸武力之前,会给他十天的考虑时间。然而,如果他拒绝的话,我们使用的武力手段是否仅仅是封锁他的海岸,还是要轰炸他的首都并攻击他在叙利亚的军队,仍然是需要重点了解的问题。针对他们抛给土耳其宫廷的问题,四国大使昨天并未作出任何表态。关于应对这一事件所要采取的计划,递交的照会中并没有进行说明。照会只是表明,所有的条款都已经确定,没有必要为之后可能出现的任何突发情况向迪万发出警告。”[38]

   让我们一起分析一下上述引言:

   第一点。最后通牒到达亚历山大的时间是1840年8月11日。

   第二点。伦敦早报通讯员那封信的日期为1840年8月12日。

   第三点。通讯员指出,土耳其宫廷的问题被呈递给了四大国的代表并收到的答复是“昨天”。所以,就在自己的首都,“昨天”奥斯曼土耳其政府的元首向欧洲的四个基督教大国的大使们请教,应当为这个对于帝国来说影响重大的情况采取哪些措施,而他却被告知,“条款都已确定”,但竟然不知道那些条款都是什么。而且他没有必要为之后可能会出现的任何突发情况得到任何警告!从那天起,就是所谓的“昨天”,就是1840年8月11日,欧洲四个基督教国家,而不是他,将会管理此事。

   在1840年8月11日,391年零15天之预言的终点,划定给奥斯曼的权柄绵延到了尽头;那么苏丹的独立呢?消逝了!谁将奥斯曼帝国的霸权揽到了自己的手中?是四个大国;而且那个帝国之所以存在,也只不过是因着这些基督教政权的默许而已。因此,预言正按照那封信所说的应验了。

   就1838年关于这一问题之计算的首次出版来看,在日期到来之前,预言所定之时间的应验成了千万人密切关注的问题。预言事件的准确应验表明对这个预言的解释是正确的,这给复临运动带来了巨大的动力,并开始吸引着世界的关注。

启9:20其余未曾被这些灾所杀的人仍旧不悔改自己手所做的,还是去拜鬼魔和那些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走,金、银、铜、木、石的偶像,21又不悔改他们那些凶杀、邪术、奸淫、偷窃的事。

   上帝要让人留意他的审判,并且接受他所传达的教训。但人们学习的是多么迟钝,对启示的证据又是多么盲目啊!第六号发生的事件构成了第二个灾祸,但是人们并没有因这些审判而改善道德行为。那些幸免于难的人显出他们并没有从地上发生的这些事中学到什么。

   成群的撒拉森人和土耳其人被释放,作为对背道之基督教的惩罚。虽然有人在惩罚中幸免,但仍没有从中汲取教训。

参考文献:

[1] 亚历山大凯斯,《时代的预兆》,第一卷,第288-289页。

[2] 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的衰亡》,第四卷,第46章,第463-464页。

[3] 同上,466页。

[4] 亚历山大凯斯,《时代的预兆》,第一卷,第293页。

[5] 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第四卷,第46章,第470-480页。

[6] 亚历山大凯斯,《时代的预兆》,第一卷,第295页。

[7] 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的衰亡》,第四卷,第46章,第486页。

[8] 亚历山大凯斯,《时代的预兆》,第一卷,第298页。

[9] 同上299页。

[10] 同上301页。

[11] 同上305页。

[12] 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第五卷,第51章,第189-190页。

[13] 亚历山大凯斯,《时代的预兆》,第一卷,第307页。

[14] 同上,第308-309页。

[15] 同上,309页。

[16] 同上,311、312页。

[17] 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第五卷,第50章,第86、88页。

[18] 亚历山大凯斯,《时代的预兆》,第一卷,第312页。

[19] 同上。

[20] 同上,第313页。

[21] 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第六卷,第64章,第226页。[22] 普西尼,Observationum Pachymerianarum, 第三部(纪年表),第8章,第5部分,美国国会图书馆翻译。

[23] 同上,第四部,第25章。

[24] 约西亚里奇《先知的预言》,第二卷,第180页。

[25] 同上,第181页。

[26] 同上,第182页。

[27] 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第六卷,第67章,第365页。

[28] 约西亚里奇,《先知的论述》,第二卷,第182、183页。

[29] 同上第183页。

[30] 同上,第183-184页。

[31] 见亚当克拉克在《新约评论》第二卷,第1003页,启9:17注释。

[32] 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第六卷,第68章,第388页。

[33] 爱德华比肖特艾略特,《对启示录的注释》,第478-479页。

[34] 约西亚里《先知的论述》,第二卷,第189页。

[35] 约西亚里奇《基督在1843年复临的可能性》,第157页。

[36] 同上,第192-193页。

[37] 《伦敦晨报年鉴》1840年9月18日,摘自通讯记者信函。“君士坦丁堡,1840年8月27日。”

[38] 同上,1840年9月3日。

[*] 在报刊的叙述中,“诗人的”显然是排版错误。将“船”这个词添加进去来替换那里的代名词显然可以正确地表达故事的含意。——编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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