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现代巴比伦的厄运
启18:1此后,我看见另有一位有大权柄的天使从天降下,地就因他的荣耀发光。2他大声喊着说:巴比伦大城倾倒了!倾倒了!成了鬼魔的住处和各样污秽之灵的巢穴(或作:牢狱;下同),并各样污秽可憎之雀鸟的巢穴。3因为列国都被她邪淫大怒的酒倾倒了。地上的君王与她行淫;地上的客商因她奢华太过就发了财。
这几节经文预表某种有大能力的运动。(参考这节经文第4节的注释)。思考的范围过于狭窄会将我们引向对这段经文的错误应用。在启示录14章中,我们看到了宣告巴比伦倾倒的信息。“巴比伦”这个词不仅包括异教和罗马天主教,也包括很多仍然保留着天主教的错谬和传统,从天主教分离出来的宗教团体。
属灵上的倾倒(堕落) 这里提到的巴比伦的倾倒不可能是字面意义上的毁灭,因为真实的巴比伦倾倒之后,在那里所发生的与此完全不符。例如,上帝的子民在巴比伦倾倒之后仍旧住在那里,他们之所以被召出来,是为了免受她所受的灾殃,而这灾殃就包括巴比伦的实际毁灭。因此这里说的倾倒是一种属灵上的倾倒。因为巴比伦成了鬼魔的住处和各样污秽之灵的巢穴,并各样污秽可憎之雀鸟的巢穴。这些都是对背道的可怕描述,表明由于巴比伦的倾倒,她已经恶贯满盈,上达天庭,并成了上帝审判的对象,这审判不再迟延了。(译者释:这里的“倾倒”和“堕落”在英文中是同一个词)。
由于这里提到的倾倒(堕落)是一种属灵上的倾倒(堕落),这必是指在异教和教廷之外的某个巴比伦的分支,因为就其历史来看,异教从起初就是虚假的宗教,而教廷则是一种背道的宗教。更进一步来说,这次倾倒发生在巴比伦最终毁灭之前的很短一段时间之内,很明显这段时间内,教皇的教会仍处于兴胜的状态和预言所说得胜的阶段,除了从天主教分裂出的宗教组织以外,这个证言并不适用于其它任何宗教组织。这些宗教组织源于宗教改革,曾有一段美好的时期,并且也得到了上帝的悦纳。但是这些宗教组织带出了一些天主教的错误教义,并持守着自己的教义故步自封,他们并没有跟上预言真理之亮光的前进脚步。这就使他们在上帝的眼中成了可憎的,正如他们曾经退出的天主教会那样。
基督会的创始人亚历山大坎贝尔说:“在整整三个世纪之前,在欧洲就已经尝试过对教廷进行改革。改革的最终结果就是新教等级制度的建立并涌现了大批持不同见解的人。新教已经被改革成了长老会、公理宗和浸信会等等。卫理公会尝试改革这一切,但却把自己改革成了各种形式的卫斯理宗……所有这些人仍然留在自己的教会组织、敬拜、教义和仪式之中,保留着教皇制度的各种遗传。这些宗派最多只能算是一种改良版的教廷,而且还仅仅是部分改良。人的教义和传统削弱了他们手中的福音所有的权柄并限制了福音的发展。[1]
我们可以从不同宗派的主要人物那里看到大量的证言,写下这些不是为了吹毛求疵地挑错,而是要对这些教会的堕落有一种真切的感受。巴比伦这个词,用在他们的身上并不是要责备,而仅仅是对他们中间存在的各种各样的混乱和分裂的观点所进行的描述。巴比伦本可不必灭亡。她可以借着接受真理而被医治(耶51:9),但她拒绝了。
因着不接受基督再来的真理并拒绝第一位天使的信息,教会就不能在从上帝宝座出来的光所照耀的道路中行走。结果,混乱和纷争在他们的疆界之内蔓延。世俗和骄傲挤住了每一天国庄稼的生长。
在这一章,我们看到再一次提出了巴比伦的彻底倾倒。在先前的经文中,巴比伦的倾倒紧随第一位天使的信息之后,那神圣的宣告是:“巴比伦大城倾倒了!倾倒了!”在这里,从天上随之传来的宣告是,“他大声喊着说:巴比伦大城倾倒了!倾倒了!成了鬼魔的住处和各样污秽之灵的巢穴,并各样污秽可憎之雀鸟的巢穴。”这里呈现出的是一种进一步发展的背道,在接下来的几页中,将会解释巴比伦最后阶段的堕落(倾倒)有多么严重。
倾倒的时间 这些经文会在什么时候应验呢?这场运动会在何时开始呢?如果本书的立场是正确的,那么这些教会,也就是巴比伦的分支,因着拒绝启示录14章中的第一位天使的信息而经历了属灵上的堕落(倾倒),那么在此处论述的本章中的宣告就不能在第14章巴比伦倾倒的信息之前。这个宣告也不可能与第14章巴比伦倾倒的信息同时发出,因为在第14章中仅仅提到了巴比伦的倾倒,而在这里增加了一些已经应验或正处在应验过程中的细节。因此,我们要从1844年这个方面,也就是前一道信息发出的时候,来看看这一章之中提及的宣告。这样,我们就会问,时止今日,有这样的信息赐给我们吗?答案是肯定的,我们现在听到的第三位天使的信息乃是在人子降临之前的最后阶段赐下的。随着宗教领域的堕落,这个信息所传达的警告因着启示录18章1-4节的信息而得以加强,这就是第三位天之信息的特征,他的信息现在正在大有能力的宣讲,并以其荣耀照亮了世界。
招魂术的工作 在第2节后半部分看到的招魂术的作为正在进行之中,并且即将成就。这就是在启示录16:14中所说的“鬼魔的灵,施行奇事”,这些事隐秘且迅速地进入了上文提到的那些宗教派别之内。他们的教义是在巴比伦的酒(错谬)之下形成的,其中的一项教导就是那些我们死去朋友之灵魂的意识、理智和活动都与我们息息相关。
如今招魂术的工作所具有的显著特征是,在宗教外衣的伪装之下。从前,招魂术基本上直接地鼓吹自己的原则,而现在却都藏在了幕后,表面上看起来与这个国家的其它教派一样。招魂术也在打着基督的旗号谈论罪恶、悔改、拯救和救恩,几乎和真基督徒使用的言辞一样纯正。在这种信仰的假饰之下,招魂术因什么在每一个基督教宗派中都立住呢?我们已经说明,其原因就是灵魂不死,这几乎是所有教会的基本教义。那么,怎样才能将基督教界从招魂术的诱惑中救出来呢?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拒绝那传给世界的源自启示录之信息的真理所带来的另一个悲惨结果。如果教会接受这些信息,他们就可得蒙保守脱离迷惑。在复临运动大觉醒的宗教运动中发现的一项伟大真理就是,人的灵魂并非天生不死,永生是耶稣基督的恩赐,只有借着基督才能得到。死人没有意识,来世的奖惩乃在复活和审判之后。
这些真理对于招魂术及其核心主张来说乃是致命的打击。在被这样的真理加固的头脑中,招魂术的那些学说有何立足之地呢?有灵魂降临,并声称这就是脱离已死之人肉体的灵魂或魂魄。但事实上,那并不是人的灵魂或魂魄,“死了的人毫无所知”。因此招魂术最初的夸口就是一个谎言,由其所提出的各种主张都证明招魂术属于撒旦一会。因此,只要立刻将其拒绝,招魂术所行的恶事就能被有效铲除。然而,大多数有宗教信仰的人都站在了可以保护他们之真理的敌对立场上,因此他们才暴露在撒旦最后的诡计之下。
现代自由主义 当招魂术大行其道之时,一些宗派的高层出现了令人惊讶的变化。当今时代的真实光景都被冠以“科学”、“高等批判”、“进化论”和“现代自由主义”之类的诱人名称,这些已经渗透到了美国大多数的神学院,大大侵蚀了新教的教会。
一位名叫哈罗德博尔斯的作家在1909年5月的《世界主义者》杂志上提出的问题引起了公众对这种情况的强烈关注。在调查了国内几所一流大学的教学特点之后,他将调查结果发表在了《世界主义者》杂志上。《世界主义者》杂志的编辑这样评论道:
“博尔斯先生在这里写下的东西是最为令人震惊的。在美国大学的课程之外,一场活跃的运动正在摇动着古老的根基,并为革命性的思想和生活开辟了道路。那些并未密切接触我国大学院校的人会对这些大学教导的信条感到惊讶。在数以百计的教室中,教授的十诫并不比每天都在教导的教学大纲更显神圣。家庭作为一种制度注定要走向中终结;不存在绝对的邪恶;道德不过是一种不违背社会公认之标准的行为……这些革命性的、耸人听闻的教导以学术的名义被灌进了美国成千上万学生的头脑中。”[2]
现代自由主义带来的结果已经在新教教会中非常明显了。不同宗派的作家三令五申地指出,人们缺乏宣讲福音的兴趣,布道事工的衰微尤为明显。一位作家这样描述:
“在很大程度上,我怀疑我们的教会已经变得软弱无力,并不清楚自己的目标,毫无活力,其特征就是缺乏使命感并对此毫不在意。普通会众主要关注的问题是能否筹集到足够的钱款来支付牧师的薪金以及维护好教会产业设施。‘我们有故事要讲给列国听’这种信念已经不再深根固蒂。救恩的福音和传福音给全地的使命已经退变成了自满自足、只讲求良好的伦理道德,教会成了一种好人的团体,这些人只想在自己或得意或悲伤的时刻去寻求宗教上的祝福,然而只要他们能披上教会教友这个身份的体面光环,他们就会满足于远离教会及其神圣的使命。对教会的这些控诉岂能算是刻薄过份吗?”[3]
背道的结果 在这样凄惨的光景中,在这样的人领导下,巴比伦被污秽的灵和可憎污秽之雀鸟充满要到几时呢?在这方向上已经走的很远了。在第一位天使的信息发出之前,那些敬虔的父母们在听到他们的教导并看到宗教领域的所作所为时,看到在他们的时代和我们的时代之间那可怕的对比而倍感惊骇,并为这可悲的堕落而叹息!但天庭不会寂寞无声,任凭这一切过去,发出了一个有力的宣告,呼吁全世界注视向背道之宗教团体所发的可怕控诉,接下来那公义的审判要将这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出来。
第3节显出巴比伦的影响范围之广,以及对其所行罪恶作出如此的刑罚乃是公义的。地上的客商因她奢华太过就发了财。谁引领着这个时代的所有奢侈潮流?谁在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精美的食物?谁的衣着最为华贵,装饰最为奢侈?谁是骄傲和狂忘的化身?难道教会的教友不是冲在那追求物质和骄傲之生活的最前列吗?
然而,在这幅景象中仍存在着可救的希望。堕落的巴比伦已经沦为行尸走肉,但在这普遍的状况之中也有例外,因为上帝在那里仍有一班百姓。巴比伦必因这些人的缘故而得蒙眷爱,直到所有应召之人都从她的团体中出来。等不多时,这事必要成就。不久,巴比伦要因其邪恶而彻底败坏,以至于其境况要在所有内心诚实之人的面前显露无疑,进而为使徒所说的工作预备了道路。
启18:4我又听见从天上有声音说:我的民哪,你们要从那城出来,免得与她一同有罪,受她所受的灾殃;5因她的罪恶滔天,她的不义,上帝已经想起来了。6她怎样待人,也要怎样待她,按她所行的加倍的报应她;用她调酒的杯加倍的调给她喝。7她怎样荣耀自己,怎样奢华,也当叫她照样痛苦悲哀,因她心里说:我坐了皇后的位,并不是寡妇,决不至于悲哀。8所所以在一天之内,她的灾殃要一齐来到,就是死亡、悲哀、饥荒。她又要被火烧尽了,因为审判她的主上帝大有能力。
从天上来的声音表明这是一道带着属天荣耀大有能力的信息。当大艰难临近的时候,天上的介入是那么引人瞩目,成就上帝工作的代理者是何等之多!关于这个从天上来的声音,所说的是“又听见”有声音,这表明此处引入了一个新的代理者。我们现在看到有五位天使被明确地提到参与了这最后的宗教改革。这就是启示录14章中的第一、第二和第三位天使,本章1节中的第四位天使,还有现在呈现于我们面前的在第4节中由“声音”代表的第五位代理者。其中前三位天使已经展开工作,第二位天使加入到了第一位天使之中,之后,第三位天使与他们联合。第一位天使和第二位天使并没有停止工作。三位天使如今联合起来,宣告一道三重信息。当环境需要他履行工作时,本章第1节中的天使就进入了自己的使命。源自天上要从巴比伦出来的呼召与这位天使的工作联合起来了。
“我的民啊,你要从那城出来。”有凭据表明,本章的第1节和第2节的信息与目前传扬的三重信息有关。关于这些信息的范围和力量,可从对天使的描述得出概念。第一位天使的信息是以“大声”发出的。第三位天使的信息也是如此。但是这位天使,并非像其他的天使只是“飞在空中”,而是从天上“降下”。他带来一道更锐利而直接的信息,他“有大权柄”,地就“因他的荣耀发光”。就从天上传给人的信息而言,在圣经其它地方没有这样的描述。这是最后一道信息,当信息发出的时候,带着极大的荣耀和非常的能力。这是一个决断世界命运的重大危急时刻,当最后一道怜悯的信息响起,那时全地所有的人都要经历宽容时期的终结。
那个时代,世界必无何方听不见警告。如此重大的事件必要传遍天下,以致无人可以狡辩他对那即将到来的末日毫无所知。任何借口都要被除去。公义、恒久忍耐又宽容的上帝延迟了警告中的报应,所致所有的人都有机会看明他的旨意,并有悔改称义之机。天使奉差而来,带着属天的能力。环绕上帝宝座的荣光围着他。他来到地上。只有灵性灭尽,也就是“死而又死,连根被拔出来”的人才无意识得知他的临到。荣光照在各处,黑暗被光照亮。当他的临格驱散死阴之时,他的声音犹如雷鸣一般发出了警告,他“大声”喊着说,不是在客厅里问候,而是在呼喊,有大能大力的大声呼喊。
使世俗化教会灭亡之残缺又一次被指出来,他们的错误再一次,也是最后被显露出来了。目前敬虔的标准并不足以应付最后的危机,在所有的错谬中,这一点是被强调的重中之重。那使他们落到永远无法挽回的灭亡之中而不肯丢弃的错谬被宣告出来,直到全地都响起了这呼喊之声。那时,巴比伦已经恶贯满盈,她的罪恶已经达到了上帝面前。报应的风暴即将降临。这一切要速速临到那混乱的大城,狂傲的巴比伦必像磨石一样沉入海中。
忽然,另有一个声音从天上发出呼召说,“我的民哪,你们要从那城出来!”那些谦卑、真挚、忠心的上帝儿女,就是那些仍然留在城中,为那地所行可憎之事叹息哀哭的,将要听见这声音,在巴比伦成为上帝公义审判之对象的时候,洗净罪恶,逃离巴比伦的团体而得救。对于教会来说,这是混乱的时刻。我们当为这场危机做好准备。
上帝的子民被呼召出来,免得他们沾染巴比伦的罪恶,这表明只有到了某个特定的时候,人们才会因着与巴比伦有所牵连被其罪恶所沾染。
第6节和第7节是一道预言性的宣告,巴比伦将因自己的行为而领受奖赏或接受刑罚。要知道这个见证是指着巴比伦在属灵上的倾倒(堕落)说的。正如上文指出的,这段经文尤其适用于巴比仑的“女儿们”,就是那些执意保留其“母”之特征和“家族相似性”的宗派。如前文所述,这些宗派图谋对真理和上帝的子民发起全面的逼迫。接着“兽像”做成了。这些人将要试用新的手段,就是用国家的军队来强制推行他们的教义。
毫无疑问,这是第一个喝醉了巴比伦之酒的势力,这个巴比伦的支派使得巴比伦心里说:“我坐了皇后的位,并不是寡妇,决不至于悲哀。”希腊语chera意为“失丧的”,或“夺去已有的权柄”她宣称自己如今有如皇后一样的统治之权,我必不至于悲哀。在这份宪章式的宣告中,她用亵渎的话向上帝夸口,给天主教会加上了荣耀的冠冕,有大权柄统管一切。这里说“她怎样待人,也要怎样待她”所表明的是,当这段经文到达高潮,圣徒最终被召出来的时候,就是巴比伦开始举起逼迫的武器攻击他们的时刻。巴比伦怎样将逼迫圣徒的杯添满,上帝的天使也要照样待她。(诗35:6)从上面来的审判将要加倍降在她的身上(“照她所行的加倍”),就是照她图谋加给主的谦卑仆人的痛苦加倍待她。
在第8节中提到了巴比伦的灾祸到来的日子,这里是指一个预言日,而不是字面意义的一日,因为一日之内是不能发生饥荒的。毫无疑问,巴比伦所遭的灾是末后的七灾,这七灾已经查考过了。根据以赛亚书34章8节与这段经文相关的话语中,我们可以明确地推断出,可畏的大灾将持续一年的时间。
启18:9地上的君王,素来与她行淫、一同奢华的,看见烧她的烟,就必为她哭泣哀号。10因怕她的痛苦,就远远的站着说:哀哉!哀哉!巴比伦大城,坚固的城啊,一时之间你的刑罚就来到了。11地上的客商也都为她哭泣悲哀,因为没有人再买她们的货物了。
罪有应得的报应 第一灾的降下必致巴比伦闻名的奢侈品的交易中断。买卖这些货物的客商很多属于这个预表之城的人民,他们因这些货物的交易而发了财,忽然被溃烂的毒疮击打,贸易中断了,手中大量的货物无人再买,他们为这大城的命运发出了哀叹。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真叫这个世代的人发出悲叹,那必是触动了他们的珍视之物。这样的报应是罪有应得。不久之前他们还在颁布法令,不许上帝的圣徒做买卖,现在却发现自己也受到了同样的限制,而且比前者受到的限制更重。
也许有人要问,那些同处灾难中的人为何站在远处哭泣悲哀呢?要知道,这个荒凉的景象呈现在一幅图景中,这幅图景就是一座被毁灭的城。如果灾难降在一座城,其中的居民会很自然地逃离这城,如果他们仍有机会,就要站在远处,为城的倾倒悲叹。这些人所站的距离和他们对那即将临到的可怕灾祸的恐惧和惊奇是成正比的。使徒所描述的场景若没有这样的特征,是不完整的,约翰这样描写,并非暗示人们要从那座预表性的城里逃走,因为这是不可能的,而是表示他们对快要降下之审判的惊恐。
启18:12这货物就是金、银、宝石、珍珠、细麻布、紫色料、绸子、朱红色料、各样香木、各样象牙的器皿、各样极宝贵的木头,和铜、铁、汉白玉的器皿,13并肉桂、豆蔻、香料、香膏、乳香、酒、油、细面、麦子、牛、羊、车、马,和奴仆、人口。
巴比伦的货物 在这些诗句中,我们看到所列巴比伦的货物,包括各样与奢侈的生活、浮华和世俗的炫耀相关的物品。各种各样的商业交易都被展现出来。这段话中提到了“奴仆和人口”,关于“奴仆和人口”的陈述所指的更应该是属灵的领域,并且涉及由于身体上的规条而带来的对良知的奴役,在某些情况下,这要比身体上的奴役更严重。
启18:14 巴比伦哪,你所贪爱的果子离开了你;你一切的珍馐美味,和华美的物件也从你中间毁灭,决不能再见了。
对贪婪的斥责 这里提到的果子,根据原文,是指着“秋天的果子”。在这段经文中,我们看到了一个关于“时令美味”的预言,而那些贪食好酒之徒放纵的食欲将要忽然停止。这必是因第四碗的饥荒造成的。(启16:8)
启18:15贩卖这些货物、藉着她发了财的客商,因怕她的痛苦,就远远的站着哭泣悲哀,说:16哀哉!哀哉!这大城啊,素常穿着细麻、紫色、朱红色的衣服,又用金子、宝石,和珍珠为妆饰。17一时之间,这么大的富厚就归于无有了。凡船主和坐船往各处去的,并众水手,连所有靠海为业的,都远远的站着,18看见烧她的烟,就喊着说:有何城能比这大城呢?”19他们又把尘土撒在头上,哭泣悲哀,喊着说:哀哉!哀哉!这大城啊。凡有船在海中的,都因她的珍宝成了富足!她在一时之间就成了荒场!
恶人的感受 读者可以很容易地想到造成这种普世性哭泣、悲伤和哀号的原因。想象一下他们身上的毒疮之苦,江河变成了血,海水如同死人的血,日头像大火一样烤人,客商的贸易停止了,他们的金银不能救自己,我们对他们的疼痛喊叫不必感到惊奇,船主和水手都在哭泣,圣徒的感受却截然不同,正如下面的证言所显示的:
启18:20天哪,众圣徒、众使徒、众先知啊,你们都要因她欢喜,因为上帝已经在她身上伸了你们的冤。21有一位大力的天使举起一块石头,好象大磨石,扔在海里,说:巴比伦大城也必这样猛力的被扔下去,决不能再见了。22弹琴、作乐、吹笛、吹号的声音,在你中间决不能再听见;各行手艺人在你中间决不能再遇见;推磨的声音在你中间决不能再听见;23灯光在你中间决不能再照耀;新郎和新妇的声音,在你中间决不能再听见。你的客商原来是地上的尊贵人;万国也被你的邪术迷惑了。24先知和圣徒,并地上一切被杀之人的血,都在这城里看见了。
义人的感受 使徒和先知在这里被呼召,要对巴比伦大城的毁灭甚感欢喜,与这毁灭密切相关的是,他们将因第一次复活而被拯救脱离死亡和坟墓的权势。
好象一块大磨石被仍在海里 巴比伦沉没永不能再兴起。那些在她中间服务于其情欲的各样艺术与手艺不能再见到,决不再有了。在她仅有形式却没有生命的敬拜中使用的虚浮的音乐决不再被听见,永远消亡了,新郎和新妇在祭坛前欢喜快乐的场面决不再有了。
巴比伦的邪术是她主要的罪恶,邪术是与今日的招魂术有关的行为。“地上一切被杀之人的血”,“在这城里看见了”。由此可见,自从谬道进入宗教领域以来,巴比伦就开始存在了。在这城中,对抗上帝的工作,逼迫上帝的百姓一直存在。关于末世之人的罪,参见启示录16:6的注释。
参考书籍
[1]亚历山大坎贝尔《基督教的洗礼》,第15页。
[2]《世界主义者》杂志,1909年5月,第665页。
[3]戴尔D韦尔奇《真正的问题和伟大的选择》——《长老会报》,1941年1月9日,第3页。
[4]菲利普斯恩迪科特奥斯古德《你对教会的帮助有多大 》,大西洋月刊,1940年1月,第56页,脚注。
[5]《这是沉沦之路吗?》——《守望者与查考者》,1940年2月1日,第10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