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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天庭前受审的世界

第八章 天庭前受审的世界

  亚当克拉克说:“我们再次回到了希伯来文的部分,本书迦勒底文的部分完了。从但以理书2章4节到第7章的末了这部分是用迦勒底文写的,因为迦勒底人与这些历史和预言息息相关,但当预言涉及迦勒底王国之后的时代,大体上与教会和上帝的子民有关联的时候,预言便以希伯来的语言来书写,上帝选用希伯来语作为揭示他在旧约圣经中赐下的所有与新约有关之教导。[1]

但8:1伯沙撒王在位第三年,有异象显与我但以理,是在先前所见的异象之后。

  神圣著作的显著特征,可永保其免予被指责为虚构作品,作者们诚实自由地记载了与事件相关的环境,在第一节中记述了显给但以理异象的时间。伯沙撒王元年是主前540年,因此伯沙撒在位第三年,就是赐下异象的那一年是主前538年。但以理在大约二十岁的那一年,就是尼布甲尼撒王元年即主前606年,被掳到了巴比伦,此时他已经大约88岁了。他提到先前所见的异象,毫无疑问那就是他在伯沙撒王元年见到的但以理书第七章的异象。

但8:2我见了异象的时候,我以为在以拦省书删城中,我见异象又如乌莱河边。

  上节经文告诉了异象赐下的时间。这节经文说明了先知看见异象的地方。书删是以拦的首府,当时是在巴比伦的手中,巴比伦王在那里有一个皇家宫殿,但以理作为国家的公使被派到那里去处理王的事务,书珊省的总督亚伯拉提斯效忠于大利乌,这个省便并入了玛代和波斯。所以根据以赛亚21:2节的预言,以拦和玛代上去围困了巴比伦,根据耶利米书49章39节的预言,在玛代波斯的帮助下,以拦重新获得了曾被巴比伦人夺去的自由。

但8:3我举目观看,见双角的公绵羊站在河边,两角都高。这角高过那角,更高的是后长的,4我看见那公绵羊往西,往北,往南抵触,兽在他面前都站立不住,也没有能救护脱离他的手,但他任意而行,自高自大。

玛代和波斯国 在20节中用简明的话解释了这个预表:“你所看见双角的公绵羊,就是玛代和波斯王。”因此,我们只需要考虑这个政权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对应了这个预表。这两角预表构成帝国的两族。更高的是后长的,象征波斯,它起先只是玛代的盟友,后来成了帝国的主导支派,公绵羊抵进的方向代表玛代波斯帝国征服的方向,当他们向着上帝召他们去得到的那崇高地位前进时(译者释:上帝召玛代波斯得天下,是为了刑罚巴比伦,也是为了释放犹大人,并借他与上帝的先知相交而认识真神),地上的权势无力在他面前站住,他们的征服是如此成功,以致在亚哈随鲁王(帖1:1)的时代,波斯国增加到一百二十七省,领土从印度延伸到了埃塞俄比亚,是当时已知世界的边界。

但8:5我正思想的时候,见有一只公山羊从西而来,遍行全地,脚不沾尘,这山羊两眼当中有一个非常的角,6它往我所看见,站在河边有两角的公绵羊那里去,大发列怒,向他直闯。7我见公山羊就近公绵羊,向它发列怒,抵触它,折断他的双角,绵羊在他面前站立不住,它将绵羊触倒在地,用脚践踏,没有能救绵羊脱离它手的。

希腊国 先知说“我正思想的时候”,他对属灵事物如此关切是每一位爱慕真理之人的榜样。当摩西看见燃烧的荆棘时,他说:“我现在要过去看这大异象”。今日极少有人愿意放弃商业和娱乐的追求,转而思考上帝引导他们所要关注的大事。天使向但以理解释了这里的预表:“那公山羊就是希腊王”(但8:21),这个预表恰当地代表了希腊或者马其顿人,托马斯.牛顿论到马其顿人这样说:“在但以理之前的二百年,就被称为阿歌代,就是山羊的民”。他解释说,异教作者详述了这个名字的由来:“他们的国王卡拉努斯与众多希腊人一起在马其顿寻求新地居住,神灵谕令他跟着山羊的引导去建立国度。后来他看见一群山羊在狂风中飞奔,他就追随它们到了伊得撒,就在这里建立了他国的宝座。把公山羊当作他们的标志,称这城为阿扎埃即山羊的城,把人民称为阿扎代即山羊的民,马其顿的帝王通常葬于此地。

  同样非常值得注意的是,罗克珊娜为亚历山大所生的儿子被起名叫亚历山大爱格斯,意思是山羊之子。一些亚历山大的继任者在自己的钱币上用山羊角代表自己。”[2]

  “公山羊从西而来,遍行全地”。这就是说希腊位于波斯的西部,它要从那个方向来攻击波斯。希腊军队击败了它面前的所有敌人。

  山羊“脚不沾尘”,他的动作异常敏捷,但以理书七章有四个翅膀的豹也同样代表这国快速的特征。

亚历山大“非常的角” 两眼之间“非常的角”在21节被解释为是马其顿帝国的第一位王。这位王就是亚力山大大帝。

  亚历山大推翻波斯帝国被简明的记在6-7节中,据说希腊与玛代波斯帝国之间的战争异常激烈。历史中对这些场景的记载将预言中描述的那只站在河边的公山羊的形象生动地带入人的脑海中,这只山羊向它“大发烈怒”。亚历山大首先在弗吕家的格拉尼库斯河边消灭了大流士的众将军。接着,他在西里西亚的伊苏斯关口袭击并击溃了大流士,不久又在叙利亚的平原上打败了他。在这之后的战役发生在主前331年,标志着波斯帝国的灭亡。因此,亚历山大成了整个国家的主人。关于第六节:“他往我所看见,站在河边有双角的公绵羊那里去,大发烈怒,向他直闯。”托马斯.牛顿说:“人若没有想象大流士的军队站在格拉尼库斯河边守护着,而亚历山大带着军队站在河的另外一边,忽然冲进河里,游过河水,并用人能以想到的那种满腔怒火与狂暴冲向敌营,是无法读懂这些话的。”[3]

  托勒密于公元前332年开始统治埃及的亚历山大港,但直到第二年的亚贝拉之战(高加米拉战役),亚历山大才成为“比以往任何波斯国王所占据的领土更加广大之帝国的主宰”。[4]

  在这场争战的前夕,大利乌差遣了十个重要的亲信前去求和。当他们向亚力山大提出条件之后,据说他是这样回答的:“天无二日,地无两主。”[5]

  第七节的话讲述了玛代波斯完全臣服于亚力山大。两角被折断,公绵羊被触倒在地,用脚践踏,波斯被治服,它的军队被打散,它的城被抢夺。波斯首都,皇城波斯波利斯被火烧毁甚至变为废墟成了世界奇迹之一。公绵羊在公山羊面前站立不住,无人能救公绵羊脱离公山羊的手。

但8:8这山羊极其自高自大,正强盛的时候,那大角折断了,又在角根上向天的四方长出四个小角来。

大角折断 征服者比被征服者更强大。公绵羊玛代波斯变得“自高自大”;公山羊希腊,变得极其“自高自大”,当它正强盛的时候,大角折断了。据人类的预见和推理可能会说:“当它(公山羊)变得衰弱,它的国度就会被叛乱撕碎,或者因奢华而衰弱,那时角会折断,国家就会土崩瓦解。”然而但以理却看见它在力量正强盛的时期,在鼎盛的时候折断了,那时,观望的众人惊呼,这坚固的国,任何力量都不能推翻。因此,恶人常常是这样。当他们认为站得最稳当的时候,他们力量的角就被折断了,经上说:“自己以为站得稳的,须要谨慎,免得跌倒”(林前10:12)

长出四个非常的角 在亚历山大死后,他的跟随者们在王位继承上起了激烈的争竟。相争七天之后,众人同意应当立他的亲弟弟腓力.阿里达乌斯为王,由亚历山大的幼子亚历山大爱格斯和赫拉克勒斯伴驾,马其顿帝国的名字和版图维系了一段时间。但孩子们很快被谋杀了,亚历山大的家族也随之灭绝了。之后,被派到帝国的其它地域担任总督的军队将领们,各自称王。亚历山大死后几年,他们开始彼此争战。数目减少到预言确切指定的四个。

  向天的四方长出四个小角替代了折断的大角他们是卡散得,拥有希腊及其临近的部分;利西马克占据了小亚细亚;塞琉古占据叙利亚和巴比伦,在世界历史上是出名的;托勒密占领着埃及。他们的统治朝向天的四风。卡散得据于西部,利西马克占据北部,塞琉古据于东部,托罗密据于帝国的南部。所以它的四个角就是马其顿、色雷斯(包括当时的小亚细亚以及那些在赫勒斯滂海峡及慱斯普鲁斯海峡的部分)、叙利亚和埃及。

但8:9四角之中有一角长出一个小角,向南,向东,向荣美之地,渐渐成为强大,10它渐渐强大高及天象,将这些天象和星宿抛落在地,用脚践踏。11并且他自高自大,以为高及天象之君,除掉常献给君的燔祭,毁坏君的圣所,12因罪过的缘故,有君旅和常献的燔祭交付他,他将真理抛在地上,任意而行,无不顺利。

小角出现 到此第三个权势进入了预言。在天使给但以理的预言解释中,预言的表号不像玛代波斯和希腊那样清楚明确。

  在若干简要的评述中,有两种针对这个预表的常见解释需要留意。第一种是“小角”代表叙利亚王安提阿古伊皮法尼,第二种解释代表罗马权势。这两种观点很容易鉴别。小角是否预表安提阿克呢?如果安提阿克伊皮法尼没有满足预言的特征,就不能用在他身上,小角是从山羊的四角之一出来的。所以这个存在的权势明显与山羊其他的角不同。安提阿克是这个权势吗?

谁是安提阿克?塞琉古在亚历山大帝国的叙利亚部分为王之后,他就是公山羊的叙利亚角,一直延续到这个国家被罗马征服之前,共有二十六位王在这个地区统治。其中第八位王就是安提阿克伊皮法尼,安提阿克只是二十六位王中的一位,这些王组成了山羊的叙利亚角。所以就时间而论,他只能是那支叙利亚的角。因此,他不可能同时又扮演着另外一个分裂出来的独立的势力,或是像小角一样的一支非常的角。

  假如把这个小角应用在二十六位叙利亚王中的任何一位身上是合适的话,肯定要用在他们中间最强盛出众的一位身上。但安提阿克伊皮法尼在叙利亚众王之中并不是最强盛的,他只是取了伊皮法尼就是“神显者”之名,他只不过是在名字上显赫,普里多克斯说,根据波利比乌斯、李维和狄奥多罗斯斯库努斯这些权威的历史家说,没有什么比他的真实性格更古怪的了,因他的卑鄙、愚昧,有人看他是一个疯人,把他的名字从“神显者”伊皮法尼改为“疯子”伊皮玛尼[6]

  安提阿克伊皮法尼的父亲,在与罗马的一场战争中被击败,只能通过支付巨额赔款并割让部分领土来换取和平,为确保忠心履行合约,他被迫送上人质,其中包括疯子伊皮玛尼的儿子,他被带到了罗马,从此以后罗马一直保持着对叙利亚的支配地位。

  山羊的小角变得极其强大,但安提阿克伊皮法尼并没有变得极其强大,相反,除了几次在埃及的临时征服之外,他并没有扩大他的统治,当罗马占领了托勒密的部分领土,并命令他停止图谋那块领土,他立刻就收手了。因他的野心未能如愿便将愤怒转向了与世无争的犹大人。

  这个小角与他之前的权势相比是极其强大的。波斯只是被称为强大的,它虽然由127省组成(以斯帖1:1节),那领士更广的希腊则被称为非常强大,然而现在这个小角变得极其强大,超过了前两者,那么把它应用在顺服罗马的命令而撤离埃及的安提阿克身上是何等谎谬!谁是那极其强大的势力,是撤离埃及的那位,还是命令他撤离埃及的那位,任何人都会马上作出决定。

  小角要兴起对抗万君之君,毫无疑问,这种表述是指耶稣基督。(但9:25,徒3:15节,启1:5)。但安提阿克四世在我们的主出生前的164年就死了,所以这个预言不能用在他身上,因为没有一样与描述相符的。那么就有了问题:为什么有人试图要将其用在他的身上呢?我们回答说,是罗马天主教采用了这种观点,为要逃避预言落在他身上。许多改正教徒附从他们,很明显是为了反对耶稣即将复临的教义。

小角预表罗马 证明小角不代表安提阿克伊皮法尼很容易,证明小角代表罗马同样也很容易。

  这里异象与但以理书2章尼布甲尼撒所梦之大像和但以理书7章的异象所涵盖的领域基本相同。在这两个预言性的描绘中,我们发现,继希腊之后成为第四大权势的大国是罗马。惟一自然的推论是,在这个异象中,小角是罗马,它在这个异象中取代了希腊,成为极其“强大”。

  小角从山羊的一个角中出来,可能有人会问,它怎么会是罗马呢?只有地上的政权在某些方面与上帝的百姓有了关联时,才会被引入预言。通过公元前161年著名的犹太联盟[7],罗马与那个时代上帝的百姓犹太人有了关联,但在那之前的七年,也就是主前168年,罗马征服了马其顿,使这个国家成为它帝国的一部分。所以罗马就进入了预言,自从征服了山羊头上的那只预表马其顿的角之后,它就开始朝着其它的方向展开新的征服。对于先知来说,它看起来就是从山羊的四只角中出来的。

  小角向南渐渐成为强大。罗马也这样行了。埃及在主前30年成为罗马帝国的一个省,并持续了数个世纪。

  小角向东渐渐成为强大。罗马也这样行了。它在主前65年征服了叙利亚,并使其成为一个省。

  小角向荣美之地渐渐强大。罗马如此行了。犹太在许多经文中被称为“荣美之地”。罗马在公元63年把它变成了一个省。最终也毁坏了圣城和圣殿,把犹太人赶散到了世界各处。

  小角“渐渐强大,高极天象,将些天象和星宿抛落在地,用脚践踏。”罗马也是这样行的,在这里引入了两个表号,“天象”和“星宿”。当这些表号被用在描述那即将发生之大事的象征意义时,时常代指上帝的百姓和他们的领袖。在本章13节我们读到了圣所和天象被践踏在脚下,毫无疑问是指上帝的百姓和他们敬拜的地方,星辰自然代表为上帝工作的领袖们。这种观点在启示录12:4节中被进一步证明了,我们在那里读到大红龙,罗马的预表,将天上星辰的三分之一拖拉到地上。

  小角“自高自大,以为高及天象之君,惟独罗马这样行了,在(25节)的解释中论到小角要:“站起来攻击万君之君”,就是暗示我们的主在罗马统治之下被钉十字架。

   罗马的两个阶段 (译者释:对于“常”字,上帝的证言禁止对此提出过多的讨论,在史长老的正文之前特别引用几处预言之灵的指示作为权威性的教导,免得因过份注重“常”字消耗精力以及因各种不确定的见解引起纷争,证言如下:“我奉命对你说,此时,不要在《评阅宣报》上辩论引起人们思想不安的问题……如果你在这时候辩论‘常’的问题,将是一个很大的错误;最近,你过于关注这个问题。上帝告诉我,你把这个问题作为一个突出的问题,会导致许多人被引入不必要的争论中;会在我们的教友中,引起疑问和混乱……我的兄弟,让我们慢于提出对于我们的教友成为试探之源的问题吧。”《怀爱伦书信第226号》1908年。“我对讨论中的问题,没有特别的亮光。我认为没有必要讨论,……对于‘常’,一直有不同的观点,这种情况会持续下去。如果上帝认为,这么多年不需要纠正这件事情,你们不提出你们关于这件事情的观点,不是很明智的吗?”《怀爱伦书信第226号》1908。我现在要求,我的传道弟兄们不要用我的著作来支持他们关于(“常”)这个问题的论点;因为我对这个大家争论的题没有得到任何指示,我也看不出有争论的必要。关于此事,在目前的情况下,沉默就是雄辩。我们工作的仇敌看到可以用一个次要问题使我们的弟兄们分心,转离应当成为我们信息主旨的重大问题,他就欢喜了。既然这不是一个考验性问题,我就恳劝弟兄们不要因如此对待此事而让仇敌夸胜。《信息选粹卷1(1958 )》。“我有话要对东西南北的教友们说。我请求大家,不要把我的作品作为主要论据,来解决现在这样广泛的争端。我请求哈斯克尔长老、拉夫伯勒长老、史密斯长老和我们其它主要的教友,不要用我的作品,来支持他们关于‘常’的观点。我蒙指示,这并不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主题。我得到指示,我们的教友犯了一个错误,把不同观点的差别的重要性扩大了。我不同意拿我的任何作品来解决这个问题。‘常’的真实意义,不能拿来当作一个考验的问题。我现在请求我的教牧弟兄们,不要用我的著作作为这个问题的论据;因为我没有得到指示,要对这个问题进行讨论;我认为,没有必要进行争论。在当前的情况下,对于这个问题,沉默是金。”《怀爱伦文稿第11号》, 1910年 [参见《信息选粹》第一册,第164页] 。“致全体教牧弟兄们:亲爱的同工们:我有话要对巴特勒、拉夫伯勒、哈斯克尔、史密斯、吉尔伯特、丹尼尔斯、普雷斯科特,和所有积极宣扬他们有关但以理书第八章里的‘常’的观点的弟兄们说,不要把它当作一个考验性的问题;它所引起的辩论是很不幸的!已经导致了混乱,我们一些教友的思想已经偏离,没有好好去考虑主所指示的——在此时,在我们城市里应当做的工作。这使我们事业的大敌暗自高兴。”《怀爱伦书信第62号》1910年 [参见《信息选粹》第一册,第167页]。综上证言指示,建意对史长老关于“常”字的长篇解释略知一二即可,不该当作标准接受。)小角要“除掉常”。这个小角预表了罗马的全部历史,包括它的两个阶段,即异教罗马和教皇罗马。这两个阶段在别处被作为“常”(燔祭是加添上的)和“施行毁坏的罪过”而论及,“常”(的毁坏)显然预表了异教形式的罗马。“施行毁坏的罪过”预表罗马教廷。(参考对13节的注解)。当这些行为出自这个权势时,有时提及一种形式,有时提及另外一个形式。“借着它(教廷形式)‘常’(异教形式)被除去,”异教罗马重新融入了教皇罗马。“他的圣所所在之地”或者敬拜之处,也就是罗马城,被践踏。公元330年,君士坦丁将行政宝座移到君士坦丁堡。我们在启示录13:2节中看见同样的交接过程,在那里说龙,异教罗马把自己的宝座罗马城交给那兽--教皇罗马。

“有军旅和常献的燔祭交付他(小角)。” 在那个时代的变迁、衰落、革新中将罗马帝国颠覆的蛮族成了罗马天主教信仰的皈依者,并沦为废黜自己原本宗教的工具。尽管他们在政治上征服了罗马,但他们自己却在宗教上被罗马神学所击败,并在另一个阶段成为了同一帝国的延续者。这是由于“罪过”引起的。也就是说,通过不法隐意之功产生。教皇制度之所以被称为罪恶体系,是因为它在纯洁无污的宗教幌子下做了邪恶的工作。关于这个虚假的宗教制度,保罗在公元一世纪写给帖撒罗尼迦教会的书中提到“那不法的隐意已经发动”。(贴后2:7)

  小角“将真理抛在地上,任意而行,无不顺利”。这里用几个词描绘了罗马教廷的工作和历史。真理被天主教荒谬可笑的遗传所取代,沦为笑谈和迷信,进而被抛弃埋没。

  这种教会的权势宣称自己是“老练的”,但这不过是在对人进行欺骗上老练,在那导致自己毁灭的狡诈计谋上和夸大自己的能力上老练。

  并且,它也“无不顺利”。它对圣徒发动了战争,并得了胜。它行事无不顺利,但它很快要被非人间的手所打碎,扔在火中,在我们的主第二次显现的荣耀中灭亡。

  罗马满足了预言中所有的特征。没有其它的权势能完全与之相符,因此除了罗马之外,并无其他权势在讨论的范围中。上帝话语中那藉灵感而赐下的描述所形容的这一体制的特征完全与其相符,有关它的预言已经令人惊奇准确地在历史中应验了。

但8:13我听见有一位圣者说话,又有一位圣者问那说话的圣者说:这除掉常献的燔祭和施行毁坏的罪过,将圣所与军旅践踏的异象,要到几时才应验呢?14他对我说:到2300日,圣所就必洁净。

预言中的时间 但以理书8章中的这两节经文用来终止这个异象十分合宜。这两节经文引入了仅存的最后一个要点,在所有的要点中,这个要点自然应当是先知和教会最感兴趣的,也就是那个众人所见的行毁坏可憎之权势要延续的时间。他们压迫上帝子民的时间要持续多久?如果要给出时间,但以理自己就会提问,但上帝预先知道我们所渴望的,有时在我们祈求之前就给出了答案。

  有两位天上的圣者在谈论这个话题。这是教会应当充分明白的重大问题。但以理听到一位圣者在说话,我们不知道这位圣者说了什么,但另外一位圣者问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这异象要到几时呢?”问题和解答都记录在卷,这是直白的证据,是教会应当理解的事,正如这答案所涉及之人,和那些得到这信息之人,但以理听到的答案在未来的日子得到了事实的肯定。

2300日 天使宣布:“到2300日,圣所就必洁净。”

  可能会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梵帝冈版的七十士译本Septuagint(LXX)将此数字设置为“两千四百日”?关于这一点,特格勒斯写道:

  “一些译者在对这一异象的注释中采用了“两千四百天”的字样;为了证明这一点,他们提到了七十士译本的常见印刷版本,但是在本书中,迪奥多蒂翁的翻译长期以来一直取代真正的七十士译本:再者,尽管在普通的希腊印刷版本中出现了“两千四百天”,这只是梵蒂冈1586年版本一个印刷的错误,该版本已被习惯地保留下来。我(1845年)看了梵蒂冈手稿的这个段落,也就是此后各罗马版本所严格遵循的手稿,它读起来与希伯来文完全相同(二千三百日);真正的七十士译本中的但以理书也是如此(1857年出现的根据梵蒂冈手稿所翻译的红衣主教的版本也是如此。)[8]

  为了进一步证实2300日之时期的准确性,我们引用以下内容:

  “现在最常被使用、被印刷的希腊文圣经版本,正如你可以在普利多斯和霍恩的陈述中看到的,不是七十士译本,而是约在二世纪末成书的迪奥多蒂翁译本。七十士译本圣经有三个主要标准版本,他们全部都包含迪奥多蒂翁所译的但以理书;它们即1414年出版的康普鲁屯桑版;1518年的爱尔丁版;以及1587年的梵蒂冈版,七十士译本的最新英文版本主要取材于梵蒂冈版;我们可以在这三版上加上第四个版本,即亚历山大文本,出版于1707年至1720年之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称为基希安版圣经(1772年),其中包含了迪奥多蒂翁译本和七十士译本中的希腊文文本。在这六个版本中,只有梵蒂冈版记作2400日,其余全部与希伯来文和我们的英语圣经一致,而且,在梵蒂冈手稿本身是2300日,而不是印刷版的2400日,毫无疑问,数字2400仅是印刷错误而已。”[9]

  这些引文清楚地表明,不能相信梵帝冈七十士译本中的这个错误数字。

什么是“常”?在13节有证据表明:将(献的)燔祭这个词与“常”连在一起是错误的。正像有人设想的那样,如果将“常献的燔祭”从犹太人的崇侍中除掉就是这节经文的含意,正如有些人认为的那样(燔祭在某个时间点被除掉),就显得非常的不合宜,那么异象中提及的这件事要持续多久呢?这个问题很明显指异象所涉及的事物或事件会延续数年。时间的延续长度是一个核心的概念。在异象涉及的整段时间中被这里所称为“常”和行“毁坏的罪过”所充满。所以这里“常”不可能是犹太人常献的燔祭,因为将其除去的时候,这个动作只会延续一瞬间,即基督被钉十字架的时候,圣殿的幔子裂为两半。“常”必须指延续数年的某种东西。

  根据希伯来词语索引,在这里所使用的“常”这个词在旧约圣经中出现了一百零二次。在大多数情况下,它的意思是“持久的”或“持续地”,献燔祭的意思根本没有附加在这个字之上。在经文中也没有任何词语强调它是燔祭。“燔祭”是添加上的词,按照译者们对这节经文的理解似乎需要加上这个词。很明显他们持有一种错误的观点,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涉及犹太人的燔祭。根据语句结构和上下文内容,“常”这个词与“施行毁坏”的势力有关,就是(在经文中)与之相连的“施行毁坏的罪过”。如此,我们在这里有两个施行毁坏的势力,它们对于教会来说是一段漫长的压迫,或是毁坏。根据字面,经文可以翻译成“(关于)这持续施行毁坏的罪过的异象要到几时呢?”这种“毁坏”是与“持续”和“罪过”联系在一起的,正如下面的话完全表达出来的:“荒凉的持久性和施行毁坏的罪过”。

两个毁坏的权势 借着“毁坏的持久性”或者长久的荒凉,我们明白异教制度在整个历史中的定位。当我们考虑到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异教的制度就是撒但抵挡上帝在地上工作的主要媒介,使用“持久”或“长久”这样的词来对其进行描述显得非常恰如其分。同时我们明白了“毁坏的罪过”指的就是罗马教廷。这个描述后来的权势的词语比用来描述异教的更加强烈。它是施行毁坏的罪过(或者叛道),似乎在教会历史的这段时期中,施行毁坏的势力冲破了所有之前加在其上的限制。

  从宗教观点来看,世界呈现出强烈反对上帝在地上之工的两个阶段。因此,当第三个属地政权作为教会的压迫者进入异象时,他们在这里涉猎了两个方面:“常”和“施行毁坏的罪过”。玛代波斯是异教,希腊是异教,罗马在它的第一个阶段是异教。这些都包含在“常”里面,随后出现的就是教皇权势,也就是那“施行毁坏的罪过”,是一个狡诈的杰作,是残酷的化身。难怪历代的殉道者不断呼喊说:“主啊,这要等到几时呢?”。无怪乎主为了使那在压迫中等候他的子民心中的希望不至于完全破灭,向他们显示了世界历史未来的事件。所有这些逼迫的权势必将遭到彻底永远的毁灭,蒙救之人在今生痛苦悲伤之外却有不朽的荣耀。

  耶和华的眼目看顾他的百姓。火炉的温度只会加到能以炼尽杂质为止。进入天国,必须经历许多的苦难。“苦难”这个词语来自于“Tribulum”,是一种打谷的耙子。一次又一次的击打必要加到我们身上,直到麦子从糠秕中完全剥离,我们便预备好被收入天上的粮仓。但麦子连一粒都不失落。

  主对他的百姓说:“你们是世上的光”、“世上的盐”。在他的眼中再没有更重要的意义或价值了。所以这里提出了一个特别的问题:“这除掉常(献的燔祭)和施行毁坏的罪过……的异象,要到几时才应验呢?”这与什么有关呢?是地上国度的荣耀吗?是英武有名之人的武艺吗?是强大征服者的名声吗?是人类帝国的伟大吗?不是的,是关乎圣所、军旅、子民并敬拜至高者的事,它们被践踏在脚下要多长时间呢?全天庭都心系于此。

  那攻击上帝子民的,不仅是攻击弱软无助血肉之体的凡人,乃是攻击全能者。他的罪行记录在账上,在天庭的审判中必将得到清算,很快所有的案卷就要判决,压迫者的铁蹄要被打碎。一班百姓要从苦难的火炉中出来,发光如星。上帝的每一儿女都是天庭关注的对象,为上帝所疼爱,从今以后,他要为他们预备一顶不朽的冠冕。读者啊,你是其中的一位吗?

  本章没有关于2300日的信息,直到第14节才首次作了介绍。所以有必要暂放一段时间,不过,请读者放心,对这些日子我们并非不能确定。有关这个日期的宣告是上帝给他的子民赐下之预言的一部分,是要让读者明白的。预言中提到的2300日,是天使加百列受命要使但以理明白的。加百列执行了这个命令,我们将在下一章学到。

何为圣所?圣所是与2300日相关联的是另一个同等重要的主题,在此提出供人思考。与此相关的是洁净圣所的主题。对这一问题的查考将揭示2300日开始和终止的重要性,使我们知道何时要发生一件叫作“洁净圣所”的大事,这一事件在适当的时间出现,为使地上的居民对这项庄严的工作产生个人兴趣

  对于圣所是指什么,有几种不同的观点,例如世界,迦南,教会以及天上的圣所,“真帐幕,主所支的,不是人所支的。”它“进了天堂”,犹太人的帐幕只是一个预表、式样和影象(来8:1–2,9:23,24),这些矛盾的观点,哪个正确呢?这必须要由圣经来检验。好在相关证据既不缺少匮乏也不模棱两可。

  它不可能是指地上的圣所。“圣所”一词在新旧约中出现了144次,从词典编者的定义以及它在圣经中的使用,我们得知它是用来预表一个神圣的地方,是至高者居住的所在,如果地球就是圣所,它必须符合这个定义。但是地球的哪个特征能满足这个词的含意呢?地球并不圣洁,它也不是至高者居住的所在,除了这里是一个反叛的星球,被罪恶的咒诅所毁坏以致伤痕累累之外,与其它的世界相比并无特别之处。不但如此,在全部圣经中没有任何人间之地被称为圣所。只有一节经文可能支持这种观点,并且是借一种不合理的应用:“黎巴嫩的荣耀,就是松树,杉树,黄杨树,都必一同归你,要为修饰我圣所之地,我也要使我的脚踏之地得荣耀。”(以赛亚60:13)。这节经文毫无疑问是指新地说的,即便如此也不能称为圣所。只是建造圣所的“地方”。甚至被称作主脚踏的“地方”。这种表达可能意味着上帝与他的百姓一直同在,正如约翰所说的:”看哪,上帝的帐幕在人间。他要与人同住,他们要作他的子民。上帝要亲自与他们同在,作他们的上帝。”(启21:3)这是指着新地说的,所以当它更新的时候,它就成为上帝的圣所所在的地方,现今的地球不能被认为是但以理书中预言的圣所。

  它不可能是指迦南地。我们可能会受到迦南这个词义的影响,认为比起地球来说,迦南地似乎比较接近。如果我们查看在圣经中何处称迦南地为圣所,有人会提出几节经文,以为这些经文可作为必要的证据。第一处经文是在出埃及记15:17,摩西在过了红海之后向上帝所唱得胜的赞歌中,他说:“你要将他们领进去,栽于你产业的山上,耶和华啊,就是你为自己所造的住处,主啊,就是你手所建立的圣所。”摩西在这里所说的是期盼的话,他的语言是期待上帝为他的百姓所要成就的。让我们来看它是如何达成的。

  我们转向大卫,他记载了一段历史,是摩西先前所陈述的一段预言。(诗78:53-54)。诗人的主题是以色列在埃及为奴中得拯救,并且在应许之地安定下来。他说:“他(上帝)领他们稳稳妥妥地,使他们不致害怕,海却淹没他们的仇敌。他带他们到自己圣地的边界,到他右手所得的这山地”。大卫在这里所提到的山地和摩西所提到的“你产业的山”是同样的。大卫所称呼的山,并非圣所,而是圣所的边界。那么圣所是什么呢?诗篇78:69告诉我们:“盖造他的圣所,好象高峰,又像他建立永存之地,”在好君王约沙法的祷告中将圣所和地分别开来了:“我们的上帝啊,你不是曾在你民以色列人面前驱逐这地的民,将这地赐给你朋友亚伯拉罕的后裔为永远的产业吗?他们住在这地,又为你的名建造圣所。”历代志下20:7-8。

  我们单独拿出埃及15:17作为例子,有些人认为山是指圣所,但当与大卫的话,也就是摩西预言的应验,和对摩西话语的启示性注解联系在一起时,这种观点无法成立。大卫直接指出,山只是圣所的“边界”。在“边界”上或者地上,圣所就象“高高的宫殿”一样被建造。这是有关犹太人美丽的圣殿的经文,他们所有敬拜的中心和预表。任何仔细阅读出埃及15:17经文的人会看到摩西所说的“圣所”这个单词并非指向那产业的山,更不是全巴勒斯坦。在这破格诗的自由体中,他用省略的方式来表述,很快从一个观点到了另外一个观点,首先,产业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谈到了产业,然后是主所居住的地方,在那个地方主为自己提供了住处。是他为自己建立的圣所。大卫就这样在诗篇78:68把锡安山和犹大地联系在一起,因为锡安就在犹大地。

  出埃及15:17,诗篇78:54,69节这三节经文,是证明迦南就是圣所主要的经文依据,但后面的两节经文扫除了第一节经文的含糊不清,证明基于其上的主张是不正确的。

  有关地球或迦南地是圣所,我们提供了另外一种思路,如果它们中的一个是圣所,那么它不仅要符合圣经的描述,而要有延续到世界末了的概念,并且地球或者巴勒斯坦的洁净应当被称为圣所的洁净。地球确实是被玷污了,它必要被火洁净,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火并不是用来洁净圣所的。地球的洁净或者它的某一部分的洁净,圣经中任何一处都没有称其为圣所的洁净。

  它不可能指教会,指教会的经文是诗篇114:1-2“以色列出了埃及,雅各家离开说预言之民,那时,犹大为主的圣所,以色列为他所治理的国度。”如果我们按照字面上来看这一节经文,它会证明圣所局限于十二支派的一个。这就意味着只是教会的一小部分,并非整个教会组成了圣所。在所引用的经文中为什么犹大被称为圣所,当我们想起上帝拣选犹大作为他圣殿的地方时,这并不是一件困惑的问题。大卫说:“却拣选犹大支派——他所喜爱的锡安山,盖造他的圣所,好象高峰,又像他建立永久之地。”诗篇78:68-69。这很清楚地显示出了犹大和圣所之间的关系。这个支派本身并非圣所,但之所以曾经有这样的说法,是因为在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时候,上帝就已计划在这个支派的领地之内建造他的圣所。

  如果可以指出在什么地方将教会称为圣所,那么关于但8:13-14中的圣所指的是什么,这个问题就不会出现了,因为在这里教会被当作一种独特的事物被描述出来:“将圣所与军旅践踏的异象”。“军旅”这个词是指上帝的百姓。所以没有人怀疑圣所在这里不是指教会。

  圣所是指天上的圣殿。现在只剩下了一种主张需要去验证了,也就是在经文中所提到的圣所与希伯来书8:1-2是否一致。它被称为:“真帐幕,主所支的,并非人所支的。”这里清楚地提到了“圣所”的名称,其地点在“天上”。这个圣所就是古时就存在的样式、模型或影像,先是摩西所造的圣所,后是耶路撒冷的圣殿。

  让我们使自己处在但以理的位置,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个主题,他对于“圣所”这个词是怎么理解的 提到这个词的时候,他的思想必然转向了犹大百姓的圣所,他肯定明白指的是什么。

  他的思想的确转到了耶路撒冷,就是那座如今已成了废墟的他先祖的城,和那座以赛亚为之而哀叹、被火烧毁“华美的殿”(赛64:11)。因此,当他的脸转向了他们那曾经备受尊崇之圣殿的所在之地,正如他素常所行的,但以理向上帝祷告,求他的脸光照他的圣所,当时的圣所仍然荒凉。从“圣所”这个词来看,他显然将其理解成了耶路撒冷的圣殿。

  圣经在这一点上是非常清楚的:“原来前约有礼拜的条例和属世界的圣墓。”(来9:1)前约的圣所是什么呢?答案在下面:“因为有预备的帐幕,头一层叫做圣所,里面有灯台,桌子和陈设饼。第二幔子后面又有一层帐幕,叫作至圣所,有金香炉,有包金的约柜,柜里有盛玛哪的金罐和亚伦发过芽的仗,并两块法版,柜上面有荣耀基路伯的影罩着施恩座。这几件我现在不能一一细说。”(来9:2-5)

  在这里所描述的并没有错误。摩西根据上帝的指示建造会幕(后来就成了耶路撒冷的圣殿),有圣所和至圣所,有许多不同的器皿。在出埃及25章及后来的章节中,详细地描述了这个会幕,里面的物件和他们的使用,如果读者对此不熟,他就应当阅读对这个会幕的描述。很明显,这是对前约的描述。我们期望读者仔细注意这样的陈述在逻辑上的价值。借着告知我们圣所的组成,希伯来书将我们放在了正确的研究方向之上。这段描述赋予了我们一种可供研究的基础前提。我们面前呈现出一种明确而清晰的研究对象,摩西对此作过精确地描述,希伯来书又一次指明了,这就是一直存到基督时代的前约的圣所。

  但在希伯来书中的语言有更深刻的意思,它推翻了地球、迦南地和教会是圣所的观点。支持上述地点在任何时候都是圣所的论点,可能在古以色列的时代还是可以成立的。如果说迦南地曾经在什么时代是圣所的话,那就应当是以色列被栽种在这块土地上的时候。如果教会曾经是圣所的话,那就应当是在以色列被引领出埃及的时候。如果地球曾经是圣所的话,那一定是在前文提到的这些时代之中。但上述的这些时代有圣所存在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出埃及记和希伯来书的作者们详细地告诉我们不是地球,也不是迦南,更不是教会,圣所乃是摩西所建造的帐幕,后来被圣殿所取代,这才是旧约时代的圣所。

地上的圣所 这个建筑在任何方面都符合圣所的定义,并且也符合圣所的设计用途,它是上帝在地上的居所。他对摩西说:“又当为我造圣所,使我住在他们中间。”出25:8,在这个帐幕中,他们要照他的指示来搭建,他彰显了自己的临格。其中有一个圣洁或神圣的地方,就是“至圣所”。(利16:33)这个词在旧约圣经中的使用超过了130次,几乎所有的都是指着这个建筑。

  起先,会幕是为了适应以色列人当时生活的状况建造的,他们在旷野飘留了40年,在他们中间立起的这个建筑是作为上帝的居所和他们宗教敬拜的中心。他们不得不漂流,会幕不得不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因此,就用竖起的板子作会幕的四围,用亚麻布和动物的皮作顶盖。这样就便于拆运,同时在行程的下一站就能很容易的重新搭建起来,当以色列人进入应许之地以后,地上临时的会幕就被所罗门华丽的圣殿取代了。除了但以理的时代圣殿被埋于废墟之下,一直到公元70年被罗马最终摧毁之前,这个更加耐久而坚固的圣所一直存在。

  这是圣经历史记载或者圣经所指示的惟一与地球相关的圣所,难道再没有其它地方了吗?这是前约的圣所,随着前约的终止,再没有属于第二约也就是新约的圣所了吗?肯定有,否则在两约之间就缺乏相似之处了。在这种情况下,前约中的敬拜制度,虽有详细的描述,但却是难以理解的,那么新约将会有一个不确定又模糊的礼拜制度了。其实,希伯来书的作者断定,自立约的基督死后生效的新约有一个圣所;当他将这两约对比时,正如他在希伯来书9:1所说的那样,他说“原来前约(也)有礼拜的条例和属世界的圣幕。”这也就是说新约也有事奉和圣所。此外,本章的第八节也讲到了地上的圣所是第一个帐幕。如果这是第一个,那就必有第二个。前约只要有效,第一个帐幕就一直存在,当前约了结的时候,第二帐幕必取代第一帐幕,它必是新约的圣所,结论一定是如此。

天上的圣所 这样我们所寻找的新约圣所在哪里呢?在英文希伯来书9:1,原文用了“也”这个词。暗示在前面也提到过这个圣所,我们回到前一章经文的开始,在前文的论述中找到的结论如下:“我们所讲的事,其中第一要紧的,就是我们有这样的大祭司,已经坐在天上至大者宝座的右边,在圣所,就是真帐幕里,作执事,这帐幕是主所支的,不是人所支的”(来8:1-2)。我们对这节经文中新约的圣所会有什么疑问吗?在这里非常清晰地影射前约的圣所是由人所支的,是摩西所立的。但天上的圣所是由主所支的,并非人所支的。那个旧约圣所是地上的祭司服侍之处,但这天上的圣所是新约的大祭司基督服务的地方。那个是在地上,这个是在天上,所以作者恰如其分地称前一个为“属世界的圣幕”,而这个是“天上的”圣所。

  摩西所建造的圣所并不原型,而是按照样本建造的,这一事实进一歩支持了这个观点。宏伟的原型存在于其它地方,摩西所建造的只是一个类似的模型,注意在这一点上主所给的指示:“制造会幕和其中的一切器具都要照我所指示你的样式。”(出25:9)。“要谨慎作这些物件,都要照着在山上指示你的样式。”(出25:40)。(对此需要更加清楚了解的可参考出26:30,27:8徒7:44)

  地上的圣所是一个形状和影像吗?在新约的圣所中称为“真帐幕,是主所支的,不是人所支的”。前约圣所与新约圣所之间的关系是预表与实体的关系。旧约的祭物是新约更伟大的祭物的预表。旧约的祭司是那更完美的祭司我们的主的预表。他们的侍奉是我们天上大祭司事奉的模样和影子。他们所侍奉的圣所是我们在天上真圣所的一个预表、影像,如今我们的主一直在那里服务。

  所有这些事实在希伯来书中有清楚地阐述:“他(基督)若在地上,必不得为祭司,因为已经有照律法献礼物的祭司。他们供奉的事本是天上事的形状和影像,正如摩西将要造帐幕的时候,蒙上帝警戒他,说:你要谨慎,作各样的物件都要照着在山上指示你的样式。”(来8:4-5),这里的证言显示了地上祭司的侍奉是基督祭司工作的影像,证据就是上帝指示摩西根据在山上所指示他的模型建造会幕,这很清楚地指明了指示给摩西的是天上圣所的模式,这圣所就是在天上的真帐幕,有我们的主在其中侍奉,正如希伯来书8:2所提到的一样。

  圣经更进一步地说:“圣灵用此指明,头一层帐幕仍存的时候,进入至圣所的路还没有显明。那头一层的帐幕作现今的一个表样。”[*](来9:8-9),当第一层帐幕仍存的时候,前约仍是有效的,当然更美帐幕之侍奉还未开始,但当基督降临时,一位完美的祭司来了,第一个帐幕的目的已经实现,前约已经停止,此后基督复活升到天上至大的宝座前开始了真圣所中的侍奉,凭着他的血进入(12节)“圣所”,这就是天上的圣所。

  因此,第一个会幕只是当时那个阶段的影像。希伯来书的作者在这一章的23节提到了地上的圣所,其中的两个部分(圣所和至圣所)以及器皿都是按照天上物件的“样式”所造,若需要进一步的证据,那就在第24节,他将人手所造的圣所(和至圣所),也就是古以色列在地上的会幕和圣殿,称为天上会幕的“影像”。

  这种观点进一步得到约翰证言的支持。他蒙允许看到了在天上的物件,其中包括在宝座前点燃的七灯(启4:5),一个香坛,一个香炉(启8:3)。上帝的约柜(启11:9),这些都似乎与天上“圣殿”连接在一起(启示录1:19,15:8),每一位圣经读者应当立时认出这些是圣所的物件。存放在圣所中,它们只属于圣所,是在圣所有关的服侍中使用的,若没有圣所,它们就不会存在,因此我们只要找到了它们,就知道在那里有一个圣所。所以约翰看见在基督升天之后,天上的这些事物,证明在天上有一个圣所,他蒙允许看见了天上的圣所。

  无论一个人多么不愿意承认在天上有一个圣所,但所提供的证据足够证明这个事实。圣经说摩西的帐幕是前约的圣所。摩西说上帝在山上将样式指示给他,而他据此样式建造了会幕。

  希伯来书再一次证实了摩西的确是按照这样式建造的,那个样式乃是天上的真帐幕,由主所支搭而非人所建造。由人手所建的会幕乃是天上圣所的真实影像或代表。最后,圣经的陈述证明了天上的圣所,又有约翰亲眼所见为证,难道还需要额外的见证吗?

  就圣所是什么这个问题而言。我们现在知道在我们眼前的圣所是一个和谐的整体。圣经中的圣所,首先是希伯来人在出埃及时所建造的会幕,这是前约中的圣所。此外也包括天上的圣所,这乃是新约的圣所,而前者仅仅是它的预表或影像。二者是密不可分的预表和原型。我们可以从原型回到预表,又会很自然并且不可避免地从预表去追溯原型。这样,我们就可以看到从出埃及直到恩典时期终止,圣所中的服侍是如何进行的。

  我们已经说过,但以理会直接将“圣所”这个词理解成他的百姓在耶路撒冷的圣所;在那个圣所还存在的时候,每个人都会这样认为。可是,但以理书8:14的陈述中所论及的是那个圣所吗?这取决于这节经文被应用于什么时代。所有关于圣所的陈述在应用于古以色列时代的时候,一定是指那个时代的圣所。而当所有此类陈述被应用于基督教的时代时,就必须与这个时代的圣所有关。如果2300日终止于基督之前,(这段时期完了圣所被洁净)那么将被洁净的就是就是那个时代的圣所。如果这段时期跨越进入了基督教的时代,那么这里提到的就是这个时代的圣所,也就是在天上新约的圣所。这一点只能通过对2300日的进一步论证才能证明,在但以理书9:24所陈述的解释中可见一斑,这里又重新提到了时间的主题并进行了说明。

洁净圣所 到目前为至,我们谈论的关于圣所的事情仅仅是这个预言所涉及的主要问题的一个侧面而已。这个预言涉及的主要问题与圣所的洁净有关。“到2300日,圣所就必洁净。”而在我们彻底探究圣所的洁净这个问题之前,有必要先了解圣所是由哪些部分组成的。我们已经准备好展开这个问题。

  在了解圣所是由哪些部分组成之后,关于其中各个部分的洁净是如何完成的问题自然可以迎刃而解了。我们注意到,圣经中圣所的任何组成部分都与某种服侍有关,那就是洁净。这种服侍与圣所的制度息息相关,不论是地上的建筑还是天上的圣殿都是如此,这就是所谓的洁净圣所。

  读者是否反对在天上需要有洁净的事物这个观点呢?希伯来书清楚地肯定在地上和天上圣所的洁净:“按着律法,凡物差不多都是用血洁净的,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了。照着天上样式作的物件必须用这些祭物去洁净,但那天上的本物自然当用更美的祭物去洁净。”(来9:22-23)根据上述内容,可以这样解释:“摩西所支的会幕以及其中的神圣器皿,是天上真圣所的模型,应当用公牛和公山羊的血洁净,但天上物件本身,就是基督教时代的圣所,真正的会幕,是主所支的,不是人所支立,必须用更美的祭物来洁净,就是基督的宝血。”

  我们现在要问:“这种洁净的本质是什么?它是怎样完成的?根据上文的引述,它是通过血得以完成。因此,这种洁净并非针对肉体的不洁或瑕疵,因为血并非此类洁净的媒介。这里所涉猎的问题会将质疑者的思想引向天上需要被洁净的事物。天上的事物需要被洁净并不意味着天上存在任何肉体方面的瑕疵,因为这不是在圣经中所提到的洁净,这种用血洁净的原因是若不流血,罪就不能得到赦免。

  从罪被洁净到罪得赦免,进而罪被涂抹,乃是一项需要去完成的工作。因此,这种洁净并非肉体的洁净,而是罪过得到洁净。但罪是如何与圣所联系在一起的呢?地上的圣所以及天上的圣所有何关联,以致圣所需要洁净呢?这个问题需要与这项服侍有关的预表来回答,我们接下来就会论及这一点。

  出埃及记最后的几章给我们留下了有关地上圣所建造的记载,以及与之相关的服侍。利未记详细记载了要履行的服侍工作。我们要注意在这里有一种特别的侍奉。犯罪的人带着一个活物作为祭物来到会幕的门口。他将手放在祭牲的头上片刻,就如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他是在承认自己的罪。借着这种象征性的动作,他表示自己犯了罪,是该死的,但他所献的祭牲代替了他,他的罪被转移到了祭牲的身上。他要用自己的手(他将会怀着何种的心境!)夺取这只动物的生命。律法会因着犯罪者的不顺从而夺取他的生命。因生命就在血中(利17:11,14)。所以,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因着流血,赦免成为可能,律法的要求就得以满足,祭物的血,代表了一个丧失的生命,罪的载体,被祭司带着到主面前进行侍奉。

  借着他的认罪,借着祭牲被杀,并借着祭司的侍奉,人的罪从他身上被转移到了圣所中,祭牲就这样被人一个又一个地献上。日复一日,这工作不断地进行着,而圣所成了收纳会众所犯之罪的容器。但这并不是罪的最终处置方式,累积的罪将被一个特别洁净圣所的服侍而除去。在预表中,这个服侍会在一年中的一天举行,也就是七月初十日,被称为赎罪日。在那日,以色列人都要禁止做工刻苦己心,祭司要带两只公山羊到会幕前,将它们献在上帝面前。他在这两个山羊中拈阄,一只归于主,另外一只归于阿撒泻勒,那归于主的羊要被杀,他的血被祭司带到至圣所里,洒在施恩座上。这是他惟一被允许进入第二层帐幕的日子,出来以后,他就随即“两手按在羊头上,承认以色列诸般的罪孽、过犯,就是它们一切的罪愆,把这罪都归在羊的头上,借着所派之人的手,送到旷野去。”(利16:21)。他随后借着所派之人把这只羊送到无人之地,荒凉之处,遗忘之所,这只羊再也不会出现在以色列的营盘。百姓的罪将不再被纪念。

  这种仪式的目的即是为了将百姓的罪从他们中间中除净,也是为了洁净圣所,使其中的物件和圣洁的器皿脱离百姓的罪。(利16:16,30,33)在这个过程中,罪被完全除掉了。当然这只是预表,因为所有这些服侍都是预表性的。

  那些新接触此类观点的读者可能会在此惊讶地提出一些问题,这种奇异的侍奉被设计出来能预表什么呢?它被设计出来与我们今日有何关系呢?我们的答案是,在基督的侍奉中有一项同样的工作,正如圣经中清楚地教训一样,希伯来书8:2说基督乃是真帐幕的执事,是在天上的圣所,在这一章的第5节中说地上的祭司所供奉的乃是“天上事的形状和影像”。换句话说,地上祭司的工作是一个影像,是基督在天上工作的预表。

预表和原型中的工作 这些预表性的祭司在地上会幕的两个部分(圣所和至圣所)中工作,基督也会在天上圣所的两个部分中侍奉。天上的会幕分为两个部分,若非如此,它就没有被地上的圣所正确地代表。我们的主在圣所的两个部分中供职,否则,地上祭司的工作不会是他工作真确的影像。在希伯来书9:21-24清楚地阐明会幕和侍奉中的器皿都是“天上事物的影像”。所以基督在天上圣所中的服侍对应了地上的祭司在地上圣所中的服侍。但在圣所第二层,也就是至圣所中的工作,乃是在每年终结时围绕侍奉与洁净圣所而展开的一项特别工作。因此,基督在天上圣所第二层中的侍奉必定与其本质相近,包含着他作为至高的大祭司之工作的终结和洁净圣所。

  就象古时通过预表的献祭,百姓的罪在预表中被祭司带到了地上的圣所,这些祭司在那里侍奉,基督升天后成为我们在父面前的代求者,所有真诚借他寻求赦免之人的罪转移到了他供职的天上的圣所。基督为我们的缘故在天上的圣所侍奉时,是如字面意义的那样直接使用他的血,还是仅仅藉着他宝血的功劳,我们无需在此停下追问。可以确切地说,他的血已经流出,而且事实上藉着这血,罪的赦免已经达成,而在先前的侍奉中,这仅仅是一种借着牛羊的血来达成的影像。然而所有这些牺牲都预表真正的牺牲将会到来。所以那些采用这些预表的人在基督的工作上所享有的果效,和在我们这个时代借着福音的律法凭着信心就近基督的人是相同的。

  罪持续不断地向天上的圣所转移使这里也像地上的圣所一样需要洁净。在这里必须注意两处侍奉的一个重要的不同之处。在地上的圣所中,这项服侍需要每年完成一次。在至圣所中这项为期一天的工作标志着一年的了结。之后圣所中的工作再次展开,直到下一次的赎罪大日,完成新一年的工作为止。依此类推,年复一年。一系列承接职分的祭司在地上的圣所履行这种服侍。但我们的主一直活着“为我们代求”来7:25,所以在天上至圣所中的工作,并不是一年一次的工作,而是一次性完成的,并不是年年重复,而是一次永远完成。

  在地上圣所中一年一度的服侍代表了在天上圣所中的所有服侍。在预表中,圣所的洁净是一年服侍工作的简短总结。在原型中,圣所的洁净必须是基督我们的大祭司在天上圣所中的工作的总结。在预表中,为了洁净圣所,大祭司进入至圣所,在上帝的施恩宝座前侍奉。在原型中,当洁净真正的圣所的时候一旦来到,我们的大祭司同样进入到天上的至圣所,一次为全人类献上了最后的代求工作。

  读者啊,你是否看到这个主题的重要性?你是否觉察到整个世界关注的目标就是上帝的圣所。你是否看到救赎的计划已经集中到了这里?当此事终止的时候,恩典的时期也就终结了。得救和灭亡之人的命运就此永远地决定了。你是否已经看到,如果可以查明洁净的工作何时开始,我们就可以知道救赎最后的巅峰时刻将在何时到来,何时发出那传给这世界之预言的庄严宣告。“应当敬畏上帝,将荣耀归给他,因为他施行审判的时候已经到了。”(启14:7)这就是预言所计划要展示的,我们知道这就是此项重大工作的开始。“到2300日,圣所就必洁净”。天上的圣所是案卷中一切事件作出裁决和宣判的地方。在那里这项工作的进展应当引起人类特别的关注,如果人们明白了这项有关他们永恒利益的主题,他们就会恳切地祷告和研究。

但8:15我但以理见了这异象,愿明白其中的意思,忽然有一形状像人的站在我面前。16我又听见乌来河两岸中有人呼叫说:加百列啊,要使此人明白这异象。

  我们现在进入了异象的解释,我们已经提到但以理渴望明白这些事。他寻求其中的意思,很快,一位形状像人的站在先知面前。但以理听到了人的声音,那是天使的声音,他像人一样说话,有命令赐下要使但以理明白这异象。这命令指派给了加百列,这个名字的意思是“上帝的力量”或“属上帝的人”(神人)。他会在但以理书9章中继续指教但以理。数个世纪之后,还是这位天使受命向撒迦利亚宣告有关施洗约翰的降生的话:“我是站在上帝面前的加百列。”(路1:19)显然加百列是受命于比他地位更高的一位,就是有权命令并管理其工作的那位。这一位就是天使长米迦勒,他就是基督。

但8:17他便来到我站的地方,他一来,我就惊慌俯伏在地,他对我说:“人子啊,你要明白,因为这是关乎末后的异象。”18他与我说话的时候,我面俯伏在地沉睡,他就摸我,扶我站起来,19说:“我要指示你恼怒临完必有的事,因为这是关乎末后的定期。”

  但以理并不是因为敬拜天使俯伏在地。因为敬拜天使是不允许的(参考启示录19:10,22:8-9)。但以理似乎是完全被天上使者的威严所压制,他便自己面伏于地。天使用手摸他给他保证(有多少次天上的使者告诉必朽的人类”不要害怕“),使他从这种软弱而扑倒在地的状态下刚强起来。

  一句概括性的言语将话题指向末后,他要使但以理明白“有关末后的定期”,天使开始解释异象。“定期”必须被理解为一段时期。是什么时期呢?上帝告诉他的百姓以色列,因着他们的恶行,上帝的怒气要倾降在他们身上,因此上帝给出了与此相关的明确指示:“受死伤行恶的以色列王”“当除掉冠,摘下冕,--我要倾覆,倾覆,而又倾覆,这国也不再有,直等到那应得的人来到。我就赐给他。”(结21:25-27,31)

  这是上帝对他立约之民发怒的时期,在此期间,圣所和军旅要被踏在脚下。当以色列臣服于巴比伦王国的时候,要除掉冠,摘下冕。这国被玛代波斯倾覆,接着被希腊倾覆,之后又被罗马倾覆,这里与先知三次重复提到倾覆这个词相对应。那拒绝基督的犹太人很快被分散到全地,属灵的以色列人取代了属肉体的以色列人,他们屈服于地上的权势。直到大卫的宝座建立起来,他是合法的继承者,弥赛亚,和平之君,将要到来,这时定期就会完毕。这事将在末后发生,此时天使要给但以理作出解释。

但8:20你所看见的双角的公绵羊,就是玛代和波斯王,21那公山羊就是希腊王,两眼当中的大角就是头一王。22至于那折断了的角,在其根上又长出了四角,这四角就是四国,必从这国里起来,只是权势不及他。

解释异象 正如门徒对主所说的,在这里我们也可以对那与但以理讲话的天使说:“看那,如今你是明说,并不用比喻了。”这里对异象的解释使用的是浅显易懂的语言。(参考对3-8节的注解)。波斯帝国的独特之处就是它由两个民族联合而成,用公山羊的两个角作为预表。希腊在亚历山大的带领下得了极大的荣耀,这一部分历史由山羊的前一个阶段来代表,在这个阶段,非常的角代表亚历山大,在他死后,国被分裂变成了四份,由山羊的第二部分代表。在头一个折断的大角上长出了四个小角。这些分裂出的小角并不具有他的权力,他们中任何一个都没有拥有原来帝国的力量。历史学家写了数量浩繁的著作去描绘这段恢宏的历史,而蒙启示的笔者仅在这里给了我们一个寥寥数语的清晰概括。

但8:23这四国末时,犯法的人罪恶满盈,必有一王兴起,面貌凶恶,能用双关的诈语,24他的权柄必大,却不是因自己的能力,他必行非常的毁坏,事情顺利,任意而行,又必毁坏有能力的和圣民。25他用权柄成就手中的诡计,心里自高自大,在人坦然无惧的时候,毁灭许多人,又要站起来攻击万君之君,至终却非因人手而灭亡。

  希腊国所分裂出的四部分,继承了山羊所预表之帝国的后斯势力,它们将这些国家的历史带向了终结。这一点当然也和但8:9以及其后提到的小角相同。如果将这个势力用在罗马身上,就如第9节所陈述的那样,所有一切都是和谐而清晰的。

“面貌凶恶的王” 预言犹大人将受到来自这同一势力的惩罚时,摩西将其称为“面貌凶恶的民”,(申28:49-50)没有什么人在战争的表现上显得比罗马人更强大。

  关于“难懂的话语”,摩西之前在圣经中提到:“这民的言语,你(犹大人)不懂得。”这不是指巴比伦,波斯,希腊,或犹大人的语言,因为在巴勒斯坦的某些地方有使用迦勒底和希腊语言的,但拉丁语却不是这样。

  什么时候犯法者的“罪恶满盈”呢?一直以来,上帝的子民和压迫他们者之间的联系一直都存在于视野之中。因他子民过犯的缘故,他们才被卖到了被掳之地。他们在罪中徘徊带来了越发沉重的刑罚。当犹大人作为一个国家存在的时候,道德方面比在罗马统治之下的时候更加败坏。

  教皇罗马“权柄必大,却不是因自己的能力”。罗马的成功主要取决于他们的同盟和他们仇敌之间的分裂,他们总是从中得利。教皇罗马借着他属灵的力量来控制世俗的权势,变得强大。

“他必行非常的毁坏” 主借先知以西结说他会拯救他们脱离那些行杀灭之人的手(结21:31)。罗马人在毁灭耶路撒冷时屠杀了11万犹太人,则是对先知预言的可怕应验。罗马在它的第二阶段,要为上百万的殉道者担当罪责。

  “他用权术成就手中的诡计”,罗马的政治诡计已经超越了所有的权势,它借此将列国纳入自己的统治之下,异教罗马和教皇罗马就是这样,借着和平的手段毁灭了多人。

  最后,它在一位总督的治下,罗马站起来攻击万君之君,判处了耶稣基督的死刑,“至终他却非因人手而灭亡”

  这与但以理2章34节是平行的,在那里“非人手所凿出的石头”要打碎灭绝世上所有的政权。

但8:26“所说2300日的异象是真的,但你要将这异象封住,因为关乎后来许多的日子。”27于是我但以理昏迷不醒,病了数日,然后起来办理王的事务,我因这异象惊奇,却无人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所说的二千三百日”的异象是指2300日的时期。一想到那长期的逼迫和灾难将要临到他的百姓,但以理便昏迷不醒,病了数日,他对异象甚感惊奇,但他不明白异象,为什么加百列此时没有完全执行所吩咐他的命令,使但以理明白异象呢?毫无疑问,但以理已经承受了他所能承受的一切。所以进一步的指示要推迟到以后。

参考文献

[1]亚当克拉克《旧约评论》卷IV第598页,但以理书8:1注释。

[2]托马斯牛顿《预言论论文》卷I第303-304页。

[3]同上,第306页。

[4]汉弗莱普里多《旧约和新约在犹太历史上的关联》卷I第378页。

[5]沃尔特福格《历史中的千言万语》第210页。

[6]见汉弗莱普里多《旧约和新约在犹太历史上的关联》卷II第106-107页。

[7]见马加比一书第八章;弗拉维乌斯约瑟夫《犹太古史》第十二卷第十章第六节第374页;汉弗莱普里多《旧约和新约在犹太历史上的关联》卷II第166页。

[8]SP特雷格尔斯《论但以理书中的预言异象》第89页,注释。

[9]《预言对话集》卷一,第326-327页。

[*]此处希腊语原文中的“至圣所”相当于“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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