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世界一千年的黑夜
启20:1我又看见一位天使从天降下，手里拿着无底坑的钥匙和一条大链子。2他捉住那龙，就是古蛇，又叫魔鬼，也叫撒但，把它捆绑一千年，3扔在无底坑里，将无底坑关闭，用印封上，使它不得再迷惑列国。等到那一千年完了，以后必须暂时释放它。
本章开篇的事件，按着时间顺序，应当紧随前一章的事件之后。有人会问，这位从天上降下来的天使是谁？在他手中的钥匙和链子是什么？何为无底坑？捆绑撒旦一千年为何意呢？
是否就象有人猜想的那样，这位天使就是基督呢？明显不是。有亮光从旧约的圣所制度直接照在这道信息上。
撒旦是归阿撒泻勒的羊，基督是福音时代的大祭司。在赎罪日的时候，祭司要取两只羊，为这两只羊拈阄，一只是归于耶和华的羊，另一只是归于阿撒泻勒的羊。归于主的那只羊被杀了，将它的血带到圣所中为以色列的百姓赎罪，在此之后，百姓所承认了的罪要归到另一只阿撒泻勒的羊身上，由一人将这只羊奉差派送到无人居住的旷野。因着基督是福音时代的祭司，只有很少的人认为撒旦乃是阿撒泻勒的羊的本体。
在利未记16章8节的旁注中标注的阿撒泻勒的希伯来语是“Azazel”。关于这节经文，威廉詹克斯评论道：“关于阿撒泻勒的羊，不同的学者有不同的观点。斯宾塞认为在犹太人和基督徒最古老的观念中，阿撒泻勒是魔鬼的名字。支持这种观点的还有罗森姆。希尔认为Azzail是指‘叛乱的天使（大能者）’。”[1]显然这个词是指魔鬼。这样我们就有了古代语言中的圣经词义，是基督徒最古老的观点，支持阿撒泻勒羊是撒旦的预表之一。
查尔斯贝歇尔说：“有一点可以确定，最为古老的释义和翻译译本都将这里的阿撒泻勒视为一个恰如其分的名字。如果阿撒泻勒用在这里并不恰当，那么在迦勒底人的释义、翁克洛斯的塔库木译本和约拿单就会对这个词进行翻译，但是他们并没有改动这个名字。在七十士译本，也就是最古老的希腊文译本中，这个词被翻译为apopompaios，这个被希腊人用来指一个邪神，有时需要用祭物去安抚。另外一处证明来自以诺书，阿撒泻勒的名字很明显是指一位败坏的阿撒泻勒，将这个名字给了一个堕落的天使，这就清楚地表明犹太人当时对这个词的普遍理解。还有一个证据是在阿拉伯语中发现的，阿撒泻勒是邪灵的名字。”[2]
下面是犹太人的解释：
“那个被送走的山羊阿撒泻勒并没有被认为是一个神灵，拿哈曼尼德斯认为，这样的表达是一种预表，将人的罪及其邪恶的结果归还给荒凉和毁灭之灵，就是一切不洁之源。”[3]
这些观点与天上的圣所被洁净的事关联于一了，并以惊人的方式保持着和谐，正如圣经真理显示给我们的一样。
在预表中，我们看见犯罪者的罪恶被转移到了牺牲者的身上。我们看到借着祭司的工作和所献的血，罪就进到了圣所。在七月初十日，我们看到祭司为了百姓的罪带着赎罪的血，从圣所中除去了他们一切的罪，又将一切罪恶归给了阿撒谢勒的羊。我们看见了那只羊被他们送到了无人之地。（利1:4，4:3-6，16:5-10，15-16，20-22）
要解答这些在预表中的事，我们需要去看这些事的本体，就是在十字架上为世人所献的伟大的祭物。那些相信耶稣流血之功劳的人，他们的罪都因着基督的职分而被带入了新约的圣所。基督是这个真帐幕的执事（来8:2），他的工作已经成全，从圣所中除去了他百姓的罪，并将其全都归给罪的创始者，就是身为本体的阿撒泻勒，即魔鬼。魔鬼将被赶出去，带着百姓的罪被送到了无人居住之地。
“我们默想基督来到地上的场景。教会已经被审判，以色列已经被审判，外邦人也已被审判……现在是撒旦受审的时候了。可以看到我们的大祭司将道德方面的罪责都‘归于’应当被责备的对象，审判那大败坏者并将他赶离人世。”[4]
“在我们使用的圣经版本（英文KJV版）中，阿撒泻勒这个不寻常的词汇被翻译为‘scape’，这个词源自武加大译本中的‘hircus emissarius’[间谍之羊]。阿撒泻勒一词的含意可以被理解成‘背道者’，这个名字对于撒旦来说是恰当的，他似乎在犹太人中就是这样被称呼的。是撒旦将罪带入了世界，对人的引诱使他的罪越发沉重，进而加重了他的刑罚。罪在上帝的怜悯中被赦免。一只山羊作为赎罪祭被献上，它的血被带入圣所，洒在施恩座上，这样就除去了罪孽，通过流血，罪得以涂抹。不过，虽然罪得以赦免，但这仍是上帝所憎恶的，罪不能存留在他的眼前。罪要被送到‘无人居住之地’，与上帝的百姓隔绝，罪要归给起初试探人的。在信从者的世界中，罪从他们那里被除去，并被还给了撒旦，就是罪的创始者。虽然对信从者的刑罚得以豁免，但将他们带入背道和毁灭的元凶，刑罚并没有被免除。受到试探的人得以复原，而全部的刑罚都要归给创作者。地狱乃是为‘魔鬼和他的使者预备的’。”[5]
我们相信这就是这段经文所着重描述的事件。在这段经文涉及的具体时间中，圣所中的服侍已经完毕。基督已经将转移到圣所中的罪归给了魔鬼，不再归罪于圣徒。魔鬼被赶出，并非借着大祭司的手，而是借着奉差派之人的手，按照预表来说，魔鬼被带到的地方被称为无底坑。
钥匙和大链子 不能照字面的意思理解钥匙和大链子，这是预表能力和权柄，这是天使为作成自己的使命所拿的。
无底坑 这个词的本义是深渊，无底，深沉。在此处使用这个词似乎暗示着一个黑暗、荒凉和死亡的地方。在启示录9:1-2节，这个词被用来指阿拉伯的沙漠。在罗马书10:7节中是指坟墓，但这里使用此词之意，特别的亮光源自创世记1章2节，我们在那里读到“渊面黑暗”，在这里，“渊”和被翻译为无底抗的是同一个词，所以这段经文可以翻译为“深渊的黑暗或无底坑的黑暗”。我们知道“渊”被用来形容大地混沌的状态。这就是该词在启示录20章第3节经文中的含意。我们要记得，当天使开始这项工作的时候，地是荒凉和死亡的居所。上帝的声音震动了大地的根基。山岭海岛挪移离开了本位，大地震毁坏了世人在地上的伟大成就，末后的七灾使全地荒凉了，极大的荣光带来了普世的毁灭。恶人被交给行杀戮的，他们朽坏了的尸肉和白骨无人埋葬，无人收殓，无人哀哭，从地这边直到地那边都是这样。
因此，地成为空虚，变为荒凉，又被翻转。（赛24:1）如此，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地又被带回到最初的荒乱与混沌的状态（见耶4:19-26，特别是第23节）。还能用什么比无底坑更好的词汇描述大地处在这种黑暗和荒凉一千年的状态呢？在此其间，撒旦将被限制在由他自己的手间接造成的废墟之中，他的脚不能踏出这不幸的居所半步，也无法重修那丑陋的废墟。
撒旦被捆绑 我们都清楚，撒旦若是工作，必要有听从他的人，没有这些人，他什么都不能作。然而他被囚禁在地上的这一千年中，天上所有的圣徒都脱离了他试探的势力，所有的恶人在坟墓中也脱离了他欺骗的权势，他的行动受限，这样他就被捆绑了，在这时期，他就陷入了无望之境，这样就受了咒诅，对于六千年以来一直忙忙碌碌欺骗世世代代地上居民的撒但来说，这真是一个最严厉的惩罚。
根据上文的论述，对撒旦的“捆绑”只是将他的工作对象置于他无法触及的地方。他被“释放”则是借复活使这些人回到撒旦得以再次对他们施展能力之下。关于这一点，有人说我们的解释是错误的，这里所捆绑的并不是魔鬼，应当是恶人，然而，在日常生活中，总能听到这样的说法：我的路被堵了，我的手被捆了。当我们听到人们说这话的时候，岂可认为在他们所行之路堆上了不能越过的障碍，还是认为他们的手真的被绳索捆上了？不能的，因为我们知道，这是指某些情况使他们无法采取行动。在这里也是如此。为什么人们不能像对待自己的同胞那样去赋予圣经在语言表达方面的自由呢？
不但如此，当撒旦的能力受到极大地限制时，我们也可以称之为“捆绑”。他无能力在宇宙中旅行访问诸世界，他就像人一样，被限制在地上，再也不能离开，他自己毁坏的地方成了他的监牢，直到一千年完了，他要被释放出来执行判决。
启20:4我又看见几个宝座，也有坐在上面的，并有审判的权柄赐给他们。我又看见那些因为给耶稣作见证，并为上帝之道被斩者的灵魂，和那没有拜过兽与兽像，也没有在额上和手上受过它印记之人的灵魂，他们都复活了，与基督一同作王一千年。5这是头一次的复活。（其余的死人还没有复活，直等那一千年完了。）6在头一次复活有分的有福了，圣洁了！第二次的死在他们身上没有权柄。他们必作上帝和基督的祭司，并要与基督一同作王一千年。
圣徒被高举 约翰将我们的眼目从被囚在黑暗中的魔鬼那里引向得胜与荣耀中的圣徒，圣徒要与基督一同作王，他们要根据已死恶人的罪行判处所受的刑罚，在全会众，约翰特别注意到了两种人：那些为给耶稣作见证而被杀的殉道者和那些没有拜兽和兽像的人，后者就是那些拒绝接受兽的印记和兽像的人，当然也就是那些听从并遵守启示录14章第三位天使信息的人。不过这群人并不是那些因为给耶稣作见证而被杀的人，并不是像有人所说末代圣徒都要被杀的那样，而应当像我们所信的。这里被翻译为“那”的词所指的是“那没有拜过兽与兽像”的人，表明这里引入了另一群人。这里的词是一个希腊语的合成词hotis“任何人”，而不是简单关系词hos“谁”。这个词被利德尔和斯科特定义为：“任何人、任何一位或任何事物”。所以，约翰看到的是一群殉道者，另一群人则是未曾拜兽和兽像的人。
有时hostis确实可以被当作简单关系词来使用，比如在哥林多后书3:14和以弗所书1:23中，但是从来都没有在这节经文的这种句子结构中出现，在这里连词kai（“和”）被置于该词之前。
恐怕有人说，如果我们将这段经文翻译为“凡没有拜过兽像的人”，就是将数以百万计没有拜过兽的异教徒和罪人都算在其中，并应许他们可以和基督一同作王一千年。我们可以请大家去留意这样一个事实，前一章中提到恶人被杀和灭亡是在一千年开始的时候。约翰在此看到的仅是与第一次复活有分的义人。
为了否定两次复活的教导，有些人认为“其余的死人还没有复活，直等那一千年完了”，这段经文是被添加进去的，在原文中并没有这样的话，因此这话不是真的。就算这种说法是对的，那也不能以此来反驳这里的主要观点，即死了的义人将在“第一次复活”中醒起，而一千年之后将有第二次的复活，即所有的恶人要从坟墓中被带出来。
不过，这种批判性的观点并不正确，因为所有学者都是反对的。英文修订版圣经并没有提到这句经文在古代抄本中“不存在”。美国修订版圣经并没有包含任何的暗示说需要去略过这段经文。在罗瑟勒姆的译本中虽然指出这是一段“可疑”的译文，但并没有说这段经文是伪造的。在蒂申多夫的八个版本的希腊文新约圣经和维斯特库特与霍特的希腊语文本中都包含了这段经文。这个句子也出现在了由格里斯巴赫、华兹华斯、拉赫曼、特列盖斯和阿尔福德这些世界著名的批判学者发行的所有版本的希腊文新约圣经中，在希腊文抄本中，有三四份抄本没有这段经文，而在包含着完整启示录的抄本中，有16097份抄本包含了这句经文。
两次复活 “其余的死人还没有复活，直等那一千年完了。”不论怎么样去表达，没有任何话语可以比这句话更清楚地证明有两次复活。第一次是在千禧年开始时的义人复活。第二次是在千禧年末了时的恶人复活。在第一次复活中有分的，第二次的死在他们身上没有权柄。他们能平安地渡过那些毁灭恶人如同糠秕的灾难。那些恶人将要与吞灭的火和永火同住。（赛33:14-15）他们必出去观看那些违背上帝之人的尸首；因为他们的虫是不死的；他们的火是不灭的。（赛66:24）在这里可以再次看到义人与恶人之间的区别，上帝对于恶人来说是烈火，而对于他的子民来说则是日头和盾牌。
恶人复活 事实上，当一千年完了，恶人要复活，与他们在地上生活时的样子相同，否定这一点就是对圣经的曲解，他们复活时的身体景况如何，我们并未被告知，关于这一点，通常认为我们在亚当那里无条件失去的，在基督这里要被无条件的恢复。就身体方面的状况而言，在这方面并非没有限制，因为人的身体和生命力已经大大的衰弱，没有必要给复活的恶人恢复所丧失的。如果他们复活的时候，其道德和身体是他们人生或宽容时期的常态，这就足使他们明白，他们被审判是因他们在地上生活时的作为。
启20:7那一千年完了，撒但必从监牢里被释放，8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原文作角）的列国，就是歌革和玛各，叫他们聚集争战。他们的人数多如海沙。9他们上来遍满了全地，围住圣徒的营与蒙爱的城，就有火从天降下，烧灭了他们。10那迷惑他们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里，就是兽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们必昼夜受痛苦，直到永永远远。
不敬虔之人的灭亡 在一千年完毕的时候，圣徒在天上所住的地方圣城耶路撒冷要从天降在地上。成为圣徒的居所，多如海砂一般的恶人围住他们的居所，撒旦要欺骗他们，将他们带入这场争战，他们被诱惑，向圣城发起一场不敬虔的争战，以为自己势力强大，毫无疑问，撒旦说服他们相信自己可以取胜，能将圣徒赶出圣城，抢夺其地为业。然而，有火从天上的上帝那里降下，烧灭了他们。摩西斯图亚特指出，这里被翻译为“烧灭”的词属于“加强语气”，意为“吃掉、吞吃，所以表达的含意是彻底除尽。”[6]
这就是不敬虔之人毁灭的时刻，“有形质的都要被烈火销化，地和其上的物都要烧尽了。”地上的一切建筑都要被烧尽。（彼后3:7,10）借着这些经文的亮光，我们看到恶人在地上要得的报应。（箴11:31）我们也看到这种报应并不是在痛苦中永生，而是“彻底除尽”并完全毁灭。
恶人永不能践踏新地 关于这一点，有两种观点值得注意。第一，大地在基督复临时已经得到更新，在这一千年中乃是圣徒的居所。另外一种观点是，当基督第二次显现的时候，他在巴勒斯坦建立起自己的国度，并在这一千年中与圣徒一起征服地上剩下的列国，使列国归附自己。
否定第一种观点的理由很多，其中之一是照此观点，恶人在复活之后要与他们的首领魔鬼一同用他们不圣洁的脚践踏纯全圣洁的新地，就是圣徒在这一千年中承受为业的地方，并且圣徒被迫要放弃地土，逃入城中。我们无法相信圣徒所继承的产业要被这样玷污，也不认为复活的恶人能用他们污秽的脚毁损这美丽的大地。这种观点不合常理，也没有任何源自圣经方面的支持。
关于第二种观点，许多荒谬之处中的一个就是，基督和他的圣徒已经治服全地达千年之久，而在此期间竟然让恶人占了上风并失去了自己借着一千年的工作而取得的领土。他们还不光彩地被打败，迫不得已逃入城中寻求庇护，将大地无可争议地交在了敌人手中。
在天上的一千年 与这些理论相比，本书提出的观点更为和谐。在地上荒凉的一千年中，圣徒与基督同在天上，那一千年完了，圣徒与圣城要一同降下，死了的恶人要复活，上来攻城，在那里恶人要受到审判，在毁灭他们的炼净之火中，新天新地焕然而出，成为义人永远的居所。
承受痛苦的对象 关于第10节经文，有人认为只有魔鬼要昼夜受苦，这一节经文的证言远不止于此。在这里的动词“受痛苦”是复数形式，必与兽和假先知有关，如果单指魔鬼的话，这个词就应当是单数形式。值得注意的是，在“就是兽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这个短语中，“是”这个词是附加词。若要与前文提及魔鬼的地方保持句子结构的一致性，这里的附加词应当是“被扔在”才更合适。若要更准地翻译这句话，需要添加“也”和“那里”。这句话就成了：“魔鬼被扔在硫磺火湖中，兽和假先知也被扔在那里……”（译者释：作者讨论的是英文的翻译问题，可能与中文圣经并不对应）。兽和假先知是在一千年之始被扔在火中烧灭的（启19:20）。在他们组织中的那些人，此时都销声匿迹了，在第二次的复活中，在歌革和玛各名下，一种类似的最终毁灭临到了他们。
火湖 有些读者可能想要知道火湖的定义。作为上帝在一千年之始除尽活着敌对他的恶人和这个时期完了除尽所有不敬虔之人的媒介，从对其进行完整定义的角度出发，难道不应该将火湖视为一种预表吗？
这卷书中毫无疑问大量使用了字面意义的火。相比火这种事物的本身，我们更能去描述由火带来的影响。在基督复临的时候，有火相随，罪人要被他口中的灵和他降临的荣光废掉，巴比伦大城要被火全然烧尽。（启18:8）在一千年的末了，那日势如烧着的火炉（玛4:1）；有形质的，地和地上之物都要烧尽了。这陀斐特又深又宽，其中的火早已为王预备好了（魔鬼及其使者，太25:41），“耶和华的气如一股硫磺火使他着起来”。（赛30:33）简而言之，这是上帝从天上降下来的火。（关于昼夜受痛苦，直到永永远远的问题，请参考启示录14:11）
启20:11我又看见一个白色的大宝座与坐在上面的；从他面前天地都逃避，再无可见之处了。12我又看见死了的人，无论大小，都站在宝座前。案卷展开了，并且另有一卷展开，就是生命册。死了的人都凭着这些案卷所记载的，照他们所行的受审判。13于是海交出其中的死人；死亡和阴间也交出其中的死人；他们都照各人所行的受审判。14死亡和阴间也被扔在火湖里；这火湖就是第二次的死。15若有人名字没记在生命册上，他就被扔在火湖里。
审判的宝座 在第11节，约翰引入了另外一个有关不敬虔之人最终命运的场景，他们聚集在白色的审判宝座前，接受可怕的判决与死亡。在这个宝座之前，天地都逃避，再无可见之处了。对在地上必要发生之变迁加以思考，就可感受到这句话带来的强大力量。这个场景就是彼得所说烧尽一切的那日，“不敬虔之人受审判遭沉沦”，甚至“有形质的”都要被这极热的烈火烧尽（彼后3:7-13）。
火从天上的上帝那里降下来 世上的一切都要烧尽了，欣嫩子谷的烈火要除灭恶人，其火大有能力，必朽之人尽都烧灭。（可9:43-48）这将要应验以赛亚书66:24中的话：“他们必出去观看那些违背我人的尸首；因为他们的虫是不死的；他们的火是不灭的；凡有血气的都必憎恶他们。”
那时以赛亚书33:14的话也要应验：“我们中间谁能与吞灭的火同住？我们中间谁能与永火同住呢？”接下来的经文告诉我们，乃是义人。这就是以赛亚书中的问题和答案所指向的时刻。
在这大火中，有形质的物并没有消失，而是罪的污点和每一咒诅的痕迹都被烧化以致大地得了洁净。全能者接下来宣布：“看哪，我将一切都更新了……都成了”（启21:5-6）。在创造之初，“那时，晨星一同歌唱；上帝的众子也都欢呼”（伯38:7）。在这新的创造中，赎民的歌声和欢呼更加快乐。因此，这个世界曾因罪的缘故偏离了喜乐与平安的轨道，已经回转更新与这忠心的宇宙重归和谐成为赎民永久的家园。记录册 审判世人是凭着册子上的记录。从这一点我们可以得知一个严肃的事实，我们一切的行为在天上都有记录。天使作为书记写下了忠实无误的记录，恶人在暗中所行的，不能向他们隐瞒。他们不能贿赂天使涂抺自己在记录中的不法行为。他们必要面对这些记录，并以此为据接受审判。
执行判决 恶人受刑是照着他们的行为，各人所受的痛苦是因他们的罪孽当得的刑罚，这一点显而易见：“仆人知道主人的意思，却不预备，又不顺他的意思行，那仆人必多受责打；惟有那不知道的，做了当受责打的事，必少受责打；因为多给谁，就向谁多取；多托谁，就向谁多要”（路12:47-48）。
生命册 也许有人提问，生命册为什么要在这个场合出现呢？因为所有在第二次复活中有分的人，不论这一幕场景发生在何处，所有在第二次复活中有份的人都注定有第二次的死吗？关于这一点，至少有一个明确的原因，就是所有与第二次的死有分的人，名字都不在生命册上。人人都可以看到，为什么他们的名字没有在那册子上，或者曾写在那里，又为什么没有被保留下来。因此，全宇宙中的生灵都要看出上帝公义正直的作为。
这里也写到“死亡和阴间也被扔在火湖里；这火湖就是第二次的死”。 这是所有从起初到末后反抗上帝的作为和旨意之人的结局。撒旦创始并领导着邪恶的工作，天上有一部分天使也投身于他那错谬的立场和杀人的工作之中，这火是为撒旦和他的使者预备的（太25:41）。世人卷入这场斗争是因为他们愿意加入撒旦的反叛，但如今争战已经完毕，这火对于他们来说是永远的，无处可逃，不会熄灭，直到将他们烧尽。第二次的死是对他们的刑罚，而这就是“永刑”（太25:46），这只是说他们永远不能从这可畏的刑罚中逃脱。“罪的工价乃是死”（罗6:23），并不是永远的刑罚。
综上所述，“若有人名字没记在生命册上，他就被扔在火湖里”。读者啊，你的名字是否记在生命册上？你是否努力设法逃避不敬虔之人的可怕厄运呢？不要打盹，直到你有理由相信自己的名字也在那得享永生之人的行列中。
参考书籍
[1]威廉詹金斯《注释大全》，第一卷，第410页，利未记16:8。
[2]查尔斯比彻《救赎者与被救赎者》，第67-68页。
[3]《犹太百科全书》第二卷，第366页，词条“阿撒泻勒”。
[4]艾伯特惠利《以色列的红字日》，第125页。
[5]约翰伊迪《圣经百科全书》，第577页，词条“替罪羊”。
[6]摩西斯图亚特《启示录注释》，第二卷，第369页。